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红衣数落着查看大将军随身物品可有遗漏:“哥哥们也要注意,不要总是与人争强好胜,你们现在已经将军了,一要注意身份二要注意自己年龄。”
大将军坐在一旁叹道:“替天子巡视边境是年年都有的,你就不用这样操心了。这些下人们都知道怎样收拾的。还有针线的事儿你也不用再做了,都说了你这么次,为什么总是不听。”
“我做的不比奴仆们细心些吗?父亲总是年纪大些,又是奔波在外,有些衣服要轻柔便宜,有些衣服就要加厚一些。这些交给奴仆们我也不放心,他们不知道我倒底想要什么样儿的。我说得你都记下了,每天晚上都要用这药草煮了泡泡脚,哥哥们也一样,莫要只是笑。”红衣看着这六个大男人瞪起了眼睛。
“是,是,知道了,已经都记下了。你一个比那五个都罗嗦些。”三哥笑她。
嫂嫂们却道:“六姑娘不理他们,心疼他们还不领情!”
大哥笑道:“你们总是担心来担心去的,其实没什么的。对了,小妹,你那府里怎么样?可还有人欺你?”
红衣终于检查完了坐了下来:“我现在是堂堂的郡主娘娘,哪个不要命的敢惹我生气?!你们自管放心的去就是,京里的事儿你们放心好了。”
大将军叹息道:“还是为父的害了你啊。”在大将军看来如果不是那年夫人死于非命,红衣也不认识贵祺,也就不会有今日的局面。女儿的一生就被他断送了:就算贵为郡主又如何,丈夫形同陌路!
红衣连忙道:“父亲又在乱想!再这样我以后像大姐一样了!”这一句的威胁十足威力,大将军忙转忧为喜不敢再说什么自责的话。
正在这时宫里来人了,惠贵妃使了人来说是不能亲身相送父兄远行,一路珍重等等。把大将军激动的热泪盈眶:这七八年了大女儿是头一遭呵。
这次来的太监叙了一阵话后拉了红衣的大哥出去说了一会子说就走了。红衣的大哥皱着眉进来道:“父亲,我看这事儿我们还是今天处理了吧。”
大将军:“什么事儿?明儿就走了有什么事回来再说也一样。”
“是小妹的事儿,不能等的。小妹昏迷后,她的大丫头送了信来,候爷府也使人送了信来,可是我们并无一人知晓!还是后来三弟妹接到了候爷府第二次送的信儿才通知了我们。”
大将军与其它人都皱紧了眉:“真得送过一次?”
红衣也点头证实了,大哥接着说道:“贵妃查过了,宫里的信儿被一个什么文贵人弄走了。现在接触那信的人都已经死了或失踪了,没有留下什么把柄。而我们府里弟妹们与我家的结伴上香去了,回来后没有听人回话。这事儿却要查一查了。”
大将军一听大怒:“叫总管来!”
红衣上前按住大将军:“父亲!问是可以,但不可动怒了。我现在好好并没有出什么事儿,您和哥哥们明儿还要出发的。”
大将军在红衣的安抚下坐了下去:“实在是可恶的厉害!”
一时事情就明白了,大将军的一名妾室接了消息后本来想给那几个将军夫人说的,只是后来没听到什么消息,又打听了宫里也没有动静。就一时鬼迷心窍把消息隐了下去:都是因红衣母女,她们这些人这些年来都不如意,大将军不太理会她们这些人了。
大将军摔碎了二张椅子一张桌子,立时让人把这个妾室卖给了人牙子!大将军又气又愧啊:又是因为他的妾室差点让他与女儿见不上一面!
红衣好好劝解了大将军好半日,大将军精神才有些好转。红衣又留下用过了晚饭看大将军恢复了些才辞别了父兄嫂嫂们回府了。
红衣送走了父兄就开始了教子的生活,相夫她是用不着了,教子却是她生活的最大乐趣。孩子自然是喜欢母亲多多如许的时间来陪自己。布儿几个看红衣对府里的事儿不像从前那般上心了,也是劝无可劝,怕说多了哪一句无心中再伤了红衣的心。
贵祺连日的情绪还是不错的:大将军一门六个人都远行了,没有个三五个月是回不来的;而每日教明澈学习处理俗务也变得让人期待起来:明秀实在是个可人的,每次来总带些亲手做的小点心什么的,还给他做过二件衣服与鞋子;晚上去香姨娘或是菊院时心情不错,女人们又千般种法子逗他开心。这样的日子,如果不是红衣的影子常常在他不经意间浮出来搅了他的情绪,真还就是没有什么可挑的了。
这两日清明假期,家里来了许多亲戚,一时间忙不过来,传的晚了不好意思,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