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邱莉的提示,阿尔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吃饭。”
同样的语调,同样的声音,那位紫色的少女淡淡的说道。
“喔”
在那双清澈的眼瞳之下,阿尔乖乖的坐在了饭桌上。
咲夜微笑着前往厨房,片刻,取出了一碗稀粥,递给了阿尔。
“请用,主人。”
稀粥散发着温热。
在坐的众人都不可能将稀粥作为自己的晚餐,因此,阿尔几乎在接过稀粥的同时,便想明白了这碗粥所蕴含的意义。
这是在自己昏迷期间每日预备着,专诚为了刚刚苏醒的自己所准备的,充满了心意的食物。
“我昏迷了多久?”阿尔转头,向着身边的saber问道。
之所以没有询问帕邱莉或咲夜,是因为无法开口。
无法向那两位曾经被自己认为敌人,并被自己伤害的少女开口。
“一个月”
这么久?传说中的春眠吗
整整一个月依靠点滴过活,难怪会饿到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克制着内心的疑惑,静静的将碗中的稀粥消灭干净。
餐桌上一片宁静,所有人都失去了开口的兴致,默默的咀嚼着食物。
然后,晚餐结束。
一行人聚集在了阿尔家客厅内。
“好了,谁能告诉我这一个月以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么多人会聚集在我家。”
帕邱莉坐在阿尔的对面,而咲夜则侍立在紫发少女的身边。
在两人身边略微空开一段距离的,是舒服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远坂凛。
另一面,实玖瑠与春日一左一右的与阿尔挤在同一张沙发上。
宛若忠心的骑士一般,护卫在阿尔的身后。
而捷西卡则单独坐在房间另一边椅子上。
帕邱莉默默无言,似乎并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咲夜则保持着一贯的微笑,仿佛没有帕邱莉的命令就绝对不会透露任何讯息一般。
诡异的沉默
“哼,算了,这样下去变得没完没了,就由我来说明当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所知道的一切吧。”说话的是远坂凛,这位阿尔无论如何都无法推测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少女率先开口了。
“一个月前”远坂凛开口说道:“也就是有角君昏迷的那一天。”
“那天夜晚,我感到了一股恐怖的魔力,在不远处的寺庙中出现。”
“那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即使想要忽略,都无法做到,因此,我决定前往寺庙,一探究竟。”
“在到达寺庙的时候,我见到了昏倒在地上的你与saber二人,而空气中,则残留着那庞大魔力所遗留下的波动。”
“当时,寺庙周围的空间中,魔力的浓度几乎达到了人类无法生存的地步,而那仅仅只是某个魔力的源头消失后,所遗留下来的残余波动而已。”
“然后,我带着你与saber二人,回来了这幢豪宅,并见到了捷西卡老师。
“之后,你如同死掉一般,整整昏迷了一个月,直到刚才才苏醒过来。”
“附带一句,我已然拜入了捷西卡老师的门下,成为了老师的第二位弟子。”
阿尔低头消化着远坂凛话中的内容。
良久,抬起头,望向帕邱莉。
“圣杯呢?”
听到了圣杯这个关键字,连身后的saber也同样竖起了耳朵。
“在那个暴力狂贝纳雷斯的手上。”咲夜代替帕邱莉回答道。
“贝纳雷斯?那个额头上刻着无字的男人?”
阿尔皱皱眉,他不喜欢那个男人。
是反感那个将自己视为蝼蚁,强大至逆天的男人,或是单纯的讨厌那个男人出现在帕邱莉和咲夜的身边呢?
咲夜微笑着点头。
“你们的目的呢?借助圣杯的力量,实现无法达成的愿望吗?”
“凭我们的力量,如果有无法实现的心愿,那么即使借助圣杯的力量,也同样无济于事。”咲夜竖起食指,微微摇晃起来:“至于我们的目的,是秘密呢”
果然,不可能那么简单就告诉我吗?
“最后的疑问”
阿尔凝视着那位紫色的少女。
“我们,是敌人吗?”
在那位少女淡然的目光之中,阿尔找不出一丝敌意。
即使自己曾经如此的伤害过这位少女,那清澈的目光中,也丝毫没有任何敌对。
那位紫色的少女轻轻的摇了摇头。
“呵”银发的少年微笑了起来。
闭着双眼,嘴角的挽起了美妙的弧度。
令人眼前一亮的笑容。
“我明白了。”
“虽然,至今为止,还有许多疑惑。”
“虽然,至今为止,我依然不知你们的身份。”
“但是,那些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不愿意与你为敌,我的灵魂,做出了如此的选择。”
“帕邱莉,咲夜,今后请多指教。”
“真是太见外了,主人,请不要对我如此客气,我会不好意思呢。”咲夜笑着说道。
而那位紫色的少女,帕邱莉则是静静的凝视着阿尔。
“请多指教”少女淡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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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