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这个姓余的高手,单枪匹马杀到国外,在一百多名雇佣兵的团队中杀了个天昏地暗,生生从那群人之中把那位要员给救了回来。
后来他们圈子里都称他为阎王!他的代号也被改为了阎王。
当然阎王那一战也因此受伤了,便隐匿养老了,庞秋良说他后来也退下来当了小连长,也就没听说过那位阎王的事情了。
其实庞秋良说到阎王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把阎王和老窦联系在了一起,总觉得庞秋良说的就是老窦。
想想还真有几分可能,不过这年纪貌似有点对不上号。
反正当时都喝懵逼了,我也是晕晕乎乎的,后面庞秋良说了什么的时候我都听不清了,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军训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竟然在食堂的地板上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都疼。
一大早,十个班的学生整装待发,一个个跟教官拥抱告别,然后登上了回学校的专车。
刚刚军训完的时候那种感觉是挺特别的,对军营的好奇,依依不舍,以及崇拜,不得不承认环境能改造人,很多混混样的学生都变了个样,头发长的都成了平头,女孩子都显得英姿飒爽的。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表象,毕竟我们还是学生,回到了学校,经过时间的洗礼,一切又都恢复了从前的样子。
我们学校分为走读生和住校生,我倒是很想住校,可是我妈是绝对不允许我住校的,她说又不是没有家,难不成你腻歪了跟我在一起的日子?
这话说的酸溜溜的,我却不能不顺着她。
所以军训完在学校报道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跟我妈报道。
可是当我兴高采烈的拧开家门的时候,却听到了客厅里传出了一阵阵的喊叫声,那叫声跟我电脑里的小电影一个音调的,把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了门,想想不应该啊,别人家的门我也开不开啊!
推门进去,赫然看到一对男女正在水深火热之中,连进来人都不知道。
我当时义愤填膺,但是仔细一看那女的,不是我妈,一颗愤怒的心当时就落了下来。
这女的张得不错,很妖媚,但是骨子里就带着一股骚气,很浪的那种,就我进屋这一会,她的嗓门都快喊破了。
那个男人跟头疯狗一般的拱着,我都走到他面前了,他还陶醉其中。
我肯定没给那男人好脸,一把把他从女人身上提了起来丢在阳台上。
这男人特别恼怒,问了一句你谁啊,还要伸手打我,被我一脚踹得趴在阳台上的墙角起不来了。
那个女人手忙脚乱的找东西掩盖她的身子,可是衣服啥的满地都是,这女的就东一件,西一件的盖着自己的身体,然后问我你是不是余俊。
我说废话,知道是我还在我家里干这种事,我妈知道么?
那女的一听我提到了我妈,立时吓得跪在了地上,说千万别跟思乔姐说,说我妈这两天有事出远门的,让她住在这里,她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回来。
我无奈的坐在沙发上,又觉得沙发上挺脏的,干脆拉了把椅子说你就作死吧,我们家虽然经常有人住进来,但是没一个你这么大胆的,我妈今天肯定回来,这事我做不了主,你快点把衣服穿上。
我的话刚说完,门外的楼梯里就响起了我熟悉的高跟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