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丞相也十分的生气,“这事看着应该是梁氏的主意,儿子早就听说过这个梁氏了,十分的泼辣霸道,夏婉儿这个小贱子,也跟着她瞎参合,连太子都参与其中,这下还真不知道如何跟太傅交代。”
“家门不幸啊,这夏婉儿还能让太子与她同心协力,本是好事,可这一次败了,太子那边对她必定有看法,之前听闻太子已经在皇后娘娘面前提过要取消婚事,她再这样闹下去,这太子妃一位就绝对保不住的。”
夏丞相冷笑道:“若真这样,她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她倒霉,我们相府也得跟着倒霉,你以为皇后娘娘与太傅是傻的?相府如今的名声都被败得差不多了,没了影响力便是没了利用价值。本想趁着与晋国公一族联姻,挽回点声誉,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哎这夏子安什么时候收拾不可以?偏偏选在今天,看看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啊?摄政王与大长公主都在,且不论说摄政王会不会帮夏子安,始终婚事未定,但是这大长公主是个是非不分之人,她是偏帮定了夏子安,选在今天动手,实在是愚蠢之极,而且,动手也就罢了,还这么一个蹩脚的计谋,连个人都没杀死就敢嚷嚷夏子安杀人了,老身这脸啊,臊得很那!”
老夫人越说越生气,“还有,你等着吧,那梁氏片刻就要来了,定是要你从刑部那边捞人,这事能做吗?”
夏丞相也是揪心此事,刑部大牢可不必其他衙门,从刑部捞人要办许多的手续,层层下来,上下疏通打点,首先银子便不能省着,可这银子花去了,也未必能捞到人,因为这件事情还有个监督者,礼亲王。
夏丞相心烦意乱之际,果然听得有人禀报,“老夫人,相爷,新夫人来了。”
老夫人叹气,“看吧,来到了。”
她扬手,“请夫人进来。”
西门晓月穿着一身红嫁衣进来,进门便福身,“见过婆母,相爷。”
“你一个人来?快坐下!”夏丞相柔声道。
虽然西门晓月的来意他们也知道,但是梁氏不来,他们一家三口说话也方便一些。
西门晓月双手交叉在身前,轻轻地蹙眉,“相爷,庆儿的事情我听说了,二婶来我房中发了一通脾气,你看,这事儿能不能摆平?庆儿可以从刑部大牢出来吗?”
夏丞相沉思了一下,缓缓摇头,他其实不需要沉思,也可以直接回答西门晓月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是想让西门晓月觉得,他是真的费煞过一番思量。
西门晓月轻轻叹气,“但是,如庆儿在大牢里,祖父一定会因此事怪罪我们相府,夫君以为该如何是好?”
西门晓月十分的聪明,她说的是我们相府,让老夫人与夏丞相都觉得,她接下来说的话,是居于相府的利益为出发点。
老夫人忍不住便怪罪道:“你二婶也是的,出手怎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呢?这事儿确实仓促且也有许多不足之处,她并不知道夏子安的厉害,贸贸然出手,反而会被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