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二梨山老母(5000字章节)
(一边学车,一边弄字,不小心感冒了,今天少了点,大家见谅啊——)
得知九天荡魔祖师的本尊未有参加天下水神大会,而且两百年内不会出现,康摩言心头好似放下一块大石,有这么长的时间准备,便是最终奈何不得九曲黄河阵中的荡魔祖师分身,说不定也已经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应对。
如今处境安全,对于穆桂英的邀请,康摩言便不打算拒绝。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要见一见梨山老母。这位传说中的头号女仙正是敖青的师父,有此机会,康摩言无论如何也要同她老人家扯皮一番,便是不能让其出手相助,也得问出一个救人的门路,让她老人家尽到做师父的责任
只是这些话却不能同穆桂英说起,这位英姿勃勃,女侠般的修真者,见康摩言点头后,便自爽快回身,双足踏住两把短刃飞刀,纵起一团火红遁光,须臾间飞回方才经过的岛屿上。康摩言亦是不慢半分,云头起处,带出长长的尾袂,轻飘飘的随后而至。
这座岛屿只有数里方圆,说是一座海岛,反而是更像一块巨大的岩石兀立海中。岛四围怪石嶙峋,没有什么植被,中央则是一处几十丈宽的凹陷,积蓄了少许海水。
穆桂英收了两柄飞刀,在凹陷处按落遁光,伸手轻轻一指,水面便似煮沸一般朝两侧滚滚分开,一座四五丈方的石台,轰隆隆从水底冒出头来。
康摩言从身后赶来,见了这副状况,不由笑道:“穆仙子弄出这般阵仗,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想来在此地等候多时了罢?”
穆桂英轻快一笑,爽朗道:“家师虽然算出道长的路线,却拿捏不准时间,她老人家也说不好康道长是否定会在水神大会之后离开,故而着我早几日前来。”穆桂英将身一纵,便自落在石台的一侧,盘膝坐下之后,冲康摩言大方招手道:“家师曾说,道长乃是自家人,不须十分拘泥,请来就坐吧”
康摩言嘿嘿一笑,对这个“自家人”的说法也有几分满意,他缓步走上石台,刚刚落座,便见穆桂英不知从哪里搬来两个酒坛,都有磨盘大小,坛口有法力加持,里面不知盛装了多少酒水。康摩言暗吃一惊,忙问道:“穆仙子这两口酒坛非同小可,不知里面有多少货色,说实话,康某不胜酒力,只怕顶抗不过去,到最后要喝醉了也”
穆桂英好似未有听见,将其中一尊酒坛往前一推,送到康摩言的身前,自家却单掌落下,拍开另一坛酒的封印,将手指一勾,便有一道细细的酒水从坛口飞出,随着她檀口轻轻一吸,顿时饮了一小口。
吞了一口酒水之后,这名爽朗的女修发出满足的叹息,脸颊亦是泛出红晕,这才缓缓开口道:“桂英本是山寨出身,不大遵守礼法,事先未有准备盛酒的器皿,还望道长不要介意。道长若是不嫌弃,请尝尝桂英酿制的酒水”
康摩言不是扭捏之辈,他只是未有见过这般爽朗的女子,才有些思虑,既然穆桂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不会推辞,便呵呵一笑,伸手搬起面前酒坛。酒坛一入手,康摩言便有些吃惊,感觉其中酒水至少有千斤往上的分量,虽然不能让他觉出吃力,却着实不是小数。
康摩言亦是把手指一勾,便有一道细弱的水流从坛中飞起,被他轻轻一吸,入了口中。这道酒水一进嘴里,顿时有股辛辣之意直冲后脑,饶是康摩言如今身体强横,仍是感觉识海中轰隆一声,好似炸开一道响雷。随后酒水落入喉中,辛辣之意顺流而下,便有股无法形容的香气,逆转而上,在口中打转
康摩言精神一振,被这种感觉冲击,似乎连本身法力都有所萌动,胸中立时生出无限豪情,便再不肯运用法术,只把酒坛举起,端到嘴边仰头猛灌。这酒坛的坛口有斗笠大小,但说来也怪,流出的酒水却无一丝一毫浪费,尽数被康摩言吸入口中。
片刻之后,坛中酒水便少了一半,康摩言自觉到了程度,这才放下酒坛,一拍肚皮,哈哈笑道:“穆仙子好手艺,康某一口气便喝下许多,只是在下量浅,剩下的便有些难处,若是用法力帮助,却要浪费了好酒,不如留待下次再饮”
康摩言发了豪情,说完之后也不经穆桂英同意,直接把酒坛收入袖中,这才撇撇嘴,体会到丹田内,有股蒙蒙热气,缓缓渗入全身每一寸肌肤之中,说不出的舒服。
穆桂英在一旁瞧看摩言仰头饮酒,双眸之中忽然灵光闪动,好似有许多欢喜,可当这小白脸喝完,她目中的精光,却已经藏觅起来。穆桂英也不在意康摩言把剩下的酒水拿走,只将身前的酒坛一收,笑道:“家师片刻便至,桂英不敢在师父面前摆酒,此番却是不能陪道长尽兴了”
康摩言呵呵笑道:“酒已下肚,康某自问已经尽兴,哪里还敢要求更多?既然梨山老母将至,我还是起身恭候吧”
梨山老母乃是大罗金仙道行,康摩言不敢大大咧咧的伺候,听到穆桂英说起,忙振振衣衫,想要起身恭候。他这边刚要动作,突然听到有一道温和的声音在头顶盘旋,久久不息,道:“烦劳道友久候,老身失礼了”
穆桂英听到这道声音,便自盈盈一拜,恭敬道:“桂英拜见师父”
康摩言虽然只听到声音,还未有瞧见梨山老母,却不敢造次,赶忙拱手:“小道康摩言,见过老母,老母折杀晚辈,不敢同老母称呼道友”
话刚说完,眼前忽然一花,一名妇人赫然出现康摩言的身前,这名妇人鬓髻当顶,头发半垂,身上穿一件金色法衣,不显任何光华,手中扶一根木杖,单凭面相瞧不出多少年纪,也看不出任何修炼的气象,只给人一种历经沧桑,从容内敛的感觉。
梨山老母现出身来,便用目光上下打量康摩言,过了片刻,才缓缓说道:“道友不必过谦,过不几百年,说不定便是老身配不上这个称呼我那个徒儿,却是辛苦你了”
这几句话,包含无穷深意,梨山老母显然已经知道敖青的前因后果,一番话从她嘴里说出,顿时让康摩言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康摩言原本打算好生扯皮,思量便是不能把梨山老母拉下水,也要狠狠敲一番好处出来,可当他真个听到这句话,却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过了好半晌,才叹口气,开口问道:“晚辈该如何去办,还请梨山老母示下”
梨山老母顿了顿拐杖,道:“敖青乃是老身的徒儿,本该由老身亲自出头,可此番天劫不同往日,老身同四个徒儿都要牵扯进去敖青如今身在劫中,我另外一个徒弟樊梨花,却未有度过劫数,已经坠入滚滚红尘之中。若是老身出手,虽然她们都能轻松度过,可不出三百年,便要被老身牵连,经历又一场更大的磨难,断无度过的可能”
顿了顿,梨山老母又道:“我这四个徒儿之中,只有白素贞的秉性脾气合道,最可能有所成就。只因她素来心软,便要在数百年后经历一场磨难,如今落入佛门手中,虽然受些苦楚,却也是造化,说不定便有机会避过。老身此番前来,便是要告知道友,欲要救下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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