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爸,小薛来了。”
很快朱县长从正对大门走廊的一个房间里出来了,他笑着道:“小薛,动作很快嘛。”
薛华鼎连忙喊了一声县长,然后迎上去双手接住朱县长伸出的右手。
美貌少妇眼里全是惊讶:“爸今天怎么出门来迎接这个小年青?”
“走,去书房!”说罢,朱县长又返身回到了他刚才出来的房间。书房不是很大,大约二十平方的样子,里面有一张暗红色的大办公桌,一把皮椅,一个大的书柜,在办公桌前面靠墙放着一张赭黄色长沙发,在沙发前还有一张小茶几。在房间靠里摆了一盘叶宽枝茂的天葵,墙上挂着一幅韶山走出去的伟人写的“为人民服务”的条幅。
看着这条幅,薛华鼎心想:“这适合悬挂在政府机关的条幅挂在这里似乎与家庭书房有点不配吧?显的也太张扬,太虚伪了点。”
当然他不可能把这话说出来,他走到长沙发前,靠接近县长办公桌的一端坐了下来。
见那美少妇端了一杯茶进来。薛华鼎连忙站起来,目光瞥了她一眼,发现她那没有孩子遮栏的胸脯显得更加高耸了,似乎还有一种奶香飘来。薛华鼎吓得连忙移开目光,看着朱县长背后墙上挂着的横幅。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把茶放在薛华鼎身边的茶几上,说道:“你坐,你坐,不用这么客气。呵呵,你也看不惯我爸的故作风雅吧?他还不信呢。”
朱县长并不感到尴尬,反而笑道:“你这孩子。你爸是军人出身,我觉得主席就是说的好。为人民服务言简意赅,朗朗上口。你以为你墙上挂着宁静以致远就真的有了一身仙气?主席的话能够时刻提醒我做人怎么做、做官怎么做,你小孩子知道不?”
薛华鼎听了朱县长的话,倒有点佩服起这个县长来,心里的嘲笑早一扫而光。
朱县长笑问薛华鼎道:“你认识她不?”
薛华鼎正要摇头,但随即想起自己到南京邮电学院培训还是朱县长的亲家帮的忙,于是看着她问道:“您是在南京邮电学院教书?”
美少妇点了点头,笑道:“哦,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你在我们学校培训过交换机技术吧?我听我公公讲,你可是一个刻苦用功的好学员,一天到晚只知道学习。”
“机会难得,不是朱县长帮忙,我哪有这个机会,只好死死把握了。真的谢谢你们,给我创造了那么好的学习条件。”薛华鼎还未落座又站起来客气地说道。
“你不知道,我爸爸和我公公都为帮了你而自豪呢。特别是我公公说好多年不见这么用功的学生了,使他想起了78年的那几届学生。”她笑道,“你们谈,我出去了。”
朱县长看着女儿出门的背影笑了笑,也走到薛华鼎坐的长沙发前,挥手说道:“先坐下,我们坐下说话。”
说着他自己首先坐了下来,说道:“她在南京邮电学院当讲师,教交换机的。如果不是生孩子休产假,她就培训你们了。她啊,现在工作不安心,一心想出来自己做事,说什么现在好多邮电局要请她,请她出面组织一些这方面的技术员来帮助邮电局开通新交换机。”朱县长手摇了摇,脸上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那很好啊,真要有人能开局,对我们邮电局有利,对那些外国厂家也有利。邮电局的好多人都在她们学校培训过,要组织一批技术员那还不容易?”薛华鼎自然赞成她的想法,就笑着说道。
不涉及到什么严重的问题,客人一般都帮对方的孩子说话,对方即使不很乐意也不会反感,这条原则薛华鼎当然懂。虽然她自己都已经当妈妈了,但在父母眼里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