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就这点屁事?
“不行。”
“一毛不拔的葛朗台!”
简舒禾抽回自己的脚,转身背对着他,像只过年生闷气的小猪崽,身后传来男人噗嗤的笑声。
翌日,池望习惯性早起准备晨练。
姑娘缩在床沿角落,睡得很沉,睡姿很差,有个被角已经滑落到地毯上。
清晨温度偏低,池望将温度调高了两度。
又怕简舒禾被闷死,轻轻将被子从她头顶拉下,盖住平坦的小腹,最后纠正她落了枕的脑袋。
连他都没发现自己竟有这么多的耐心。
想到自己马上要回基地,宿舍楼全都是臭烘烘的硬汉子……算了,一天不晨练也不碍事。
他重新爬上床,才过了一个晚上,床上四件套就有了淡淡的黑巴克玫瑰香味。
香味似乎有安神功效,不出十分钟,他又睡过去,室内只剩下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简舒禾在西琼岛待了一天,次日早起准备送池望去机场。
出门时,池望不准她开车:“家里有司机,要你开做什么?”
“我没有司机,而且我的车也要用啊。”
“我让人给你开回东郊区,这阵子你要用车就叫小赵,冒冒失失的。”
简舒禾被训了一脸莫名其妙,自己又怎么了?刚想追问就被催着上车,一时被打岔忘了。
去机场要坐近四十分钟的车,池望没事找活干,给简舒禾剥各种坚果。
简舒禾小鸡啄食般,吃了几粒碧根果与松子就不愿吃:“太腻太干了,我想喝点东西。”
池望掏出一瓶百香果果茶,正要开盖,手机收到简茉发来的消息:【阿望,你今天要飞回基地对吧?一路平安哦~】
“简茉”这两字,宛若风油精灌入鼻腔,令他整个人瞬间清醒。
自己在干什么?自我奴化成了替身的奴隶?
车内气压有些沉闷,简舒禾刚张嘴要说什么,池望将果茶扔到她怀里,面色分辨不出喜怒:“闭嘴。”
池望登机前还有一事不放心,特意将简舒禾喊到一边警告。
“以前你伤害简茉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她这次也去参加养猪综艺,你最好别对她起什么坏心思,否则我不会轻饶你,记住了吗?”
只要无皮肉伤,这种语言攻击伤不到简舒禾半分,因为不在乎,诚恳点头:“记住了,你快进去吧。”
将他送走了,就可以安心录综艺了!
池望是国家队运动员,走得是专用通道,一路亮绿灯。
小赵受池望的安排,要开车送简舒禾回去,但他今天有些拉肚子,去了洗手间。
等待的空隙,简舒禾在附近的礼品店闲逛。
店里的东西很贵,人流量不多,简舒禾刚拐了个走道,整个人被身后一双手搂住腰腾空抱起,被陌生荷尔蒙笼罩。
“啊!登徒子!救命——!”
“嘘!饱饱,是我。”
音色是撩人的气泡音,面前的男人摘了墨镜,露出一双眼神拉丝的桃花眼,高挺鼻梁下有颗极淡的小痣。
刘书鹤身形如松柏,穿了套浅绿丝绒感十足的西装,毫无半分娘气感不说,腰链勾出腰腹的力量感。
验孕棒放他身边甩两下,都能出两条杆。
“我还以为看错了人,”刘书鹤声音带着些雀跃,单手抱人也不吃力,亲昵地用额头蹭了蹭她下巴,“饱饱怎么在这里?”
“我、我来送个朋友,”放大版的渣苏脸近在眼前,简舒禾能通过他瞳仁看清自己被吓白的脸,动了动身子发现挣扎不开,“你先把我放下来。”
刘书鹤正要卸力放她下来——
简舒禾不动声色地逡巡四周,瞅见二十多米外的小赵,一边低头回消息一边迎面走来!
心脏剧烈搏动,似乎要跳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