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熊熊冒出一句,我差点儿忘了他的存在。
“我会带两包三合一去,可以了吧!”还当真以为我是约他们喝咖啡的。
“我们会准时到。”钟隽偷偷扯扯辛克勤的衣服,示意他别再说话。
约好时间后,我就准备要走了,突然,我想起一件事!“你们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吧?我都没自我介绍过,你们怎么知道的?”
他们俩对看了一眼,钟隽语带玄机地说:“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钟隽的一句说来话长引起我的好奇心,可是他坚持不告诉我详情,只说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
当天晚上,我准时到图书馆,他们不一会儿也到了,钟隽一看到我就嚷着:“你吃过饭没?我肚子好饿,找地方吃饭好不好?”
于是,虽然我已经吃过饭,还是跟着他们到一间颇有情调的餐厅,当然,这是钟隽强力推荐的结果,他阴谋的第一步。
坐定,点好餐后,我拿出笔记给他们看,钟隽翻了几页后,很惊讶地说:“哇!你真的每堂课都去啊!”咦!我想起来了,我敲敲脑袋,果然是台电脑,虽然是286。他们是财金系的学生,我到财金系办放话找人不就得了,不罗唆!马上出发。
我火速到财金系办,找助教说明来意,助教很热心地告诉我,下一堂课是他们的必修课,应该会来上课才对,除非他们不想毕业。
“你要不要在这里等一下?还是的留下班级、姓名,我再让他们和你联络?”好心的助教问我。
我看了一下时间,距离下一堂课还有半个多小时,要等嘛,万一他们真的不怕死,没来上课怎么办?虽然我经常闲着也是闲着,但青春总不能如此浪费吧!其实,我不想等下去的原因是
感觉怪怪的,好像每个进进出出的人都在瞧着我,莫非我脸上有什么?还是我拉链没拉?不对,我今天穿运动服,身上没拉链。
“算了,我还有课,麻烦助教转告他们,我是经济系的章芷翎,请他们下一次务必要去上课。”
话还没说完,助教就惊讶地喊着“”你就是章芷翎啊!“
“是啊!怎么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莫非我有啥糗事竟传到财金系来了。
“没没什么,我一定帮你把话传到。”她微微一笑,可是笑得有些诡异。
“那就谢谢,我先走了。”
心里毛毛的,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才刚踏出办公室大门,我看到我看到走廊上挤满了人,难不成是来要签名的。
这样的阵势把我吓了一跳,我硬是装出一派镇定的模样喊着:“对不起!借过一下!”
这群人似乎只是来看热闹的,在我喊了借过后,就自动让出一条路来,我也只好继续假装从容自若地走过去,不时就听到他们窃窃私语:“原来就是她。”
我真的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实在没有勇气开口问他们,就在我落荒逃到楼梯口时,碰到辛克勤和钟隽两人,钟隽一开口就问:“听说你找我们。”
“没错,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听说了。”
我前后在系办待不到十分钟,他们到底是财金系还是大传系,本想亏他们的,但想到目前身处险境,还是别太嚣张。
“有事吗?”钟隽一脸笑意地问。
“要约你们喝咖啡啦!讨论期末报告该怎么办。”还敢问我有什么事情。
“好啊!时间呢?”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七点在图书馆。”
“不是要喝咖啡?”要不是辛克勤熊熊冒出一句,我差点儿忘了他的存在。
“我会带两包三合一去,可以了吧!”还当真以为我是约他们喝咖啡的。
“我们会准时到。”钟隽偷偷扯扯辛克勤的衣服,示意他别再说话。
约好时间后,我就准备要走了,突然,我想起一件事!“你们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吧?我都没自我介绍过,你们怎么知道的?”
他们俩对看了一眼,钟隽语带玄机地说:“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钟隽的一句说来话长引起我的好奇心,可是他坚持不告诉我详情,只说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
当天晚上,我准时到图书馆,他们不一会儿也到了,钟隽一看到我就嚷着:“你吃过饭没?我肚子好饿,找地方吃饭好不好?”
于是,虽然我已经吃过饭,还是跟着他们到一间颇有情调的餐厅,当然,这是钟隽强力推荐的结果,他阴谋的第一步。
坐定,点好餐后,我拿出笔记给他们看,钟隽翻了几页后,很惊讶地说:“哇!你真的每堂课都去啊!”“当然,因为我
是好学生嘛!“我在心里补充几个字—-好混的学生!总不能告诉他,我会乖乖上课的真正原因。
他们露出肃然起敬的表情,仔细读起我的笔记,辛克勤开口问我:“你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是没有,可是既然你们已经害我浪费这么多时间”
“我们害你?”钟隽一脸疑惑。
“嗯这个我们三人一组,可是你们从不去上课,那我只好去抄笔记,不然怎么知道上些什么,对不对?”我胡乱编个理由。
“然后呢?”他们异口同声地问我。
“既然我已经花了这么多时间,那么期末报告如果只是抄书了事就太对不起我了。”
我清清喉咙继续说:“我有个想法,因为课堂上教的都是理论,我想搜集几个实例验证理论,你们觉得呢?”
“这很有趣,我们可以先设假说,然后搜集实例做回归分折,不会太难。”辛克勤兴致勃勃地接口。
我有点儿后悔,好像把事情弄得太复杂了些。
辛克勤仿佛鬼上身,完全地变了一个人,滔滔不绝地发表意见,钟隽看看手表突然说:“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先走,这一顿算我请客,你们继续讨论,再告诉我结果。”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这是他阴谋的第二步。
然后,剩下我和辛克勤,在一个气氛还不错的餐厅,放眼望去尽是卿卿我我的情侣。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辛克勤也恢复正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想就照你刚才说的来做吧,我先搜集历史文献,你搜集实例,下星期上课时再讨论。”我打破沉默对辛克勤说。
“好,没问题。”
“那我该回去了。”说完,我拎着包包就往外走。
“我我送你回去。”他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
“不用麻烦了,我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bye!”没给他说第二句话的机会,我快步走出餐厅。
其实,我心里有一些难过,因为我对钟隽有好感,没想到他不但对我无意,反而把我往辛克勤身上推,有一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难堪。
这样的事不断在我们日后的讨论中上演,钟隽不是在半途说:“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不然,就是姗姗来迟,解释说:“对不”对不起,刚刚有事,走不开。“
我再迟钝也看得出来,辛克勤对我有意,而钟隽则是帮忙制造机会。
很快地到了学期末,在最后一次上课时,我们交出辛苦完成的报告;教授祝大家寒假愉快后,正式结束一学期的课程。
下课后,钟隽兴冲冲地拉着辛克勤跑来对我说:“我们去吃顿饭庆祝一下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说了句三人都耳熟能详的话:“对不起,我有事先走。”
这样的结束对我而言,是一种解脱,也是一个遗憾。
说解脱是因为无法回应辛克勤的情感,说遗憾是因为和钟隽无缘开始就结束。
后来我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结束,而是我们三个纠纠缠缠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