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她话还没说完就让他突如其来堵上的热唇,给吓没了声音。
他先是轻吻再是柔舔,最后才终于肯心满意足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并再度伸指搓揉她丰润诱人的唇瓣,似是想为她抹去吻痕,一边坏笑着。
“那么曼曼喜欢这样吗?”
“主子你”她吞咽着口水“你在做什么?”
他神色自然“我正在借着行动表达出对你最近所做的正经事的肯定,你绝对没有在贪玩,我可以保证,你始终在为主子的幸福而努力。”
“不过曼曼”他用深情到会让她浑身生颤的眼神看着她“你不用再费神去帮我想象其他的幸福画面了,我要的幸福其实很简单,当一个可以尽情逞威、发号施令的主子,身旁有一个乖巧温柔,会全心全意伺候我,喜欢听我说笑话,会在收到我的礼物时喜不自胜,会被我的吻给吓得变傻的精灵女奴,如此而已。”
不只是发傻,曼曼脑袋里压根是一片空白。
“所以曼曼”
莫强求眼神烁亮地再度倾身,往她那被吓呆到忘了闭上的柔唇,再度印上他的印记。
“我的幸福,是你!就只是你!”
他的俏精灵已经躲在瓶子里几天没出来了。
莫强求不急不慌,也不担心。
他明白那天给她的震撼冲击太大了,她需要多点时间来消化完毕,以及想好接下来该如何和这不爱按牌理出牌的主子,安然无事地相处下去。
曼曼老爱说他和她之前的所有主子都不同,但她肯定没想到的是,他还会不同到向她告白示爱。
回想起那天在听完他的示爱后,曼曼那如遭五雷轰顶的表情他就想笑。
她的表情活像是看见世界末日,全然地不知所措。
她是喜欢他的,他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她才会更加不知所措。
从她偶尔会看他看到恍神的表现,从她对他发自内心无微不至的照拂,从她总坚持要亲手做他爱吃的东西,很多很多的蛛丝马迹,都让他知晓了她的“秘密”
她是个很单纯的精灵,不像他。
莫强求眸光微暗,冷冷自嘲,是的,不像他。
或许他以前也曾像她那样天真白痴,深信世间一切美好。
只是当他被踢出莫家大宅,当他经历过那一个接一个的背叛,先是伊碇耀,再是玉瑶,以及身边所有熟人甚至是街坊邻居之后,他的心早已不复之前的单纯柔软,他也学会了对人保持距离,甚至于用计。
当然也包括了对他的精灵。
他对曼曼肯定有欲,那么一具完美女神般的美丽胴体,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对她动生绮念。
再加上他彻头彻尾就没将她当神灵膜拜,而只当个女人看,那么对她“性”趣高昂,自是肯定的事情。
那么爱呢?他爱她吗?
一个心口上伤痕累累的男人还有余力再去谈爱吗?他不知道。
既然不爱,他干嘛非要去招惹她?
去招惹一个不应懂爱,原该一切置身事外,很单纯的只想为主人谋求幸福的守护精灵?
原因很简单,他要利用她来扳倒伊碇耀,他要利用她对他的爱来打破她那绝不用法术伤人的原则,助他扳倒伊碇耀,好让伊碇耀痛苦!
莫强求很明白,他和伊碇耀目前的实力相较起来,一个是蚂蚁,一个是虎,他又心急着想要早点看到对方的悲惨结局,若想在最短的时间里扳倒对方,除了曼曼的法术,还能有更快的捷径吗?
所以他要让曼曼深深地爱上他,以他的喜怒为唯一行事原则,好利用她的爱,为他达成目的。
不是幸福的目的,而是报仇的目的。
他才不希罕幸福呢!那种虚无缥缈、既看不到又握不住的东西。
他只是想要报仇,仅此而已!
谁让她那么不上道,一开始就拒绝了他提出的报仇要求,逼得他只好对她迂回用计耍尽心机。
既然只想报仇,那么何以还要辛辛苦苦推车出去卖东西?
他冷冷地瞟了眼身前堆了满车的水梨。
曼曼躲归躲,但每日天还没亮就会跑出来帮他备妥当日货品,而在他回到家时,也一定会有着热腾腾的饭菜,以及一桶温热的水在等着他。
她根本就放不下他的,他和她都心知肚明,她能躲在瓶里,却绝对躲不过她的心。
而他之所以要去兜售叫卖,一来是想让他的俏精灵以为他愿意放弃从前的一切,重新开始,二来是故意给伊碇耀一个闻讯找上门来找他麻烦的机会。
伊碇耀是不会对他善罢甘休的,就像是他,也绝对不会对报仇死了心。
他要伊碇耀听见风声寻来,然后看见他的生意做得不错,活得很开心,最后按捺不住找人来挑衅,如此一来,曼曼的原则是绝对不主动去伤害人,但如果换成了是在“对抗恶势力”呢?
而且保护的对象还是她喜欢的男人呢?
他就不信她还能继续置身事外,袖手不理。
才出来卖货没几次,他就感觉到有人在盯梢了。
不过没想到伊碇耀那家伙也真沉得住气,仅仅派人远远盯着,由着他壮大实力,似乎想瞧他究竟能变出多少花样,所以他始终不现身或是找人来挑衅找麻烦。
对方不动他亦不动,只是继续佯装毫无所觉地当他的快乐叫卖郎。
他还故意打出了个“莫家水梨”的招牌,摆明了是要让伊碇耀知道他不怕他。
他整日笑口常开,风吹雨打无所谓,有没有客人也不在意,好像能当个叫卖郎就已经是人生最畅意的事了。
他甚至还自创出一些叫卖词,吆喝得可乐的,就好像卖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在玩个游戏。
让那听说他活得很好的死对头,暗地里恨得牙痒痒的,甚至气到丢了几笔生意。
但快乐是假的,开心是假的,在没能扳倒伊碇耀前,他是不可能会有真正喜乐的。
他只是在挑衅,也只是在等待,等待着伊碇耀的沉不住气,主动出击。
他不能先喊开打,以免到时候曼曼责怪的人就会是他了。
此外,他也很清楚每回当他卖完货后,就会有人跟踪在后,意图想找出他的窝。
他可不笨,佯装仍不知情的到处绕远路、钻小巷、到人家家里借水喝、借茅厕,东钻西躲的,甚至连板车也干脆不要了,非得在甩脱盯梢的人后,才会踏上回家的路。
曼曼是他的暗桩,一颗最有效的棋子。
他当然不会笨到自掀底牌,让伊碇耀知道他居然有个精灵在身边帮忙,而起了防备之心。
他玩着伊碇耀,耍着伊碇耀,考验着他,也考验自己的耐性。
但他知道那条毒蛇的耐性已快用尽了,在他连着几日收摊后,身后都暗中跟随了十来名打手的时候。
但幸好他够机灵,还是让他给无事地逃脱了。
这事他没告诉曼曼,更没打算先歇息几天避避风头,因为他出来叫卖这么长一段时间,苦等的就是这一天。
好戏即将开锣上场,莫强求剑眸里亮出了殷切期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