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从前是什么样子?
“锦儿,你失忆前性格很强势,你都不记得你打过我一个耳光吗?我是谁,你连我都打,怎么可能做那种傻事!”夜曦温柔的微笑着。
“我打你?”苏锦瞪大眼睛,问,“我为什么打你?”
“额……”这个,我能说是因为我要亲你吗……
“因为,我恰好踩了你一脚!”夜曦笑眯眯。
天哪,踩了她一脚她就给人一耳光?苏锦蹙眉,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这样?
“你做梦,梦到什么?”夜曦试探性的问。
“不记得。”苏锦摇头,头又开始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想,头就痛得厉害!”她扶着额头疼痛难忍。
“那就不要想,什么都别想。”夜曦紧紧抱住苏锦在她耳边低声哄慰,“锦儿,什么都别想,我们要过的是日后的日子,过去的就都过去。”
是啊,要过的是日后,何况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和江宸早没有任何瓜葛。她神经渐渐放松,身体也柔软的贴近夜曦怀里,双手环绕抱住他紧实的腰身。感受到她的放松,夜曦的神经也轻松下来,如此身上的疼痛就变得尤其严重,他紧闭眼睛,浑身不自主绷紧。
苏锦感觉到起身,一眼看到他病服上溢出的鲜血,顿时急得翻身起来,夜曦下意识抱她,她抗议,“伤口又裂开了!”
“哦!”夜曦知道她是要去找医生了。
外科医生很快过来,替夜曦包扎好伤口并再三嘱咐他不要乱动,否则伤口再破裂会很难处理。
苏锦想起顾惜说他的伤是枪伤,等医生走后,回到床边坐着审视他,“夜曦,你的伤到底怎么回事?跟白玲有关?”
“锦儿……”
“你刚刚说我们要过的是日后的日子,你连实话都不告诉我让我怎么和你好好过日子?”苏锦打断他的欲言又止。
夜曦伸出手握住苏锦的手,他知道她会问,“是程奕出事了,白玲恰好路过看到,所以给我打了电话。”
“程奕!”苏锦不敢相信的问,“什么事?”
“是车祸。还好他人没事。”夜曦轻笑安慰她。
“那你呢?”苏锦追问。
“我?”夜曦咧嘴笑的无所谓,“夜氏集团里有几个没受过枪伤的,锦儿,你别担心,我有你,不会让自己轻易出事。”他说着俯身想在苏锦额头上亲一下,苏锦挡住他的脸,咬着唇瓣生气,“还好意思说,不是已经出事了吗?”
看吧,到关键点就又开始跟她打太极!
“这点儿小伤!”夜曦不在乎,抱住苏锦的头深深吻下去,苏锦呼吸瞬间被封住,气得去拍打他的胸膛想要挣脱,苏锦被弄得浑身一软,只觉得无法支撑,一气之下直起身按住夜曦,狠狠吻了回去。
“看什么?”苏锦从上而下看着他问。
“锦儿你……”夜曦有点儿,不太适应。
“你不能动,还想主动?”苏锦挑眉,突然狠狠朝着他嘴咬下去,夜曦吃痛,他眸色瞬间深沉,翻身将她压着,唇角扬起邪肆的笑容。
“小猫儿,我怎么会不能动……”
T市每年举办两场慈善晚宴。年中,年末。年中慈善晚会是在仲秋。
早几天去苏苑,福伯把苏锦奶奶闵苏的旗袍全部搬出来。每件都是小心翼翼叠放着,中间有干燥剂和隔层,保证旗袍不变形不受潮。
“都是老爷子亲手一件件叠放进去的。老爷子要是知道大小姐有天会穿着,一定很高兴!”福伯看着那些旗袍,眼睛湿润。
苏锦微笑,如果爷爷知道这主意是夜曦出的,应该也会高兴吧?
苏锦的记忆中,爷爷每年都要在几个特殊的日子里单独呆在和奶奶的房间里,常常孤坐整日,谁也不许打扰。他的卧室里常年放着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巧笑倩兮,像是常常在他身边。
所以,苏锦也深刻的记得她和奶奶身形相貌很相似。
福伯替苏锦选了桃粉色底子牡丹花的旗袍,又替她请专业的裁缝做细节修改和翻新。
宴会那天,福伯请人替苏锦绾了个当年闵苏老太太最喜欢的发髻,她走出房间的时候,夜曦手中的茶杯一歪,差点儿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