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张口无言。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能说?
当着沈思的面,他现在只想打死昨天的自己。
至于他都干的那些蠢事,更是恨不得一个字也不说。
冯玉琴被傅司年的沉默气到,干脆转头看向沈思:
“小思,他到底都干了什么,你来说。”
“额……”
沈思看了眼傅司年。
事到如今,不说都不行了。
傅司年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的说道:“我不知道沈思是苏家的女儿,昨天晚上去苏家退了婚。”
“……什么?”
冯玉晴瞠目结舌。
刚刚的欢喜和高兴此刻全都消失不见。
她死死的盯着傅司年,半分钟后,哽的一声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妈!”
傅司年慌张上前。
沈思也不敢耽误,一阵手忙脚乱,才算是把冯玉琴重新救醒。
冯玉琴的脸色灰败。
她颓废的躺在床上,就连眼睛都失去了光彩。
傅司年守在她的身旁,小心翼翼地规劝:
“妈,这件事是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怪我都好,只求你千万别再动气,现在你的身体更重要。”
瞅着这对母子还有话要说,沈思悄悄的退出病房。
而后直接离开医院。
冯玉琴已经醒了,接下来冯玉琴需要的是静养,不是沈思操心的事了。
病房内。
傅司年不断道歉,言语诚恳。
他是真的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要和他联姻的人是沈思,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退婚。
可现在木已成舟。
再说什么都是徒劳。
只能先安抚好自己的母亲。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让人家小姑娘丢了那么大的脸,人家现在还上杆子来找你,帮你救我这个多病的老母。”
“傅司年,你要是真有心,现在!立刻!就去苏家赔罪,去找苏昆,你就是抽嘴巴也好,磕头也好,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这门婚事给我求回来!”
冯玉琴终于是忍不住爆发。
傅司年垂着头,回想起昨晚的苏昆。
“苏叔叔现在应该还不会消气……”
冯玉琴才不管那些。
直接对傅司年下达最后通牒:
“我不管他消气不消气,总之你求不回这门婚约,你也别回来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
傅司年沉默。
冯玉琴不耐烦的挥手:“还不快去!”
傅司年灰溜溜的走了。
在病房外没看到沈思,傅司年打开对话框,想要打字的手却迟迟落不下去。
沈思应该是不想见他,所以才走的吧。
踌躇半晌。
最终,傅司年只打了‘谢谢’二字发送。
除了昨天被丢出来的礼品,傅司年又让助手格外准备了几分厚礼,重新去往苏家。
车子刚进入王府的监控范围,傅司年的车子就被无人机发现。
他的车牌号老张是认得的,老张当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苏昆。
“先生,傅司年又来了。”
苏昆皱眉,想也不想直接道:
“打开路障,让他滚!”
于是。
傅司年在离王府还有两公里的距离时,车子就被地上竖起的钢筋给挡住了。
他从车上下来,看着已近十年没曾启用的路障,叹气。
无奈,傅司年只能将礼物从车里拿出来,步行向王府靠近。
助手不情不愿,却也只能跟在傅司年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
按理说,两公里的路途并不算远,但两人手里都提着重重的礼物。
一路走过来,都不免有些气喘。
好不容易快到王府的大门前,一只无人机凌空飞了过来。
停靠在傅司年面前,老张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傅先生,我们家先生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见客,你还是回去吧。”
一路走过来,已经开始气喘的助手:“……”
这一天天的,这工真是打不了一点!
——
从医院出来后,沈思直接便去了蛇骨去取文件。
若是助手林雪还在的话,沈思只需叫她送一趟便好。
但上次苏昆买空了蛇骨的所有存货,沈思放了林雪的假,到现在还没结束,想要的文件,沈思也只能自己来拿。
蛇骨的总部处在b市最繁华的三外屯,沈思将车子停好,正要锁车,眼角的余光扫到旁边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沈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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