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这一段话后。他引用了正在进行中的朝鲜
的一些数据,他几乎是不带感情的吐出那些数字,仿真的不是一个个血肉之躯组成似的。在这一点上,我很钦佩他,虽然对于他的这段话,我在当时还没有深刻的理解其精妙之处。”
“他又接着谈到,双方地战斗资源都会不断受到消耗增长的压力。战争也不再采取肉搏战,在肉搏战中。战士们较量的是他们的体力和精神优势。战争变成了一种僵持局面,双方相互对峙,彼此威胁,但是不能发起最后的决定性的攻击。在论证这一论点的时候,他不无自豪的回忆起洋河战役,指出在战役的各个阶段,这样的压力是怎样形成以及发展地,而打破僵持局面又需要怎样的外部因素。”
“他在平静了自己的情绪之后,做了如下的结论:这就是战争的前途不是战斗,而是饥荒。不是杀人,而是国家的破产和整个社会组织地崩溃在下一次战争中,每个人都会被卷入到战壕中去。那将是一场伟大的战壕战争。对军人来说,缺少一切战争都必然地具有一些围困战的特点战,但最后的决定却是操纵在饥饿手中。他甚至谈到,除非你的海军是一支优秀的海军。要不然就根本不要它,因为一支笨拙的海军只能是强敌手中地抵押品。”
“如果说总统先生以其对于战争形式的远见而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的话,那么他们在武器研制方面则更远的走在任何人地前面。关于这一点,没有任何人能与之相比。”
“然而我最想说的,并不仅仅是这个国家的领导者和他们引以为豪的军队,甚至在我看来,这是一个走向崛起的大国所必须具备的条件,然而真正令我感到这个民族。这个国家正在走向他们选择的强大道路上的基础,则是那些普普通通的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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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时间以来,在欧洲都流行着这样的观念,即。这个古老的东方帝国只有少数受到良好教育的人参与到帝国的管理之中。现在,这个观念正在被打破。在访问中,我应邀到一些沿海的城市和内地的工厂参观。在这次短短的旅途中,我感受到这个国家新生的巨大活力。而且从来没有任何国家这样重视教育,在我看来,这几乎都有些疯狂了。虽然我不知道教育在这个国家中所投入的具体比例,但是显然,占了很大一部分。在工厂中,学徒们对于学习的热情让我感到非常吃惊。陪同我的官员解释道,这样他们就能很快的成为正式工人,其工资是学徒所不能比的。而且工厂的新建速度日益飞快的增长,他们很快就将做为新生的力量投入到新的工厂中去。”
“在我的观察看来,他们是热情的,同时也是严肃的,他们讲究纪律性,这也许和他们受到的准军事化教育密不可分。当然,他们也非常聪明,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和我们国内的年轻人非常相似。这也让我感受到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虽然就当时来看,他们的生活水平并不高,但是从他们的神态上,我感觉的出这个国家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自信之情,这一点是任何参观过的人都不能否认的。”
“在临回国的前一段日子里,总统先生特别允许我们作为军事观察家参观了一次陆军演习,如果说在演习之前我还报有某种顽固的、愚蠢的念头的话,演习的过程中给我带来的冲击和震撼则让我为之羞愧不已。我越来越深信在出国进行这次访问前,陆军元帅、国防军总司令克拉克对我的直言相告:‘不要轻视任何人,在那里,如果你不放下旧有的自尊,是不能得出公允的结论的。’同时,我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这个日益成熟的军事上的强国,终究有一天会给世界带来更强烈的震撼。”
“参加演习的据说是一支即将赴朝鲜作战的军队,他们的士气被维持在一个很高的水准上。同样,他们的训练水平也让我从演习一开始,就大为吃惊。那是个晴朗的上午,一方要对另一方进行传统的进攻这个目的对于演习来说并不新鲜,然而吸引我的是这支部队的整体素质。”
“不得不说,他们的低级军官有着很好的战术素养,而且,其战术运用的纯熟和新颖也让我大吃一惊。他们放弃了大规模的正面进攻并不是没有,而是利用其侦察部队在火炮协助下进行小的进攻,直到他们认为突破了某个防御地段,大的攻击部队才会在他们打开的缺口上快速的运动,反之,则分散成数个让人难以捉摸的纵队,犹如章鱼般缠绕着守卫者的防线这对防守者来说是个非常头疼的考验,一方面,他必须对自己防线受到的压力所出适当的反应和判断,另一方面,他还要对下一步的防御进行提前的预判。这是相当令人不快的。”
“在演习进行到最为紧张的时刻,我竟然在内心中给自己提出了这样的假设:如果我是进攻的一方,或者是防守的一方,我该如何应对?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提出过这样的假设,当时陪同我的代表团多数军官们,都曾这样扪心自问,如果说参观这场演习给我自己留下了怎样难以解决的难题的话,我相信至少不是我一个人在面对。”
“在最后一次与总统先生见面时,他曾问及我对于这次参观的感受,我如实的回答了,也许他对此感到非常满意,因此在送别晚宴结束之后,他赠送给我一枚小小的玉雕工艺品,据翻译说,那是古人佩带在身上用以装饰的。而用总统的话来说,这是君子的象征。他认为我正是这样的‘君子’,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但是这样的褒奖是我这一生中最值得怀念的。”林云没有告诉他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