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怀,胸腔里的震动让宫心心的心也跟着震颤。
“原来我的动作太慢,已经让娘子讨厌了啊。”
“乱讲。”
一弯腰,葯草毫不费力的打横抱起她,丝毫不将她的挣扎放在心里。
他大笑的抱着她快步走进房里,将成堆的灯笼丢在身后。做不完的?不管了,今夜还是制杂邬子最要紧啊!
“师父、师母,你们好心一点,别再刺激我了可以吗?”
还是孤家寡人的孟德窝在柜台里,含悲忍怨的控诉着他们公然上演的亲密行为。
身为师父的葯草听见徒弟的哀号不但不检讨,甚至还炫耀的搂住爆心心,快乐的对着愁眉苦脸的徒弟说:“要不你也快点去讨个媳妇儿吧,省得你整天杵在这儿碍眼。”
“师父,谁要嫁一个整天只会磨葯抓葯的人啊?”
“也对。”
他爽朗一笑,丝毫不将徒弟的伤心放进心底,继续开开心心的和爱妻卿卿我我。
“心心,你看,孟德生气的脸多可爱。”
“是啊,一定有很多女孩偷偷喜欢他。”宫心心软软的笑着,附和丈夫没有同情心的话。
悲愤的孟德看着两人有默契的一搭一唱,无言以对,只能暗自诅咒。
“你们会有报应的,新婚夫妻欺负单身汉,没良心没爱心”
果然,孟德的“诅咒”很快就有人帮他实现。
而且那人还是当今的皇上。
那天一群官兵来到“葯草堂”二话不说就送上一道热腾腾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速传葯草神医即刻进宫为皇后安胎,钦此,谢恩。”
葯草和宫心心跪接圣旨,却是一同苦恼皱眉。已经养成黏住对方的习惯,当然不想轻易离开对方。
“你要入宫替皇后安胎了啊?”
“嗯,皇上都下圣旨了,谁有那个胆子抗旨。”他一脸无奈的说。
爆心心忧愁的瞥了眼他手上那道象征着分离的圣旨,她知道他一定跟她一样舍不得分离,但他们哪有权利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
突然之间,她觉得嫁了个很厉害的大夫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要是皇上和皇后恩恩爱爱一年生一个,那么葯草光是帮皇后安胎就够忙了,哪里还有时间照顾她?
一想到这里,她的眼眶就红了起来。
葯草无奈的捧着圣旨,赫然发现亲亲爱妻居然伤心起来,吓得他赶紧放下圣旨飞奔到她身边。
“怎么啦?”
“没什么。”
她抿唇不语,不想让葯草担心。
但是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却泄漏了心里的声音,每天都黏在她身边的葯草自然是一目了然。
“我知道了,你舍不得我走,那很简单,你跟我一块进宫就好了。”
“这样不好吧?”
爆心心也曾这么想过,可是她只要一想到皇宫里啰啰唆唆的繁文缛节铁定会让她喘不过气来,加上葯草一定会忙得没有时间陪她,与其让自己可怜兮兮的关在一个华丽的大笼子里,她还不如待在自己的家里来得自在许多。
所以,虽然她心里是十万分舍不得葯草离开,但是她更十二万分的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触犯宫规可能就回不了家了,两相权衡之下,她还是决定忍痛把亲亲丈夫暂时借给皇上和皇后好了。
“没关系,皇后人很好的,你就跟我去吧。”
“不,你就专心的去做你的事。”
爆心心坚定的摇头拒绝,脸上浮起自信而坚持的笑容,轻易的说服了葯草宠老婆的心。
“现在宫家的生意很忙,我可以帮宫家分担一些,你就安心的去当你的葯单大夫,别担心我了。”
“好,我听你的。不过,你答应我要把这个带在身上,片刻不离。”葯草拿出一只锦囊给她。
“这是什么?”
看着手中作工精致的锦囊,可以想见里头的东西一定相当珍贵,宫心心好奇的打开锦囊,却发现里面是几颗像珍珠一般大小的白色葯丸。
“这是师父送给我的‘葯神丸’是他老人家精心炼出来的葯丸,不管生什么病,只要吞下它马上葯到病除。”
“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是你随身携带,我不能收。”宫心心将锦囊放回他手中。
这一路上他想必会很辛苦,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生病“葯神丸”说什么应该带在他身上。
“你放心,我身上还有。”
“真的?”
“我绝对不会骗你的。”
葯草笑笑的将锦囊塞进她怀里,顺便在她娇艳如花的芙颊上偷了个香。
即使分离在即,两人还是把握机会的缠绵,但是沉浸在幸福里的夫妻俩都没想到这次的别离,居然好久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