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相约在自家产业的酒店里,擎天和连总到的时候,费妈妈和方娜已经到了。澈是最后到的,他关上门,笑嘻嘻地坐在连总身边。
“这位就是方小姐吧?比传说中的乖巧、漂亮许多嘛!”连总赞赏地看着方娜。擎天小声地扯着妈妈的衣角,不满她为什么把方娜给带过来。费妈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她的眼中,方娜早就是他们费家的人了,有那个形式和没那个形式,一点区别也没有。
澈本来想幸灾乐祸,但一看到父亲也在,也用眼神去同情擎天,暗叹他们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啊,我让澈给你们带一份大礼来!”连总笑容可掬地说着,并且从包里掏出一条钻石项链,说觉得和方娜投缘,就送她了。
方娜优雅地起身,礼貌地谢绝之后,客气地收下。乖巧地坐在费妈妈身边,看起来十分贤惠的样子。她不停地夸讲着连总,又夸讲澈,把连总哄得差点要认她为干女儿。
“只是,擎天的心,好像不在我的身上”聊得正愉快时,她看到擎天不停地看着手表,终于忍不住,眼中闪动着泪花,委屈得地说。
费妈妈拥她过的肩膀,一边为她擦眼泪,一边轻声地责备她是个傻孩子,又转向擎天,说他又傻又笨,不会哄女孩子,所以让方娜受委屈了。
擎天有口说不出话,只能无奈地看着方娜表演。这个泼妇一转身就哭诉,还没完没了的,擎天心里狠狠地骂了几千句之后,终于起身说要先离开。
“看看,擎天这是以事业为主,这么努力还不是为了你们将来的小日子。你呀,要多支持他,懂吗?”连总哄着方娜,她也乖乖地点头。
费擎天感激地看了一眼连总,就告辞了。澈一看到他走了,也连忙站起来,说了一句再见之后,就追擎天去了。后面传来连总的骂声,他恨不得自己多长了两条腿。
“难兄难弟啊!”好不容易追上擎天,坐上车之后,他就开始感叹。看擎天没有什么反应,他又说:“喂,婚礼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啊?伯母看起来很用心哦!你再不解决的话,到时候就迟了!”
“唉。”他轻轻叹了口气,他哪里不急,只是看妈妈的态度,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下车。”
“什么?”
“下车,你自己又不是没车,我还有事。”擎天不耐烦地把他踢下车,自己一个人加油开向公寓。
希望,她还在。
他走到她的面前,抻过一只手,一把拉起来,她失去重心,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他坏笑着说:“怎么样,还是我的味道好吧?是不是,有点忍不住了?”他凝重的呼吸打在她的心脸,不由得令她也乱了心神,心跳加速。
“要我抱你吗?”他问。
“嗯。”她答。
声音极轻,世界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他抱起她,嘴唇轻轻地磨擦着她娇嫩的唇,不施粉黛的她,看起来更加清纯动人。
“嗯”她轻哼出声,他的吻总是让人害怕,她怕自己会迷失在他的吻里,而他却不留情地用舌头顶开她的唇,在她的牙际之间回来扫荡。
“小妖精,我真想现在就吃了你!”他稍离她的唇,轻轻地咬着,吻着。最后,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深深地缠绵着
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地上,两个人忘情地拥抱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擎天把她放在车的后座,整个人压了上去,隔着衣衫摸她饱满的山峰。
“你没穿内衣?”他有些惊讶,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搓她的两粒樱红。
“嗯轻点”她嫩白的脸上顿时出现红晕,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还是会脸红。
他吻住了她的唇,继而用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衣服之内,寻找每一个能够挑起欲望的点。她迷失在这片海洋之中,如在空中飞行一般找不到落脚的定点。但是,内心却是如此地安稳。随着他指尖的加重,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一切仿佛如期进行一般,没有任何抗拒,他的吻从额头到唇,从锁骨到胸部。她紧紧地揪着他的手,感受着做女人的快感
痛,并快乐着
他将她横腰抱起,咬着她的耳根,欲望如同挣脱出困笼的野兽一般不可阻挡。他一次又一次有力地撞击,她挺身回应着。他不停向前吻住她的脖子,再向上轻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快说,你爱我!我受不了了”
“啊”“哦”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林媚扭动着腰配合他们,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只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快把她吞没了
“嗯”突然,又是一阵迅速而猛烈的运动后,他闷哼一声,整个人紧紧埋在她的颈窝里
林媚摸着他湿湿的头发,心想骨酥销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她真怕,真怕自己有一天,会爱上他的身体,爱上和他上床的感觉
他拍拍她的屁股,又往她的胸部上捏了一把坏笑着说:“你总是让我这么情不自禁,在哪里见到你,都恨不得拔光你的衣服和你做ài。再这样下去,会完蛋的”他无意识地嘟起了嘴,再一次让林媚失神
“还说呢,你看你干的好事!”林媚指了指胸口,随后又懒懒地说:“算了,你快开车吧,去你家洗个澡,然后你上你的班,我睡我的觉。”说着,她推了一把擎天,自己掏出纸巾擦着胸口的蜜液。
擎天没有再和她斗嘴,整理了一下衣服,下车拾起她的包包放在她的身边,开着车往他家的方向开去。
“每次都是我这么卖力,然后我还要去上班,你却在家里舒服的睡觉。下次你要卖力一点讨好我才行!”擎天开车着,在后照镜里看着她,每次做ài之后的她,看起来都更加妩媚动人。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人恨不得上去亲两口。她还没有穿上衣服,只是拿睡衣随便盖了一下,随随可以看见桃红色的豆豆,和黑色的丛林
“喂,注意开车。”她睁开眼看了一下,又闭上。折腾了一晚上,真难得他的精力还这么旺盛。而她全身像散了架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
车子慢慢地前进着,擎天突然叹了口气,在红灯前停了下来,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问:“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什么?”她没有睁开眼,还是懒懒的样子。
“调查你、宠爱你、让你说爱我、甚至”甚至,甚至害怕别的男人占有你!当这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冒出来时,他整个人的惊呆了!
他,是在害怕吗?是在嫉妒吗?
还是,在爱
他不敢往下想,急忙收住,心情却因此而烦躁。
“不该我知道的,我永远不会问。该我知道的,你一定会说。”她稍稍翻了个身,似乎不愿意再说话,他也没有再问。看着渐渐睡着的女人,心乱如麻。
到他家时,林媚已经完全睡着了。昨天,她太累了擎天没有叫醒她,而是用外套裹住她的身体,轻轻地把她抱起来。
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吵醒她。睡梦中的她就像一个婴儿一般,嘟起的小嘴,红扑扑的脸蛋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一点欲望也没有。
只是,只是很想,保护她
费擎天再一次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难道他真的对这个女人动了情?是性,还是爱?他已经有点分不清了。看她挺丰满了,没有想到抱起来却这么轻。除了丰满的胸部,她的腰很细,好像他一用力就会断掉。皮肤白皙,脸上还透着一点红晕,他拐开脸,不敢再看。
上楼之后,他拿出浴巾,轻轻为她擦拭着身体,差点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嗯”擦到汝房时,她突然轻哼出声,双手主动勾向他的脖子,往下一拉,他也倒在床上。她像抱娃娃似的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嘴角还带着微笑,看起来很满足。
“这个小笨蛋!”他仔细地端详她,似乎有些熟悉,又很陌生。他知道自己不会轻意就放走她,但是他可以给她名份吗?他想给她名份吗?有一天,他会不会像玩别的女人那样,也开始厌恶她了呢?
甩甩头,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自从遇见她之后,就越来越不正常了。轻轻地拿开她的手,自己下床去洗了个澡,对着镜子刮胡子,换了套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又是精神抖擞。
车子急急地刹车,他迫不及待地打开门,果然,人去楼空。
他就知道,每次都这样离开,连个字条也不留。以前,他总是希望身边的女人能够懂事一点,不要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终于有这样一个干脆不拖泥带水的女人出现了,他的心里,却接受不了。
他失落地坐在沙发上,空气里似乎还存留着她的味道,可是人却不见了。他知道,只要他一句话,她就一定会来到他身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这种生活很厌倦,他想有一个人可以走进他的心里。
就像现在这样,让他牵挂,让他担忧。只是,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他开着车,在街上游荡着,没有方向。
突然,jack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告诉他,查到了林小姐原来并没有拿着那些钱去买包包和化妆品,而是交医葯费,她妈妈长年住院,费用十分高。并且告诉他医院的名字,以及她现在的职业是在酒吧里当陪酒小姐,白天就来照顾她妈妈。
擎天挂断电话后,马上把车开往医院。他没有想到,原来她真的有这么可怜的身世。第一次在床上,他惊讶她的床弟功夫,以为她和所有的小姐一样,原来,并不是。
他的脸上布满乌云。想到他在酒吧里陪酒,整个人就莫名气愤起来,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不可以!他费擎天的女人,绝不会让她受一点苦!
到达医院的时候,他悄悄地走到病房门口,看到林媚正拿着白色的毛巾为她妈妈擦脸,嘴里不停地说着话,但是他听不清。旁边的仪器看出病得不清。
他转身走到医生那里,问清了原因。原来在多年前,她妈妈和爸爸出了一场车祸,爸爸当场死亡,而她妈妈就变成了植物人,一直到今天也没有再醒过来
她从很早开始,就这样天天来医院照顾妈妈。费擎天交代医生马上把她转入高级病房,并且把一年的医葯费付了,交代医生,如果她问起,就说是不知名的企业赞助的,不要说是他。
医生唯唯喏喏地答应了。他根本不敢说,如果当年不是因为院方死活要先交钱,她的妈妈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费擎天重新回到病房时,里面已经多了一个男孩。看起来很年轻,挺拔的身驱,笑起来很阳光。他觉得自己的胸口突然被什么堵住似的难受,那个人的手居然搭在林媚的肩膀上!
病房内,林媚冷冷地打掉肩膀上的那只手,背对着他,看着妈妈熟睡似的脸,不发一言。若不是身旁的仪器还在发出波动的响声,她根本找不出妈妈还存活的迹象。
“林媚,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楚奇一脸伤痛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