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果然是天松那胖子!林卓心中微微冷笑,随即和蔼的问道:“大师,你看我像是能凭着高超法力篡位的人吗?”
“像!”铁臂头陀斩钉截铁的答道。
林卓:“”“你一身高超修为不说,下手也比一般人黑多了。”那头陀刚挨完揍,身上还疼得厉害,一挑大拇指,满脸敬佩之色道:“那道人法力比我还差上半筹,其余人等也都不堪,倒是有个冷飕飕的小子看起来还有些样子,但也远不是你的对手!”
林卓苦笑着向那头陀一拱手道:“大师被那道人骗了,那道人是本人师叔不假,可本人接任掌门之位是上代掌门钦赐,倒是那道人见门派前景不妙,拐带了众位弟子下山跑了,如今却又挑唆大师来找我麻烦,当真是该死!”
说罢林卓将此事前因后果大致讲述一遍,也算是当着舞阳县的江湖人士宣传一番,这些江湖人士都是老于世故之辈,一听就知道谁是谁非。那铁臂头陀虽说性子鲁莽,人却不傻,早年间又是江湖大豪,听罢林卓这番说辞,心里计较一番,也便明白自家听信谗言,错打了好人。
万幸的是,那好人修为精深,不但没有受伤,反将自己暴打了一顿,铁臂头陀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颇为不好意思的看着对方,想要道个歉,那粗豪性子却让他不知从何说起。
林卓惯会察言观色,知道这头陀是个鲁智深的性子,让他道歉无异于杀头,笑道:“既然已经弄清楚了,此事便就此揭过,何况我也将大师打得不轻,也是多有得罪了。”说罢微微躬身行礼,倒把个头陀羞臊的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互相又客气了几句,林卓忽然问道:“不知大师到舞阳县来,除了寻在下的晦气,还有什么打算?”
铁臂头陀大脑还沉浸在道歉与久仰的那个情节里,猛一下跳出来很不适应,挠了挠头皮道:“好像也没啥事,洒家那师父年前踹腿儿了,啊不是,是圆寂了,洒家现在孤身一人,也没什么去处,走到哪算哪!”
林卓刚要再说,却见站在路旁的向铁鹞再次扑通跪下,双膝飞快摆动,风火轮似的扑向那头陀,大声哭诉道:“二爷,跟小的回飞鹰堡吧,老堡主想您呐,!”
铁臂头陀眉头一皱,想起当年兄弟情义,心中也有几分感慨,但强烈的自尊很快占了上风,一摆手道:“都离开那么多年了,洒家早就淡了那份心思,便不回去了,你回去和我大哥我,飞鹰堡若是有事,洒家不会放手不管的,叫他放心便是。”
向铁鹞还想再劝,却见那头陀脸色清冷一片,他就在江湖见识广博,知道这是用了佛门的清心咒之类法决,自己怕是劝不动了,只得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林卓。
林卓等的就是这一刻,立刻上前道:“兄弟虽说不清楚大师与令兄当年之事,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有多大仇也该看淡了,大师是出家之人,六根清净不染尘埃,何必这般执念于此?”
铁臂头陀也不说话,之事抬头望着天空,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但那清心咒却显然是白念了。
林卓见自己的话有效,立刻追上一句:“大师若实在不想回飞鹰堡,可到我冲霄门中担任客卿长老,鄙派就在舞阳县内,距离飞鹰堡想来也不会太远,若是有事,相互通传一声也方便,只是不知大师愿屈尊否?”
“什么屈尊不屈尊的,你比洒家厉害,洒家对你是一百二十个服气,反正洒家也没处可去,便跟你回去做这个客卿长老了!”铁臂头陀说罢,一摆大手道:“那个谁,向铁鹞是吧?回去跟我大哥说,洒家往后便在舞阳县冲霄门做客卿长老了,若是有事,叫他差人来这里寻我便是,你回去吧!”
向铁鹞本想让林卓劝那头陀回去,谁知道头陀却成了冲霄门的人,不过仔细一想,这样的效果似乎更好,铁臂头陀做了人家的客卿长老,自此以后飞鹰堡便靠上了一个修真门派,身价立时看涨啊!
千恩万谢的告别林卓,又给铁臂头陀磕了个头,向铁鹞心满意足的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而林卓也在众多江湖人士的注目礼中,带回去一名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