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朝庭的人围着老子干嘛,老子可没有操你们的妈妈!”那汉子北地口音,出言也挺粗鲁不堪。
墨砚叫手下拿过一张纸,他在上面用笔写道:某年某月某日,某个大汉在街上背着超过朝庭充许的具有杀伤力极强的武器,而且乱吐口水,乱骂朝庭公职人员,现罚银四两。
那大汉乐了,笑道:“你们这帮臭治安队的,敢罚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上面可有人!”
墨砚听到继续在纸上写道:公然对坑朝庭,罚银二两。
那大汉急了,从身上拔出刀来,“你妈的,还敢乱写,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墨砚继续无视他,在纸上写道:公然威胁公职人员,罚银一两。
现折合七两银子!
那大汉有些恼怒,看着寒石城这帮公职人员,有些委屈的说道:“那边那么多人,为什么单单罚我,欺负我走单帮是不?”
墨砚堆起脸一笑,“看你不爽。”
大汉:“……”
墨砚说道:“城主下令了,据说你们这些武林中人,每日在城中走动,吓坏了不少孩子,吓得鸡都不下蛋了,羊都不下奶了,猪都不吃食了,你们知道你们造了多大的孽,所以,城主要准备大力整顿治安,凡是不认罚的统统关进监牢。你现在是想进监牢?还是想罚银了事?”
那大汉一脸苦涩,一个走单帮的他可不敢公然对抗朝庭,这次来寒石城是来走访朋友的,没想到却遇到了这破事,他可不想进监牢中受那苦罪,只好从腰间掏出十两银子,甩给墨砚,“给我找零。”
墨砚拿过十两银子,转身要走。
大汉急了:“你们还没有找零!”
墨砚扭回头来,给了他一个善意的笑容:“你觉得进了治安官手中的钱,还有找零的必要吗,想要找零可以啊,你往地上再吐三下口水,这不找零了吗?”
大汉抱着胸看着治安官远去,一脸的无奈和气愤,这帮不要脸的治安兵。
旁边许多的武林中人看到了,赶紧回去通知自家的兄弟,显然寒石城的城主打听到一些风声了,接下来要去抢夺城主手中那块令牌,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墨砚继续往前走,这种虎假狐威的感觉,一直让他感觉很好。
走在路上,意气风发,想治谁就治谁,想罚谁就罚谁,简直叫人不要太爽,这就是权力的诱惑,难怪人人都想往上爬,这是一种毒酒,他甘愿醉死在这毒酒当中。
他走到猎人堂的时候,发现猎人堂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不仅有人喝彩,还有人拍掌叫好,看来有人在里面闹事啊。
墨砚推开前面的人,发现猎人堂四个厨子打手围着一个年轻人,正要动手,却被那年轻人绝好的轻功躲去,一个巴掌扇在一个打手的脸上。
“啪。”
那年轻人不仅动手了,而且还挺炸刺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子不仅要扇你,还要让你知道,老子是欢乐复仇帮的帮主,虽然昨天才在城中建帮立派,今日就要拿你们开刀,扬你家老子吴莫冲的威风!”
好大的口气,好大的威风,为何昨日城中有人建帮立派,他治安官却不知道,显然此人神秘之极。
再细看此人,不仅疯,而且狂,墨砚却笑了,他想找一个这样的人当枪使,没成想这就遇上了。
这里是猎人堂,虽然没什么后台,但是他墨砚也不想往死里得罪猎人堂背后的主家。
所以,一群武林中人给墨砚这个治安官让开了路,以为他要管事,结果,他只露出了一种谜之微笑,一副你们搞你们的,我只是路过的样子。
吴莫冲一巴掌扇在一名打手脸上来了一记狠的,其余的四位简直怒了,这简直是给猎人堂难堪,居然连猎人堂的打手都敢惹,不仅敢惹,还照着脸上扇。岂有此理,四个打手心想,干,干死这个小混蛋。
四个厨子打手,手执武器,展开步伐,开始围着吴莫冲绕了起来,他们个个怒气冲冲,脚法连动,猛的四人各自眼睛一闪动,武器朝着吴莫冲刺去!
吴莫冲一个马踏飞燕跳出了四人围攻,人在空中,一记烟灭掌朝着四人打去,四人突感内力不济,大慌,却没想到落地的吴莫冲随意抽了旁边一个武林人士身系的腰带,那个武林人士突然下身一片冰凉,再一看那人,大半屁股都露出来了,旁边的武林人士个个怪叫着:喔。
说话吴莫冲抢了那个人身上系的腰带,章鱼缠手大开,诡异的左闪右动,将这四个打手一瞬间缠在了一块,再用腰带一捆,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吴莫冲从身上拿出一根很粗的锈花针,照着四个打手身上就扎,一边扎一边面露怒容,“叫你们狂,叫你们牛,还狂不狂了,牛不牛了,说不说,不说继续扎!”
旁边的武林人士看得都吓尿了,这什么狠人,居然拿针扎人,一针不够再来一针,身上腿上屁股上,只要有肉的地方,扎完再扎!
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看得旁边治安官墨砚双眼发光,这是人才啊,这绝对是难得的人才啊。
又疯又狂,还会拿针折磨人,又能这么不要脸,这样的人才居然出现在了这里,他墨砚一定要折节下交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