nbsp;"就算不是,反正我已经决定留下,你们多说无益,还是快走吧!"她一脸漠然,仿佛驱赶的不是自己的家人,而是几个陌生人。
话声一落,另一个巴掌再次加诸在银舞的颊上,方守节怒气腾腾地骂道:胁这样作践自己,简直跟个无耻的妓女没有两样。"
被打偏了颊,银舞的泪终于落下来,只是被她悄悄的拭去。"我是无耻,你们就当方家没生出我这个女儿吧!昔日的银舞已经死了。"
好!我就当方家没生你这个女儿。"方松柏的一句话断绝了父女之情,也断了她和方家的情份。"守义、守节,我们回去从今以后方家没有银舞这个女儿。"
说完,他便领着两个儿子怒气冲冲的离去,甚至没有再回过头来看银舞一眼。
瞧着他们的背影逐渐远去,银舞再也忍不住的瘫在地上,连着数日来的委屈和现下的心痛全放声痛哭出来。
那泪像是哭不尽似的,一滴接着一滴,模糊了她的眼,如果真的可以,死是不是会简单一些?
银舞这样自问着,所有的亲人都已经离她远去,她不知道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真的不知呵!
看着方银舞承受着他给予的惩罚,鉴锋原本该要得意的心情,却因她那不曾断过的泪阴暗着。
隐身在珠帘之后,他亲眼看着她以贪婪之姿驱离了自己的亲人,因为知道这样会让她痛苦,他才要她这么做。
只是真看到她那痛极的神情、茫然的眼睛,及那不断落下的泪时,他竟生平第一次感到后悔。
他不禁想着,这样是不是对她太过残忍?只为了一句"邪恶的登徒子",她真的就要受这样的责罚吗?
心头的自责让鉴锋走到她身边,不发一语地弯腰一把将她抱起,任由她的泪湿了他的衣襟。
送她回房,轻巧的将她放在床上,他审视着她的两颊,以食指轻柔的摩搓着上头的红肿。"痛不痛?"
"痛极了!"银舞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视而不见。含恨的眼神透着泪光直接射向他。
她的痛不在于两颊,而在于她的心,父兄们那一句句的指责恍若一枝枝锐利的箭,将她的心射插得破碎不堪。
"恨我吗?"迎视着她含恨的眼神,鉴锋轻声问着。
恨极了!"同样的三个字,既是痛极,亦是恨极,她的心正承受着无比的煎熬。
很好!"对于她的答案,他没有气愤,仅是点了点头,狂妄地说:"我就要你恨我,因为待在我身边的女人只能选择爱我或恨我,显然你已经作好了决定。"
"被人恨是一件很得意的事吗?"银舞冲动的挥掉他停留在她颊上的手,不能忍受他碰她一丝一毫。
这样霸气、狂妄的男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残忍的人,但自己却不能对他有任何的反抗,只因为他主宰了她的一切。
他要她笑,她就得笑;他要她悲,她就得悲,光是想到这点,眼前的他就教她作呕。
而他竟然还无视于她的恨意,甚至为此而沾沾自喜。她真的不懂,他究竟要的是什么,
鉴锋执意地再次抚上她红肿的脸颊,那温柔的动作像是在魅诱,语气却低沉得像是警告。
"若是你不能选择爱我,那么被你怀恨也无所谓,因为这两种情绪都够强烈,适合用在你我之间,"
"爷儿又爱过了谁,凭什么索取别人的爱与恨?"因为心痛,所以顾不了那么多,此刻的银舞看不得他那闲适的表情,执意惹起他翻天的怒火。
"就凭我是我,一个贝勒爷加上一个将军的名号,难道不够格索取别人的爱恨吗?"鉴锋的回答一样嚣张、一样狂妄,那种天生自然的自信为他的话添了许多的可信度。
银舞撇过头,再次逃离他的触摸,挑衅地说道:"就算是当今天子,能取的也是别人的身,不一定取得到别人的心。"
"你意思是即便得到了你的身,亦得不到你的心喽?"危险的眯起双眼,他的语气更沉了些。
对他而言,她这一番话就像是战帖一般,愈加挑起他想征服她的欲望。
于是他的巨掌开始转移阵地,由她红肿的脸颊来到她细致的颈项,甚至还不断的往下探去
为什么?"银舞扭曲着身子,闪避着他的触摸,却被他只手制住她的蠢动。"难道这一切的苦,真的只是因为我曾经污辱过你一句,而且那时我甚至还不知道你就是高高在上的贝勒爷?"
这两日来,她认真的思索过这个问题,他不该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人,毕竟能成就白虎将军的威名,需要的正是泱泱大度的胸怀。
我说过我从不允许别人,尤其是女人污辱我。"鉴锋再一次重申这个有些薄弱的理由。"但也或许是因为你眼中那份不同于其他女子的不驯和诚惶诚恐,让我有了探索的欲望。"
就因为我没有对你驯服,所以你要这样对我?"银舞不可思议的低喊出声,他竟是一个如此任性妄为的人。
没错!"他的手仍不住的攻池掠地,转向她胸前的浑圆。
天啊!难道自己真是被一个无心之过害了吗?那么现在她对他驯服是否来得及?或许不再保有清白之身,可是却能让他不再来打搅她的心。
原来你要的只是我的驯服,那么我可以马上给你。"银舞轻易放弃了,只求不要再继续承受他的无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不得不说我真是错看你的勇气了。"鉴锋罢手,摇头叹息着,仿佛叹的是自己将劣石看成了宝玉。
就在他的手撤离,让她顿时松了口气的时候,鉴锋眼中忽地精光一闪,再次以言语逼近她。"可惜己经来不及了,你已经引起我索讨你的心的欲望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她真的快要被他的狂妄给逼疯了。
我要的是你这里真心诚意的臣服,而不是你口头上的臣服。"他的指尖抵在她的左胸,宣告性地说道。
"不可能的。"猛烈地摇着头,银舞用力地伸回双手环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他的掠夺。
他那认真的眼神教她害怕,也教她无措,她怕如果真的有一天,恨成了爱,那她该如何自处?
毕竟他是贝勒爷,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知凡几。给他真心不啻是将自己的心丢迸浩瀚的大海中,根本不可能获得他的相等对待。
她不要,她要紧紧的守护好自己的心,即便这会惹来他无情的折磨,她也不在乎。
"不可能吗?"鉴锋扬起邪笑,从小到大只要是他要的,没有得不到手,眼前的她也不会是一个例外。"我会让它成为可能。"
用力的拨开她环在胸前的手,他的双手恍若想要探心一般的在那周遭流连忘返。
"不会的不会的"银舞狂乱的否定他的话。他那陌生的抚触引起她的一阵轻喘。
"现在我能要了你的身子,总有一天我也会要了你的心。"仿佛宣誓一般,他俯身在她的耳际认真地说道。
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察觉了他的意图,她抗拒着,可是娇滴滴的她,怎敌得过他的坚持?
她颤抖着身子放声狂喊,却教他狂肆的唇舌给逮个正着,在她樱唇里恣意的翻搅着她的甜蜜。
直到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放肆的掠夺;银舞在迷蒙之间,用力的阖上贝齿,将他的唇咬破了一大口。
见鉴锋抬起头来,泛着血丝的嘴角,再加上他脸上那阴晦的表情,让她巨烈的打起哆嗦,她不住的往床角缩起,不以为自己能承受他的狂怒。
可是他反而笑了起来,但那笑却显得十分阴惊,让她更加害怕,夜跪雪他的勇气在他的凝视之下全消失不见了。
男人与女人之间,本就存在着许多不公平,在此刻更是异常明显。
鉴锋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源,在阴暗中的他看起来愈加可怕,银舞害怕的想逃,可是却发现自己无处可躲,只能拼命的往床角缩去。
本该任由他恣意妄为,因为她已卖身予他并没有反抗的权利,可是他刚刚的宣告骇着了她,才会引来她如此激烈的反应。
可望着他阴惊的表情,现在她后悔了,她该任由他取走她的身子,只要守护好自己的心便行了。
很好,很高兴你已经恢复了精神。"鉴锋以食指揩去嘴边的血丝,一把抽出了自己的腰带,弯身逼近她。
"你你想做什么?"浑身的哆嗦让银舞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问着。
"想要你。"宣誓着他的权力。他用力的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用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缚住。"我说过,凡是我要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
"不要这样我"她使劲的挣扎着,可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却敌不过武功盖世的鉴锋。
绑好她的双手,将腰带的另一端缚在床头的横杠上,他噙着一抹诡笑审视着他的猎物。
"相信吗?我会让你求我要你的。"鉴锋微眯了双眼,褪去了自己的外衣,爬上了床,攫住她的下颔,信誓旦旦地说。
"不可能的,你你快放开我"银舞不住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却怎也做不到。
不理会她的否认与挣扎,他残忍的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就连里头那艳红的肚兜也不放过。
当她浑身赤裸的横陈在他的面前,她知道今天是怎么躲也躲不掉了,她干脆认命的闭上眼,咬紧牙关,准备承受他的折磨。
鉴锋看着她白皙、没有一点儿暇疵的肌肤,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那个退了婚的曾志豪可知他放弃的是什么啊?
不,曾志豪永远都不可能会知道!因为这个娇躯永远会为他所有,这是他可以肯定的事情。
他的手缓缓的伸向他的猎物。不在乎银舞紧闭的眼眸和颧抖的身躯,只要是他要的,即便玉石俱焚。他也会要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