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母,怎么就没有人赠予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看来啊,这个’道’还真是摸不着、看不见、不可言传,不可赠送的呢!”
“是啊!”
禾守玉赞许地点头。
“所以说’道’并不是寻找到的,是悟出来的?”
禾守玉一脸尴尬,这特么这么快就被葛威策反了,明明是她要求他看《道德经》,却没想到他不知不觉就把她给教育了。
“你什么意思?”
禾守玉翻脸不认人。
“哟!娘子,我什么都没说啊?”
“你不看《道德经》就明说,干嘛绕来绕去的?”
“娘子息怒!”葛威上前一步,学着那洪山鹿当初行谢礼的动作,扭捏作态,让禾守玉完全放松了戒备。
“我葛某人实在无能得很,你要是让我打仗,我二话不说,军令如山,让我死我也得试试能否死里逃生,但这蝇头小字嘛……这个嘛……真头疼……”
“休要避重就轻,人人都拈轻怕重,我们这个国家早就完了!”
“娘子说得挺有道理,我也知道文化的重要性,可我实在是没有时间学啊,这伐木才刚刚开始,我不能撂下兄弟们,我独自享受这里的山山水水……”
“夫君,你说的这些都是理由,我也不能剥夺你对兄弟们的一片好心,自古人生难两全,要不,你白天同兄弟们一起伐木,回家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好好学习?”
葛威思忖片刻,“小玉,你对我太用心了,我真的感谢!”
“夫君不用客气,既然《道德经》很高深,对于初学者来说,难度确实有那么一丢丢,那么,咱们可能还得重新复习一遍《千字文》《百家姓》……”
“行啊行啊!”
葛威开心得像个小孩,“我确实也应该好好习得了,但我基础薄弱,小玉教我的时候,你可得耐心点啊?”
“……那是当然,不过嘛,没有认真听讲,以及没有按时完成布置的作业,你是晓得的,必然会有惩罚的啊!”
“这、这……”
葛威车转身子,故意撒娇卖萌般蹭蹭禾守玉胳膊,“不嘛,我就不!”
禾守玉无奈笑笑,“葛威!”
葛威一震,看来禾守玉来真格的了,也不行夫妻之礼,竟然直接大呼小叫他的名字,一时间,竟然茫然不知所措。
“葛威听好,现在是点卯时间,我叫你的名字,为何迟迟不肯回答啊?”
“这个、这个……”葛威一脸尴尬,“小玉,我压根不晓得在点卯啊?”
“葛威同学,以后每天晚上和早晨都要学习,课堂上不准叫为师小名,知道了?”
“……知……”
葛威被惊艳到了,禾守玉一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那想要涎皮赖脸的姿态便无论如何也施展不开了。
“葛威同学,鉴于你的基础薄弱,我们得先认识一些简单的字,每天十个单字,不但会认,也要会写,更要会运用,你可清楚?”
“……清楚……一切都听娘子……师傅的……”
葛威差点惊出一身冷汗。
第一天的学习,禾守玉教了简单的“大小山木上下天地”这八个字,葛威只得冥思苦想,依葫芦画瓢,临了,找禾守玉一一审查批改。
直到三更时分,方才批准睡觉,葛威连呼困难,简直比他杀一个人还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