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许是宋槐经常跟在纪墨身边,听到了他跟什么人的谈话而知道了这件事?自己回去后,他又觉得自己现在比纪墨官级大很多,告诉自己的话,他收拾纪墨很容易,然后还能卖个人情,让自己帮他升职加官。
只是他太低估了纪墨,什么都没得到,反倒赔了自己一条性命,事已至此,虽说不能算作什么证据拿出来,但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酒楼失火,他娘的死,跟纪墨脱不了干系了!
“还有别的吗?”
嵩山摇了摇头:“也都找了其他衙役侧面打听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武战眯着眼摆手:“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等剩他一个人的时候,武战才深深呼了口气,眉间是化不开的愁绪,加一些些怒火,若说这件事是三王爷做的,那还能为他找个理由,是因为胡蔓的拒绝而恼羞成怒,虽说这个理由也荒唐无比。
可若是纪墨,那就连一个荒唐的理由都找不到!他们完全是无辜,完全是被动卷了进来,他为了自己的目的,将毫无仇怨的武家毁了!
毁了不说,还坦然的利用他们当时的无知和愤怒,利用他们来对抗三王爷,来成为自己回京的垫脚石!做了如此不可原谅的事,还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在他们面前充好人!
武战的拳头青经暴起,心里的怒火压抑不住,如果放在以前的他,恐怕会不顾一切的冲到他面前,将他的脖子拧断。
可现在的武战,不是当初那个莽撞冲动的武战了,他一个人的命好说,但现在他若跟纪墨明着翻脸,还会牵扯到蔓蔓和孩子的安危,会威胁到武原的身份。
他紧紧咬了咬牙,缓缓开口道:“纪墨,咱们走着瞧!”
胡蔓还有十天就出月子了,元翎和穆玲爱的亲事,也定了下来,说起来,里南疆皇帝起程回去的日子也没多久了,可他们的人却还迟迟没来找自己。
卢佳一天比一天焦急,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耍自己的?到底还想不想知道胡蔓的藏身地了?
“夫人。”丫头在外面敲了敲门。
“进!”
丫头抱着一堆洗干净的衣服放在柜子里,刚要关上柜子门,忽然咦了一声,拿出一条红色帐帘:“这个怎么破了?”
卢佳转头一看,正是自己那天扯了一条,摆摆手:“破了就破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丫头哦了一声又放了回去:“奴婢只是觉得奇怪,那天在夫人门口发现一条红布,还奇怪呢!这是怎么坏的呢?”
卢佳猛地转头:“什么?你说什么红布?”
丫头吓了一跳,磕磕巴巴道:“就是,就是窗户边挂了个红布条,奴婢还以为是风吹来一块儿破布呢!就拿去扔了,没想到是这上面的。”
卢佳呆呆的看了她半晌,才没好气的一把拽过来,又重新撕了一条:“谁让你手长的?这是我自己挂上去的!”
“啊?”丫头眼神愣怔了一下:“夫人…挂这个做什么?”
卢佳开门:“最近事事不顺,辟邪不行吗?看着点!不准让任何人收走了!”说着又把布条挂了上去。
丫头忙点头答应了,卢佳这才进屋,难怪呢!原来是被拿走了!这得耽误她多少事儿啊!
果然这个布条挂出去半天,果然她的屋里又出现了信封,她打开一看,还是上次那个笔迹:老地方见。
卢佳换了身衣服,只带了一个丫头,又去了翠苑戏楼,还是要的之前那个隔间,看着戏喝着茶等着人。
还没一刻钟,上次那人就又来了,卢佳也不跟他废话,低声道:“本来早就查出来了,结果布条被一个多事的丫头拿走了,我还以为你们收走了,浪费了不少时间等。”
男子喝了口茶:“只要我们还没走,就还来得及。”
卢佳点了点头:“上次我灌醉赵渊,他迷迷糊糊说了,胡蔓和夜芷就在蔓香居后面的那座院子里。”
男子一挑眉:“果真?那么近?”
卢佳点点头:“就是近,你们才想不到不是吗?”
男子顿了下:“倒也是,那真是多谢赵夫人了,如果真能顺利找到人,到时候我们主子必然另有重谢!”
卢佳看着底下唱戏的:“我特意从那么走过一次,蔓香居后面可不是什么院子,是个酿酒坊,所以,应该在酿酒坊的再后面那个宅院里。”
十二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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