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枉死,倒不如死个清楚明白,这才来求公主。”那宫女见秦国公主相问,伏地大哭道。
“我这里又不是衙门,你要有冤,左右,”自有内侍上前,秦国公主瞧都不瞧:“带她去衙门,去哪个衙门呢?不管去哪个衙门,都说是我命人去的。”
那宫女并不肯走,依旧跪在那大哭:“公主容禀,此事只有公主您才能做主。二小姐将要不好,老太太非说是我们伺候的不好,要把我们全都打死给二小姐偿命。”
二小姐?秦国公主皱一下眉,对云梦长公主的两个女儿,秦国公主除了年节时候见,并没多少印象,但小孩子生病也是常事,迁怒于伺候的人,秦国公主觉得有些不妥,对这宫女道:“这倒还真是件小事,我让我的人带你回去,和三姑姑好好说说,放你们回家就是。”
这宫女又磕一个头道:“公主深恩,奴婢没齿难忘,只是云梦长公主也做不得住。”这话让秦国公主脸色变了,瞧向宫女的眼里带上不善:“做不得主,你这是什么话,公主府内,公主说的了不算,难道还别人说了算?”
宫女依旧伏地:“公主,云梦长公主府内,早已由驸马做主了。更兼老太太老太爷被接了来,前些日子,连永乐公主前来探望云梦长公主,也被冲撞了,事后,驸马还让长公主前去给老太太赔礼。”
竟有这种事?宫女也明白,说出这番话,自己也就是个死字,与其死的不明不白,倒不如把话说出,让裘母不好过,这些日子,受的肮脏气也够了。
宫女又道:“二小姐身体,原本茁壮,可自从老太太一来,就说女儿家不该吃穿那样奢侈,减少了伺候的人不说,连吃穿都不如从前。大小姐年已七岁,自然能忍。可二小姐才四岁,就生起病来,生病老太太却不让去请御医,说这样小病,熬熬就好。到了今日,将要不起。老太太还说是奴婢们服侍的不好。”
难怪没听说那个表妹生病,秦国公主的火气已经被点燃,喝一声来人,内侍忙上前,秦国公主指着宫女对内侍道:“云梦长公主府内,是否真如她所说?”内侍是个聪明人,又知道秦国公主的脾气,忙道:“这些话,奴婢们也听的一二,却没这么详细。不过公主,裘老太太怎么说也是裘小姐的祖母,她若”
不等内侍把话说完,秦国公主已经一缏抽到地上,接着喝道:“天家外甥,还没有别人管教的道理。”说完秦国公主一勒马头:“左右,随我往云梦长公主府内去。”众人急忙应是,簇拥秦国公主转身,秦国公主想起地上还跪着的人就道:“你们来个人,把那宫女送到我府上去,没我的命令,除非父皇亲至,否则不许让人带走她。”
从人们忙应是,留下一人带着那宫女回府,别的人都跟着秦国公主往云梦长公主府里去。
一群人纵马来到云梦长公主府,秦国公主下了马,也不让人通报就闯进去,云梦长公主府内的人谁不认识这位秦国公主,自然不敢拦,只是让人飞快地去报信。秦国公主抓过一个云梦长公主府内的人,问过她裘二小姐的院子在那,就让她带路往那边去。
这侍女战战兢兢,带着秦国公主来到裘二小姐的院子,刚进院门口,就听到哭声,还夹杂着裘老太太的声音:“你们这群吃饭不干活的,好好的人被你们服侍死了,一个个都该被打死,好给我孙女偿命。”
来晚一步,已经死了?秦国公主走进院中,见院中跪了十来个宫女婆子,一个个面如土色,裘老太太坐在上方,正骂的兴起,并没注意秦国公主已经进来,越发没发现这些宫女里面,已经少了一个。”我从不知道,这死了人,不忙着去办丧事,而是要逞威风打杀了人。难道不晓得,淮阳公主的祸就是前车之鉴吗?”秦国公主的话让裘老太太不满,抬头瞧见院子里多了一群人,横竖在这京中,除了皇帝皇后,再没大似云梦长公主的,不由眼睛一斜:”你是个什么东西?管的着吗?‘跟着来的云梦长公主府里的人急的要死,这位主儿可不是好惹的,果然裘老太太话音刚落,脸上已经挨了一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