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大人。如此盛大的舞会,您看起来好像并不热心。”阿卡主教一个人站在大厅的一角。他的脸色如同他身上所穿的黑色法衣一般的深成以及冰冷。他的竞争者来自于罗马的马基斯主教看来已经交了不少的朋友,看他穿着由最好的威尼斯工匠精心制作的红衣主教外袍在一大群没有头脑的耶路撒冷权贵中间挥洒他所谓的罗马式亲和力,就让这位现任耶路撒冷主教感到恶心。
是的!从收到这位同僚将要到来的消息之后,阿卡主教就自动地将他定为自己的竞争者。护送那么一个愚蠢的女人就哪怕是一位德国公主也不需要一位尊贵的红衣主教来担任护卫队长。如果不是因为安妮在这里的影响力远大于这位将要到来的竞争者,阿卡主教甚至打算将这个消息主动透露给安妮,以便她能帮助自己扫除这个讨厌的障碍。而且当他听到安妮绑架了康斯坦斯公主以及马基斯主教时,这位主教甚至私底下向上帝他老人家做出了关于主教的脑袋和脖子的一次小小祷告。但是现在看来,他的祷告远没有起到应该有的作用。从他这个角度的观察所得,马基斯主教的脑袋还稳稳的长在他的脖子上,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也明白马基斯这些天的举动不可不谓不招摇。他的很多手下都向他报告了这位新来的红衣主教的众多举动和诸多言行。最多的话就是他关于取代自己之后对耶路撒冷的众多高层的种种许诺。当然了阿卡主教也曾经想过要除掉这个讨厌的对手,但是他派出去的那些手下根本就不是神之刺客的对手。而这些讨厌的刺客却是那位新来的教皇特使的友情赞助。光从这个小小的举动来看,阿卡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出那位特使大人以及他背后的那位主子教皇大人到底是站在谁的一边。当然了他对于安妮的处理办法就一直在用自己的脚趾头来思考的。
其实阿卡与现任教皇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远的就不说了。就拿那最最重要的教皇选举来说吧,阿卡就一直坚定不移地站在现任教皇的对立面。其实教皇的选举还是有着一定的罗马特色的。所有的红衣主教集合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将自己心目中的教皇人选写在一张纸上,由他们选择的公证人统一读票直到选票上的某个名字和绝大多数人填写的名字一致为止。虽然这种方式是不记名的,但是主教们之间明显的派别也让那份不记名根本起不到隐秘作用。而阿卡主教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和现任教皇结下了很深的阶级仇恨。
当然了反对现任教皇的也不是阿卡一个人,但是作为教廷的四大教区之一的大红衣主教。阿卡却做了另外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来加深他和教皇之间的那份本就已经很深厚的阶级感情。那就是用各种放得上台面以及放不上台面的借口来赖掉每年应该支付给教廷的供奉。而这可是和现任教皇的钱包有着直接的利益关系的。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阿卡主教本人,过去他的确是不想付。而到了现在他已经到了不能付的地步了。
上次他和安妮之间的小冲突就让他花了很大的一笔钱,没有钱那些耶路撒冷的权贵们根本就不可能挪动他们高贵的屁股。更不要说这场讨伐最终以他们的失利告终。没有了洗劫城市的收入,这么一大份亏空自然要发起人阿卡主教来填补。而且安妮对于沙匪的打击,让他少了很多额外的额外的抢劫收入。更何况他需要更多的钱财来装备军队用来抵御那位虎视眈眈的异族哈里发—萨拉丁。他自己的钱袋也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了,至于那位远在罗马根本就是坐享其成的教皇大人的钱袋跟他又有多少关系呢。
不过他的苦衷也不是所有人能理解的,最起码那位远在罗马的教皇大人就不能理解。当阿卡主教第四年打算用二十瓶圣油来打发掉罗马那里派来的财税官时。教皇大人终于到了忍无可忍,不想再忍的地步了。其实阿卡主教的礼物也不算是太过分,就耶路撒冷的地位来说。燃烧在圣墓之前的灯油是无比珍贵的东西,而且也算得上是耶路撒冷独一无二的特产。但是这些圣油就算是教皇大人掺再多的水然后出售也比不上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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