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相爷,严将军将三万大军驻扎在盛都城外了。”一个身姿矫捷的护卫屈身回禀道。
玄赫一边整理着蓝色蟒纹官袍,一边问道:“严将军这会儿呢?”
“严将军正往都城而来。”护卫回答。
“他带了多少人进城?”整理好了官袍的玄赫,在严谨的官袍衬托下越发显得风姿卓越,高华清贵,就像一股清流在周围缓缓流动。
护卫答道:“病弱伤病一百人。”
玄赫清润一笑,温和又不失雍容。
相府门外,一顶官轿早已等候在门外。玄赫上了轿,轿子往皇宫方向而去。
“国主,严将军带兵入城此乃大逆不道,居心叵测呀!”卫尉寺卿掷地有声的声音在肃穆的正殿响起。
欧阳擎端着浓香的苦丁茶一口一口的呷着,神情闲适,语气从容:“那卫尉寺卿觉得朕该如何应对这样一个狼子野心之人?”
卫尉寺卿观察着欧阳擎的神色,想要从他威严的面容上看出他的意思,但是威严的脸上出了镇定从容,再无其它。思虑须臾,说道:“严将军这次凯旋而归,本是大公,却仗着大功行了这样狂鲁之事,臣为之痛心呀!”
卫尉寺卿不愧是前朝旧臣,这说话的艺术还真是无人能比。既没有说出个实质办法,又表了自己对他的忠心。
欧阳擎喝茶的嘴角微微一勾,朗目飘过那一声蟒纹官袍的玄赫闪过一丝幽冷,放下了茶杯,道:“严将军本就是莽夫,行事狂傲了些,朕不怪他,毕竟算起来他还算朕的良师益友呢!”
玄赫一只姣姣的站在前面,一张俊美无匹的脸上始终都带着旁观的清润柔美,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听到欧阳擎的话,殿内的群臣面色又变了变。
良师益友?如果真的是,国主您为何还要占了人家娇妻?
“报!”一记响亮的侍卫声音由远及近,随着声音的接近,一个带刀侍卫来到了殿前,跪着回禀:“国主,严将军带着一百士兵到了宫外了。”
“国主,本朝早有规矩出了宫内侍卫,任何人都不能带刀入宫。这严世蕃是明知故犯,其心当诛。”朝臣中又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欧阳擎看着这群光知道耍嘴皮子的没有任何实质作用文臣,心中升起一分厌恶,面上却丝毫不显示,反而笑着说道:“众位爱卿稍安勿躁。”继而又对侍卫说道:“宣。”
宣的口谕响彻整个皇宫,不一会儿,远处的黑点就清晰了起来。
严世蕃领着一百人站在了肃穆威严的殿中央,行跪拜礼:“臣见过国主。”
“严将军和众位将士,不必多礼。”欧阳擎醇厚悦耳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目光温和得当真让人觉得感动。
当朝臣看清楚严世蕃带领的士兵后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欧阳擎也适当了露出了几分惊讶,不解的问道:“严将军这是?”
严世蕃微微让开了指着身后一百或杵着拐杖断了腿,或瞎了一只眼,或断了一条胳膊,或……。反正就是一百病残兵,其模样惨不忍睹,他们身上浓浓的腐蚀臭味和血腥味恶臭得让朝臣们都忍不住纷纷用袖子掩了鼻息。
严世蕃见朝臣嫌恶的模样,厉眼一瞪,矫步来到一人面前,眨眼间,宝剑嗤啦一声,借着又是呲的一声,只见一个锦衣官员被当场斩下了脑袋。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殿内即可鸦雀无声,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尖叫声。
“啊——”
“来人啦!保护国主。”
“来人啦,保护国主。”
可是无论殿内之人怎么召唤,殿外守卫的侍卫都没有一人进入。
严世蕃将染了血的剑放回剑鞘,再次跪在了地上,铿锵有力的说道:“臣罪该万死,臣在千里之外攻打雪国,冬日臣的士兵却只有单衣和清粥度日,臣只要想起保卫国家的士兵没有死在敌人的刀下,反而死在了饥饿交迫之中,臣为国主,为盛国心疼呀!”
欧阳擎那双蓝眸中酝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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