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弘政没出席欢迎宴,一嘛,额头上的伤太明显了,太医不是神医,没法让弘政额头上的肌肤瞬间复原,二嘛,弘政的精神状态也不适合在公众场合露面,因此,为了顾及影响,弘政便没出席,而为了不让弘政成为八卦新闻的主角,弘参自然也就没参加。
弘参没去了,弘丰和弘历便也想赖在储秀宫不走,被老十一顿吼,方乖乖就范,陪着九阿哥准点到场。
老十稍微拖了点时间,以彰显自己的重要性,不想,弘暄竟然还比他晚了一分钟,弘暄今儿一整天都在畅春园,不是康熙宣召的,是他自觉自愿的。
不过康熙对弘暄的这番孝心很不以为然,开始的时候没少拿话挤兑弘暄,康熙这个万年老狐狸太清楚弘暄的盘算了,不就是担心自己今天对弘参发难嘛
而弘暄呢,自知理亏,所以态度很好,倒让康熙觉得没趣极了,没多久,康熙就没了洗刷人的兴致
弘暄见康熙兴致缺缺,心中有些打鼓,不由担心康熙是否身体微恙,——康熙一般损弘暄没半天功夫,那是绝对不会偃旗息鼓的,今天太反常了——因此在辞别康熙后,弘暄并没立马回城,而是特意到厨房问了康熙的膳食情况,还将康熙晚餐的菜单给改了改,然后又找来康熙的御用太医,问了问康熙最近的脉象,最后,还带着御医到茶水房视察了一圈,让御医对康熙用的保健茶做了些调整,——康熙如今喝上了保健茶,也是被弘暄天天说给烦着了,索性听了弘暄的建议,以图耳朵清净——,这么一折腾,弘暄的时间便有些紧,快马加鞭后还是迟到了。
不过,老十装作没看到弘暄迟到,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再说了,大家如今都在对弘参和弘政的缺席好奇呢,所以,弘暄非常顺利的溜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弘暄落座后,才发现宴会上竟然没弘参和弘政的身影,再瞅了瞅老十和九阿哥,见两人都没发自内心的微笑,心中便忐忑起来,不过,弘暄很能沉得住气,一直等到宴会结束,才问弘丰和弘历,弘参与弘政如今在哪儿。
听弘丰和弘历简单介绍了一番情况后,弘暄叹了叹气,道:“怎么会这样?”
弘历道:“大哥,九伯好像是真的给气坏了,这事怕不好办”
弘丰道:“弘政大哥也难过得要命。”
三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储秀宫门口,弘暄停了脚,问道:“九伯为什么不接受图谋西班牙王位这个理由?”
弘丰道:“本来我们都以为没事了,九伯的神情都缓和了,皇阿玛都还笑嘻嘻的说得好好培养远之了,哪知九伯最后竟然又给皇阿玛说,让皇阿玛将弘政大哥过继给宗室,因为要赶着赴宴了,所以没来得及问九伯怎么又想起这茬了”
弘历接着道:“我想皇阿玛现在肯定拉着九伯在养心殿谈心呢,也不知道皇阿玛最终能不能说服九伯”
弘暄想了想,道:“待会儿我单独和弘政谈谈。”
弘历道:“行,大哥帮他出出主意。”
因此,弘暄给其木格请完安后,没多做停留,就带着一帮兄弟外加神情没落的弘政浩浩荡荡的返回了阿哥所,在阿哥所门口分道扬镳,弘暄带着弘政去占弘丰的地盘,三胞胎则去弘参的院子叙兄弟情,而克里蒂丝和远之则留在了储秀宫。
弘暄领着弘政到了弘丰的厅堂后,马上就屏退了众人,关上门窗,不满的对弘政道:“弘政,这事是你做得不对。”
弘政眼中带着绝望“太子,我知道了”
弘暄道:“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弘政沮丧的说道:“我伤阿玛的心了”
弘暄道:“你有没有想过,九伯为什么会伤心,当初你说瞧不上世子之位,九伯觉得很没面子,但是没伤心,当初你为了能和克里蒂丝终成眷属偷跑出京,九伯气急败坏,但是也没伤心,为什么这回九伯却伤心了?”
弘政声音中没一丝生机“我丢了大清的脸,我自私自利,太子,阿玛说的对,就算要图谋西班牙王位,也没道理早早的让远之来到世上,应该等朝廷拿了主意才是”
弘暄摇摇头“错,大错特错,九伯伤心是因为到今日,你都不信任他”
弘政茫然的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弘暄,张了张嘴,没做声。
弘暄道:“你看不上世子之位,九伯虽然觉得没面子,但是还可以安慰自己,好男儿就该志在千里;你偷偷跑去西北,九伯虽然生气,但是还可以告诉他自己,若皇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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