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一个人都占了去,这样也行,但是不管差价多少,我们最多也只能付你一千两了,这样才公平。”
望着邢贵犹豫的样子,秦雪情又说:“怎么办你想好了,两种法子我们无论那个都成。”
邢贵咬牙下了决心,必须要快些把这事办了,等一会儿二爷来了就一分也得不到了。他对秦雪情说:“就按你说得办好了,我们来个上下不封顶,全看老天的意思吧。不过,要是你们事后翻悔又该怎么办?”
秦雪情严肃地说:“做生意讲的是诚信,我们不会为了这么几个小钱把孟家几世清名毁于一旦的,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发一个毒誓给你,你还不信我们也没有办法,这生意只好不做了。”
邢贵痛快地说:“就是这样了,你们发过誓我就去写。”
“还有一点,”秦雪情说:“我们只能先会你该得的一半,另一半要等到生意做完了再说。”邢贵一想也有道理,就点头同意了。
秦雪情便发了一个毒誓,说如果事后翻悔不付银子给他,就让自己断子绝孙,全家不得好死。邢贵放心了,走进屋里去,先拿了笔墨来给秦雪情,又走进屋去把自己的价去了。
秦雪情怪异地笑着,对上官柔与方子箐递了个眼色,飞身便跳到了屋顶,找了处合适的位置,用了一个倒挂金帘,将头向下靠到了窗前去,轻吹一口气把窗纸吹开一个小洞,向里面看去,邢贵正站在屋子中央的一张桌子前准备往纸上写字,由于离得比较远,秦雪情看得不是很真切,从他手上的动作看像是写了个五字,又写下一个万字,写完后邢贵用嘴吹了吹,秦雪情不敢再看,没有一点声息地将身子落到院子里。
当邢贵走出来的时候,秦雪情三人已经写好了,正坐在桌前等着他呢。双方按着说好的交换了纸条,邢贵急不可待地打开来一看,就像是呆了一样,两个眼直愣愣的一动不动了。
秦雪情三人打开了邢贵拿来的纸条,打开来,上面果然写得是五万,三女忍不住便笑出声来,秦雪情走上前去,安慰邢贵说:“真是太巧了,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人白忙的,如果真是按你说的这个价做成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邢贵雪一样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赶忙点着头说:“谢谢少爷了,我说的绝对是真话。”
这时候外面传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邢贵赶忙把手里的纸藏了起来,紧闭着的院门被推了开来,一个身高马大,衣着华贵的人手里拿着一把做工精细的紫砂壶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刚才去叫人的那个家人邢四。
邢贵赶忙起身叫了声‘二爷’,那人傲慢地嗯了一声,半迷着眼望向三人,当看到上官柔与方子箐的容貌的时候,立时二眼一亮,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秦雪情在一旁笑着故意不说话,一直到上官柔与方子箐脸上露出怒意,才道:“是邢二爷吗?本人孟飞龙。这两个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邢二爷总不能盯着人家媳妇不放,便把眼光望向孟飞龙,问道:“房子你们都看过了?”
秦雪情点了点头,说:“房子还不错,只是这价钱还得二爷你开口。”
邢二爷说道:“价钱好说,还是把房子看清楚了要紧,刚才你们只是走马观花罢了,这各屋的钥匙都在我手上,你们还是再瞧瞧得好。”说罢带头向后院走去。
秦雪情三人对视了一下,也只好跟着向后走去。邢贵也要跟来,二爷挥手制止了他,说:“你们在这里把门看好,不要放人进来了。”秦雪情三人便有些明白了。
四个人一起来到了后院,邢二爷大方地把钥匙交到秦雪情手上,说:“你们随便看,有毛病就直说好了,一分价钱一分货,大家心里有数再谈价钱就痛快多了。”
秦雪情三人都点头表示赞同。正屋的门被打开了,‘哗’的一阵异声,原来是一群老鼠见有人来了正四下里逃走,一阵急风闪过,几声残叫声中四只老鼠倒在了地上,身上插着四根细细的木棍,上官柔拍了拍双手沾上的尘土,笑道:“刚才从院里随手从一根枯树上拿了四根木棍过来,不想让这几个家伙倒霉了。”
秦雪情与方子箐都只是微微笑了笑,邢二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看上去这么娇艳的女子,却会有这般本事,看来她们不会是寻常的公子小姐可比了。
仔细把房子看过一遍后,四个人又来到了后花院里,邢二爷停住了脚步,说道:“看到这里也就没什么了,你们要是诚心想买就报个价出来吧。”
秦雪情便说:“房子还是不错的,东西是你的,价还是你来出吧。”
邢二爷喝了一口手中的茶,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房子建起来也就六年多光境,当时造它用的银子不下十几万两。现在没人住了,显得有些破旧,可是好东西终归是好东西,你们要是诚心买,八万两银子,你们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