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这玉府的主母可真行,纵着外甥把养在身边的庶女给糟蹋了,还好意思把那庶出的女儿推给詹事府的涂大人”
“怎么没听说,今儿个早上,那涂大人迎亲的时候,抚远将军夫人带着个大夫过去,说是新娘子怀着她家的孩子。一把脉,哎呦,都四个月了,涂大人这绿帽子戴得,忒稳当了。”
“听说那姑娘连人带嫁妆又被抚远将军府给抬回去了,说是日后跟了李将军的嫡子,听说前两个月在礼学院犯事被阉了,这可刚刚好,有儿子了。”
“嘿嘿,这玉大人可真是治家有方啊!”
······
京城之内,有关玉府嫁女的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玉家原本喜气洋洋的婚事,变成了议论沸腾的笑话。
玉府之中,老夫人神情肃然地在正厅里坐着,下首坐着的是面色铁青的玉正鸿。
“母亲大人,今天的事情着实太不堪,您放心,儿子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挽回我们玉家的颜面!”
“颜面?现在还有什么颜面可言?”郑氏恼怒万分,重重一拍桌子,猛地咳嗽了一声。七嬷嬷见她说的急了,立时端起茶杯凑到柳氏嘴边,一手还轻轻在她背上顺着气。
玉正鸿见状,这不是要气坏了吗,急忙道:“母亲千万保重,您有什么训示,儿子都听着!”
“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都是你这个拎不清的夫人干的好事,搞得乌烟瘴气不说,连玉家清白的家风都差点保不住!”
郑氏想想现在外面传的话,几乎要吐出血来。原本欢欢喜喜的送孙女出嫁。结果儿媳妇的娘家人带着个老大夫过来,当着迎亲的涂大人就拉扯上了,最后还得出了玉静雅怀孕四个月的结论。当场就把人迎回了将军府,说是给李玉亭作房里人。气得涂大人带着一群宾客当场就拂袖而去。
玉正鸿听了老夫人的话,羞愧的说不出话来,这些年他一直以为妻子贤惠治家,哪里会想到他竟然会纵着女儿欺负府里面的庶子女到了这种程度,想起在礼学院亲眼看到的那一次,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郑氏缓了口气,看了一眼下首面色不好的玉正鸿,“我原也不想多嘴多舌惹人厌,只是这个李氏你是该好好管管了,在这样下去玉家迟早会败在她的手上”。
玉正鸿此时早已是满面愧色:“是,儿子明白,都是儿子的错,让母亲跟着丢脸,原本以为她是相府千金,嫁给我也算是低嫁。又孝敬您、辛辛苦苦照顾家里的子女,虽然知道她对庶女有些不妥,总归是养大了,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
郑氏听见他的话却是冷笑,“早些日子仗着怀着孩子连我都不放在眼里,又何况是府里面的其他孩子,这宝莹被她教的坏了,竟然给自己的妹妹下药,真真是造孽呦!”
“老爷,老夫人今儿个那涂大人走的时候气得可不轻,奴婢这老婆子看得清清楚楚,这涂大人在詹事府,那可是离皇家人最近的了,日后恐怕会给老爷小鞋穿那!”,七嬷嬷给有些头疼的郑氏按着头,说出了心里面的担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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