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望吹干头发,准备熄灯睡觉。
“再等一分钟!我在看一个视频。”
池望凑过去瞄了眼,视频标题写着:沉浸式捡菌子。
他挑着眉,视线落在她认真的脸蛋上:“喜欢?”
“嗯,很解压。”
“等我膝盖好了,陪你去捡。”
联想到自己很久没去旅游,他隐隐兴奋起来,觉得得要好好规划一下二人游,争取玩得尽兴。
简舒禾想到他那娇贵要人伺候的毛病,一口拒绝:“我不去。”
池望脸色瞬间不好看,要一个理由。
“捡菌子要早起去爬山,还可能遇到虫蛇,说不准找一天颗粒无收。”
这种捡菌子的视频,都不知道人家囤了多久的货,隔三差五就发一段。
池望还算满意这个解释,等她看完放好手机,才熄了灯。
他不满意简舒禾睡得离自己那么远:“我会吃人吗?靠近点。”
“我怕梦游加重你的伤口。”
池望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地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过来点。”
简舒禾挪到他身侧,因为昨晚熬夜拍落水戏,撑到今日很累,没过多久就发出绵长匀称的呼吸声。
睡醒一觉后,池望借着窗外淡淡的月色,轻轻将她圈在臂弯里。
怀里的人睡得很沉,容貌昳丽乖巧。
池望情难自禁,屏住呼吸亲了下她粉扑扑的面颊,不知自己满眼都是欢愉,重新闭眼睡觉。
*
简舒禾回到东郊区休息两天后,开车带着简钱去宠物医院做体检。
简钱本以为是出来玩,嗅到医院的消毒水味,立马跟倔驴似的不肯进去。
简舒禾只得抱着它进去。
在医院折腾两个小时做完所有项目,简舒禾去排队打印体检报告。
不用打针,简钱腿也不抖了,脸也不垮了。
因为是工作日,此时医院人流量不高,显得角落一个女生的哭声很大。
那女生二十三四岁,长相甜系,抱着一只乖巧的哈士奇。
人在悲伤脆弱时总是想找个依靠或倾诉对象,邹玉米此刻的心情便是如此。
见简舒禾长得不像坏人,她就哭着解释。
“我家苞谷平日都很乖,不吵不闹不拆家,今天检查,医生说它智力低下,呜呜呜,叫我如何承受这种打击……”
简舒禾哭笑不得,见她又可爱得紧:“你的狗不用打工不用上学,要那么高智商干什么?只要你爱它,它便一辈子衣食无忧。”
对哦。
哭了四十分钟的邹玉米醍醐灌顶,看简舒禾的眼神瞬间变得崇拜感激:“谢谢,我想请你吃个饭。”
“不用。”
邹玉米的梨涡笑起来很甜,她是真的很喜欢简舒禾,也觉得对方很眼熟:“我能跟你交个朋友吗?”
简舒禾想着多一个饭搭子也不是坏事,便跟她互换了联系方式。
两人坐在餐厅吃饭时,邹玉米才想起来,捂嘴惊呼:“你就是娱乐圈那个美貌的删茶姐!”
“小声点,”简舒禾扫了四周,索幸并无人在意,“后悔跟我交朋友了?”
“怎么可能,我们现在喊你删茶姐是昵称,无恶意哦,”邹玉米眼睛犹如放出绿光,压低声,“我是你粉丝,我还很磕你跟霜序来着,还是超话的主持人来着!”
简舒禾:“……”
大意了,带狗子去体检,检出个粉头。
“对了,叶盏班师回朝那天,”邹玉米翻出一个比较模糊的偷拍视频,求知欲甚浓,“你跟霜序在西厢房的吻戏,是真亲还是借位啊?”
简舒禾感觉舌尖发麻发热,以保持神秘感为由拒绝回答:“等剧播了再告诉你。”
“好吧。”
一顿饭下来,两人聊得挺愉快的。
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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