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精制刀,严阵以待围着官轿的护卫队。
地上零零散散躺着的是之前倒下的黑衣人,还有中愈手下的护卫,还有之前的射出来的箭支,就那样,冷冰冰的倒在地上。
冷峻,对峙,黑衣人的黑伞举出,七鹰伸刀向前。
剩下的人也是一样,伸刀向前,不管身上的伤势有多重,都将自己的刀伸向对方。
生死之间,无非搏杀而已,无非换命而已。
没有言语,没有胆怯,七鹰率先冲向了敌人,护卫队的成员也跟着他,直刀向前,也许不敌,也许身死,但,那都不重要,不是吗?
四名轿夫没有向前,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轿子周围,看着四面,警惕的看着远方,他们没有动,贴身护卫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就算是前方的同袍战死,他们也只能警惕的看着,之前的动手是因为那些人已经威胁到了官轿,威胁到了他们要保护的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感觉到了威胁,一种直刺内心的威胁,似乎要将他们窒息。
七鹰那样谨慎的人,他们之中的强者,虽然不是至强者,但对于现场情况的把握,他们也许都不如七鹰。
而现在他都没有过多的解释就直接带着人冲上去了,这就说明了一切,他们感觉到身上的压力更大了。
七鹰和其他队员与那些拿着黑伞的黑衣人缠斗在一起,为首的那个女子,却直接游走而去,直接冲向官轿,围在轿子周围的四人感觉到一阵风过来,就像有刺扎住自己一样,汗毛迭起。
高手。
挥刀。
一刀未成,直接瘫倒在地。
厉害。
只是为什么会浑身无力,这是他们的不解,看着那位女子,自己身上也没有伤口,却只能瘫倒在地。
七鹰和其他人青筋暴起,想要回援,却没有办法,这些人缠斗的功夫太厉害,基本上他们都是在苦苦支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位女子打倒了四位轿夫,站在了官轿之前。
没有多余的动作,那位黑衣女子只是站在官轿前,静静的等着,似乎在等一个人,又似乎在低头沉思。
安静,绝对的安静,打斗停止了,那些持着伞的黑衣人,率先停手了,然后集合在一起,就那样,盯着他们,却不再攻击。
这是什么情况。
七鹰他们带着疑惑,也背靠背站在一起,没有呼喊,只有大声的喘气,他们慢慢的挪向官轿,只是为了站着离大人近一些。
中愈似乎也感受到了外面的杂乱,脚步的急促,慢慢的又安静下来,他猜测,战斗似乎是结束了,只是不知道,谁赢,谁输?
稍稍拨开轿帘,他看到轿前站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一个回身包裹着黑布的女人,似乎,还很美。
一眼扫过战场痕迹,他也大致猜出了发生了什么,放下轿帘,他摇了摇头。
唉,还是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