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上来问道:“建东哥,老刘他媳妇怎么样了,没出什么事情吧?”
李建东把门关上,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揽入怀里说道:“没事,医生说正好送去得及时,再晚一点,可能孩子就夭折了。”
秦淮茹已经嫁过来有段时间了,对于李建东亲近的举动,也习惯了。
乖乖窝在他怀里说道:“那就好,建东哥,你先放开我吧,我给你兑水洗洗脚。”
李建东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先不洗脚了,待会儿一块洗,你看人家老刘媳妇,已经给老刘生三个娃了,咱是不是也积极一点。”
秦淮茹羞答答地点点头:“嗯,我听建东哥的。”
…………
第二天,天晴云朗。
李建东早上教完傻柱,载着两个徒弟来到轧钢厂。
先去锻工车间帮刘海中请了假。
然后,回到一车间询问一下工作任务。
现在维修车间的三辆卡车都刚刚修好,短期之内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李建东一时间,竟无事可做。
正巧看到何大清迈着步往一食堂走去,李建东招招手喊住他:“大清,这边。”
何大清一看是李建东,乐呵着转身朝李建东那边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老李你骑着侉子就是快,我跟你前后脚离开四合院,比你晚来十几分钟吧?”
李建东笑道:“差不多吧,对了,关于柱子工作的事,你最近有没有考虑过?”
何大清疑惑道:“考虑啥?他还是个小屁孩。”
“不过,要是你李师傅开口问杨厂长要徒弟,那我肯定乐意让他来咱们厂工作啊。”
何大清一脸没心没肺,这点和电视剧里的傻柱一模一样。
李建东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语重心长对他说道:
“大清,你对柱子的关心,太少了。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整天闷在院子里,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柱子是那种体力旺盛的人,他之所以经常一言不合就想跟人动手,可能就是闷出来的毛病。”
何大清一想也是。
“那怎么办?让他来厂子里上班?可是没名额啊。”
李建东无语道:“没名额你不会找厂子里要吗?杨厂长那么喜欢吃你做的菜,每次他的招待餐都是你来做,你找个机会跟他提一嘴不就解决了?”
何大清抓抓脑袋:“这不合适吧,这不是犯错误吗?”
“我说大清你是真天真,还是假不懂?”李建东翻了个白眼。
“像杨厂长这个级别的领导,肯定有额外的工人名额,如果我没记错,你的户口就是落在厂子里,柱子的工作,理应由咱们厂负责。”
“大清,你记得我结婚那时候,跟你说的事没有,你要是给柱子安排上工作,跟他分了家以后找另一半也方便。”
“家里有两个职工,更是能找个条件更好的,你可千万别不拿柱子的工作当回事啊。”
何大清平时除了工作就是喝酒,还真没怎么考虑过这些。
被李建东这么一点拨,他也觉得很有道理。
“老李你说得对,等我找个机会是得跟杨厂长提一下,反正就是说句话的事,成不成都没什么损失。”
李建东这才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下班回到家,刚进门就看见桌子上放着的红皮鸡蛋。
秦淮茹说道:“建东哥,这是老刘让他儿子送过来的红皮鸡蛋。”
李建东嗯了一声,说:“淮茹,你明天去供销社买点白糖和鸡蛋,给老刘家送去。”
秦淮茹也知道这种习俗,别人家生孩子,送了红皮鸡蛋都要回礼。
有些家庭条件一般的送碗大酱就凑合了,像李建东这么趁钱的,肯定要回鸡蛋和白糖这种好东西。
“行,我明天就去,建东哥你快吃饭吧。”
秦淮茹布置好饭,李建东吃完继续教傻柱军体拳。
在百倍返还的作用下。
李建东不知不觉中,格斗能力已经突破了三级,同时体质也获得了不小的增长。
平时上下班还感觉不到这个变化。
但从晚上那件事的时间和效果上,就能直观感受到身体确实变强大了。
与此同时。
后院聋老太太家,易中海今天亲自给老太太送晚饭。
关上门,聋老太对易中海问道:“中海,拉票的事情怎么样了?”
易中海摇摇头:“都怪那个李建东,几次搅和我好事儿,害得院里好多人都对我充满警惕,一个个虽然嘴上说会支持我。”
“但,到时候是不是真能投我一票,就不好说了。”
聋老太也有点着急,狠狠顿着拐杖说:“那你可得抓紧时间啊,再有不到两个星期就竞选了,你这样没把握怎么能行?”
易中海面色铁青,沉吟着说:“老太太,您就别在这说这些风凉话了。您要是真想帮我,就帮我一起把何大清给弄走。
这样,虽然我的票数还是那么多,但是李建东的票就少了一票。”
“不行不行,大清做的菜和我胃口,要是他走了,以后谁满足我的胃口?”
聋老太连连摆手,看来这个问题,易中海已经跟她提过很多次了。
易中海见老太太这么自私,只顾自己的口腹之欲,不管自己能否当上大爷。
他的心里也是非常的不愉快。
于是一咬牙对老太太威逼利诱道:
“老太太,咱们俩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要是当不上这个大爷,到时候可就照顾不到你了。”
“如果,我当了大爷,到时候给你办五保户也方便,你说是不是老太太?”
早上醒来,马大姐已经在门外等候。
秦淮茹的手早就已经好了,但是李建东还是找借口把孙大姐留下来,继续帮家里收拾卫生和做饭。
马大姐知道李建东这是在照顾她,对此心照不宣的同时,心里暗暗记下李建东的恩情。
临近大爷竞选。
街道上到处都是关于这方面的大字报,每隔一段距离还拉着横幅,大喇叭里也开始播放关于竞选大爷的广播。
李建东站正教傻柱练拳,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身影从前院走进来,直接走进了后院。
“柱子,刚才那个女人你认识吗?去后院找谁的?”
李建东看着那女人的背影,不由好奇。
倒不是因为女人长得好看,而是大院里就这么多人,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有必要了解一下。
毕竟这可是刚建国第二年,万一是敌特就危险了。
傻柱摆着军体拳的姿势说道:“师父,我也不认识,不过她来好几次了,听婶婶们说,是老太太的远方亲戚姓白。”
“姓白?”
李建东重复念叨了一句。
这个姓白让他想到了一个人,而且对方的年龄和身材也能看得出来确实是一个寡妇。
只是,白寡妇怎么成了聋老太的远房亲戚?
李建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眼看马上就要竞选大爷了。
这时候白寡妇突然出现,万一要是把何大清拐走,剩下傻柱和雨水都未成年,肯定不能投票,显然是对易中海最有利。
李建东看过那么多侦探小说,深知很多时候凶手就是获益人。
如果真的是易中海在搞鬼。
那么,最近几天,何大清就要跟自己一样遭遇美人计。
“柱子你自己继续练,我去跟你爸说两句话。”
李建东一进门,就看见何大清在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手上沾着水,把头发整齐的帖在头皮上,看起来要多土气有多土气。
不过在现在人的眼里,这个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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