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都是首尾相顾,单独自洽又相互约束,可谓环环相扣。其余的条陈……都可以扔了!”
赵恒放下茶杯,看唐泽的眼神有着颇多感叹:“我不如四公子多矣,大人慧眼如炬,后继有人了……看字迹,有一部分还是早上才写出来的?”
唐泽点头,笑着说道:“前些日子听两位长者说起这些事情,便开始准备了,今日揍了安永年,便匆忙补完,一来觉得或许有用,二来是到父亲这里求饶避祸来了。”
“小事一件,等下我派人递个折子到安家去就是了。”李文忠再次给归林居之事做了定性,随后摇了摇头,“不说其它。这候补官员随行,以及后方数据统计这两套方法,若是推行下去,这次赈灾的耗损就能大大降低,不仅是这次赈灾防疫,这两个法子更是今后施政之良策,这是造福万民之举啊!师弟此策一出,恐怕要闻名天下了。皇帝陛下知道后,也肯定是要对师弟你授以高官厚禄,气运加身的。”
“也些我倒是还用不着。”唐泽笑了笑,同时也在心中暗想,自己用前世的眼光看这个世界,恐怕有些误解了。在前世,不管古今,揍了一个公侯的长子嫡孙,无疑都能算是一件不大不小事了,后面的家族为了颜面也是要报复的。可那知道,现在这个世界的权力等级更加森严!一个文忠公或许还真没在宰相府的眼里。
唐泽转而对张为先道:“这些方略如果真能实施,自然于国于民都是好事,但我年纪尚幼,还需要多读书明理,所以请父亲代为保密,不要让人知道是我写的,这并非谦言。”
张为先看了唐泽一眼,见他态度陈恳,不似有假,沉吟片刻后,说道:“也好,你能写出这样的方略,可见你的确是读书的种子,现在就让你出来做官经国,到真是拔苗助长了。”
唐泽笑道:“多谢父亲体谅。说来也是我贪耍好玩,喜悠闲,不愿意去做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张为先突然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道:“人心着实复杂多变,经世治国,难免对上卑躬屈膝,对下劳心伤神……你便多读两年书再出来吧。”
李文忠和赵恒原本或许会有许多的话语,但张为先这番话一说出来,便算是堵住了他们劝说之言。四人又闲聊了片刻,唐泽便告辞离去,而张为先等人公务繁忙,也做事去了,背后或许还会有议论,唐泽却是不再理会了,已然功成身退。
太阳正炽,偌大的宰相府并不如何炎热,白墙黑瓦,楼阁亭台,假山幽池,树木在其间相互映掩,尊贵之中显得精致雅拙,一路行进过去,有下人在一旁行礼回避,显得恭敬无比,唐泽微笑点头。
回到问心楼所在的庭院,老远就看到在院门口张望的小楼、小彤、蒋馨瑶以及铁牛四人,他们的身边,还有一群神色紧张的下人。见到唐泽安然归来的身影,他们顿时就惊喜的叫了起来。
后面的问心亭中,婶婶姜柔正陪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妇人说话,那是蒋馨瑶的母亲。老爹唐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一旁,一副想说话,又插不上嘴的样子。被这边动静打断,他们也都看了过来。
“公子回来了!”
一群人咋咋呼呼朝这边涌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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