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我受不了了”
一阵暧昧的娇吟与粗喘自一间半掩的房内传了出来,显示房内正进行一场激烈的欢爱。
门外过往的奴仆似乎见怪不怪,仍径自来来去去,谁也没有多停留一刻,依然自顾忙着自己份内的事。
许久之后,房内令人脸红的声音才逐渐平息下来。
在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房内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气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交缠着躺在床上。
“兰儿宝贝,你今天似乎特别热情!”
卫天云挂着一抹餍足的邪笑,闲适的把玩着她美丽的乳房。
“还不都是爷!”丁芷兰娇嗔着推了他一把,径自起身着衣。
“我是哪里惹得我的宝贝兰儿生气了?”卫天云无赖的一把将她扯回床上,重重的吻了下她娇软的唇。“还是方才本少爷表现得让你不够满意,没喂饱你贪得无厌的胃口?”他勾起邪笑,双手又开始在她惹火的曲线上四处游走。
“爷一出门就是一个月,让我一人独守空闺,让奴家憋得难受死了。”丁芷兰噘起小嘴,嗲声抱怨道。
“别气了,我这不就回来了吗?况且,刚刚一连三次还不够满足你的需求吗?”他吊儿郎当的调笑道。
“唉!这种日子,怕是再也过不了多久了。”丁芷兰一脸哀怨地叹了口气。
“怎么?我即将成亲之事,至今还让你耿耿于怀?”回来了几天,他以为她早该接受了这个事实。
“爷这厢恐是为了娶得美娇娘而高兴不已了,怎会管得了旧情人日夜的黯然神伤。”丁芷兰咬着唇,满腹委屈的掩面低泣。
“这也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为了得到紫翡戒环,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卫天云耐着性子安抚道:“再说,那丫头又干又瘦,还丑得不堪入目,哪像兰儿美若天仙、风情万种,总是能将我服侍得服服贴贴的,一天没有你就浑身不舒服,若真要比起来,她还不及你一根手指头呢!”他轻佻的逗着她。
“爷这些话全是说来逗兰儿开心的,若是她长得这般恐怖吓人,那何不直接强取紫翡戒环,为何爷还要委曲求全的娶她进门?!反正她一介小小甭女,谅是没有多大能耐反抗的。”丁芷兰在一旁出着主意。
“要论起使计我卫天云还会输给你吗?但奇怪的是每次出手总是失败,再加上我爹催得紧,只得先暂时出此一计了。”
卫天云不自在的闪避她的目光,害怕承认自己对桑心竟下不了毒手。
“这叫兰儿怎能心服?!人家侍候爷少说也有两年了,这两年来兰儿可说是尽心尽力在侍候着爷、讨爷欢心,可是突然一个平白无故蹦出来的野丫头,一下就变成了您的正室夫人,这叫我情何以堪哪?!”丁芷兰不甘的垂泪诉苦道。
“你逾分了!”卫天云摔不及防的推开她,阴鸷的说道:“一进府来,你就该知道你充其量只是我的待妾、我暖床的工具,除了欢爱,跟一辈子花用不尽的金银珠宝之外,你不会从我身上得到其他东西,包括名分!”
虽然早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个用来泄欲的工具,然而丁芷兰却仍冀望有天能讨得卫天云的欢心,成为他的正室夫人。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卫天云的冷血与无情!
“爷,兰儿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您就别再生兰儿的气了嘛!”丁芷兰知道眼前还是用身体巩固她在卫天云心中的地位要紧。“就让兰儿替爷消消火吧!”
丁芷兰极其魅惑的朝他展开一笑,随即低下头去,用温热香软的舌在他的欲望中心挑逗着。
虽然她没有能与那名野丫头相比的名分,但是她相信她能用身体留住卫天云的欢心,让他欲罢不能!
登不上少奶奶的位责,她就抢尽冲天云所有的宠爱,也算是出了一口怨气了!
看届时那个空有大少奶奶头衔的丫头,如何能与她争宠?!
“喔,天!你这个荡妇”
随着在她卖力舞动香舌下流泄而出的粗重低吼,她不禁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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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踩着心事重重的脚步回到风阁,才一进房随即被一双雪白的柔美缠上颈子。
“风,你是上哪去了?害人家一起床就见不到你人影。”
一个美丽、娇柔的女子身穿一袭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薄纱,柔若无骨的半倚在他身上,边在他耳边吐着香气。
“我上大哥那去了。”他强忍着推开她的冲动,烦躁的回道。
常虹这女人原是他在“醉花楼”看上的花魁,原本眩惑于她惊人的美貌与精湛的床上功夫,没想到将她带回府中一段时日,才发现她竟如此的俗不可耐。
包令他无法忍受的是,她似乎天生就是个喜欢招蜂引蝶的風騒女人,逮着机会,老是喜欢借机勾引大哥与三弟昊阳,简直令他无法忍受。
“你大哥回来啦?我该去向他请安才是!”常虹风情万种的舔舔唇,娇笑道。
这几天她借机想接近他那同样俊美、英挺的弟弟卫昊阳,却老是遭到一顿冷言冷语,既然小的不成,那大的该对她的美貌会为之惊艳吧?!
“你这女人非得这么该死的淫荡不可吗?”
风为桑心即将嫁入府中之事烦心,再加上她不知收敛的举止,令他光火得忍不住大吼。“风,人家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何必发那么大火嘛?!”常虹一脸委屈的嗲声抱怨道:“你吼得那么大声,可把奴家吓坏了。”
她装模作样的样子让卫风莫名的反感,他当下抽出几张银票丢到她脸上。
“你可以滚了!”他实在不愿再跟她多废话。
这种肤浅的女人让他反感到了极点!
“风,人家对你一往情深,你竟然如此无情,玩过我的身子就想将我一脚踢开,你好狠的心哪!”常虹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卫风生性是奢靡浪荡,但可没傻得忘记婊子无情这句话!”他冷酷的勾起唇,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好!算你狠!”常虹气得干脆收起眼泪,愤愤的丢下一句话,捡起地上的银票扭头就走。
随着房门碰一声被甩上,卫风烦躁的在桌前坐下来,端起一杯水就口
“噗!”水才一入口,卫风随即全数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茶不像茶,水不像水,简直比刚从水沟里捞起来的水还难喝。
他狼狈至极的模样叫刚进门的丫环楚若水见了,也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还敢笑!这茶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他举袖拭去嘴边的水渍,双眼冒火的吼道。
“回回二少爷!那壶里装的是夫人吩咐,要水儿拿来让二少爷品尝的上好龙香片。”楚若水倏然敛起笑,一脸慌张的忙解释道。
“龙香片?”卫风狐疑的翻开茶壶盖朝壶里探了眼,两眼不禁瞪得老大。“老天!你这笨丫头脑筋究竟是生锈还是装了浆糊?你竟然拿冷水泡茶?”他瞪着水面上漂浮着的黑色茶片,气得几乎想用茶壶砸人。
这丫环到底是哪找来的?亏他娘说这小丫环有多聪明伶俐,才派她来风阁侍候他。
可被她“侍候”了几天,他才发现这丫头不但又拙又笨还胆小如鼠,被他一吼,吓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惹得他烦都烦死了!
“二少爷,对不起!我我才刚进府几日,对如何侍候人还不甚了解,请二少爷息怒!”她噙着泪卑微的讨饶道。
“不知道怎么侍候人?你们这些天生奴才命的穷百姓,没钱过活还不知认分工作,妄想在我卫王府混吃混喝拿饷银,脸皮真不是普通的厚。”他刻薄的讥讽道。
楚若水以为面对这样的冷言冷语她该是麻木了,只是不知为何此刻这话从他嘴里吐出来,竟异常的令她痛心难受。
她该极其卑微的磕头陪罪的,一如往常那样只是伤感的泪水却一发不可收拾,越擦就掉得越凶,让她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卫风满腔怒火被她这么一哭,顿时消去了一半,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使坏,可是却惟独受不了女人的眼泪。
“算了!今天算本少爷倒霉,你别哭了,哭得我都烦死了!快滚一边去,省得我看了碍眼!”他铁青着脸,语气不善地朝她吼着。
“是。”楚若水忙擦干泪,远远的站到一旁,就深怕惹他不高兴。
看着水儿畏畏缩缩的躲在角落边,他是越看就越有气。
眼前不但有个笨丫头碍眼,紧跟着很快又有个丑女人要当上他大嫂,在内忧外患之下,一想到,他的心情就闷得几近发狂。
要他叫那个怪丫头大嫂?他死也办不到!
看来他得想想办法才成!
只要他这个名闻京城的“恶二少”出马,不相信自己整不倒她!
“水儿!去替我将桑心姑娘请来,说我有事找她谈谈。”他朝一旁的楚若水吩咐道。
他会给她一个难忘的“见面礼”!
“桑心姑娘?”她是谁?一时之间,水儿愣住了。
“就是昨天进府那个又丑又邋遢的姑娘,快去!”卫风忍无可忍地朝她吼道。
这种丫环也叫聪明伶俐?根本就是少根筋!
眼看她恐惧的踩着踉跄的脚步跑出房门,他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咒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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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水慌张的奔出风阁,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府中四处乱转。
罢进府还不到一旬,对于这偌大的卫王府地形还不甚熟悉,这会儿二少爷要她去找一位昨天刚进府的姑娘,这下她是要上哪找去?
要是连这点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等会儿二少爷一定又有顿好骂了。
一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爹娘,以及进府后所受的种种委屈,她再也忍不住的蹲在回廊边的廊柱下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以为经过这一连串的不幸与波折之后,她终能否极泰来的在卫王府做完为期两年的丫环。
只是她没想到这份丫环的工作竟是这般困难,更料想不到的是,她竟会遇上像卫风这种可伯的恶魔,
当她第一次看到卫风的时候,就畏惧于他浑身天生王者的气势与冷酷的气息,而他俊美、英挺的相貌更让她有着一刹那的恍惚与失神。
他该是个好人吧随着砰砰作响的心跳,她这么揣测道。
只是很快的,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在府中几日,她就从其他丫环口中得知,卫王府的三个少爷全是京城有名的恶少,狂荡不羁的大胆作为早已是远近皆知、声名狼藉。
而一向贪好女色的卫风对所有的女人都好,却惟独对她从不假辞色,仿佛她是只多惹人厌的臭虫似的。
自小便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楚若水,又怎做得来繁重的丫环工作,因而每天总免不了要遭受他的羞辱与刁难。
她不禁要担心,要如何能度过这两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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