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解释道“侯爷您知道,穆瑶来自南疆,不禁一手的好医术,巫蛊、用毒方面也有一套,她自然比不得侯爷,偶尔用些下作手段也未尝不可。”
听出她话里的若有所指,想来着几封信的得来不是使用什么光彩的手段吧,莫逸晨的眼底闪过促狭的笑意“只要不是打着爷的名声去就好,爷可丢不起那人。”
叶轻离顿时大窘,“侯爷自是正人君子,而我们这些小女子偶尔用些不光彩的手段,还真会有人笑话不成,反正我们女人都是和小人并肩而立的,才不在乎。”一副耍赖的模样。
莫逸晨一扫先前脸上的阴霾,看着手里的信笺,心情大好,伸手便毫不顾忌的揽了叶轻离道怀里,捧起她的脸重重的亲了亲“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口里感慨的道,说实话,自从娶了叶轻离回来,她真的就帮到他很多,此刻,他是真的有些感念上苍这一命定的安排,她真就是他的福星呢。
“侯爷!”叶轻离霎时间羞红了鬓颊,这可还是大白天呢,外面还有几位虎视眈眈等着看好戏的,随时都会进来,她可没兴趣做现场表演。
果不其然,她的想法刚起,那扇虚掩着的房门便从外向内推了开来“你们好了没、别忘了还有个人等着救命呢?”梁岑黎的声音很不恰当的传了进来,见到屋子里的情形略顿了顿,继而脸上闪过促狭的笑“两位好兴致。”轻轻的掩嘴轻轻的咳了咳又道“那个,那个稍后可以继续,现在还是得麻烦叶姨娘去救命要紧。”
叶轻离的脸已经羞的不行,脸深深的埋进莫逸晨的臂弯,尽管她是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人,但骨子里还是属于保守的一类。
莫逸晨怒目瞪了一眼梁岑黎,随手将手里的信笺甩了过去“自己看去。”伸手将羞于见人的叶轻离拉了出来,揽着她去了罗仲平的房间。
罗仲平的眼神一直瞪着眼前这位还沉浸在羞涩难忍状态中的叶轻离,不知道这位梁岑瑄嘴里的旷世神医究竟有什么样的能耐让向来以狂傲不羁著称的瑄王爷赞不绝口,让自己那位生死之交深陷其中,就连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黎王爷都肃然,第一次见,觉得这女人有些恃宠而骄的任性,见到自己时的那种眼神让他觉得有些轻佻,心里很是不喜,自然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给她看。
而今天见到的是她对自己的不以为然,甚至是有些厌恶,是因为自己那天的态度吗?牙尖嘴利的女人他根式不喜,女人嘛应该是那种温柔如水的才会得到男人的疼爱,而他一想是最受不了女人,不管是什么样类型的,女人给他的印象就是麻烦。
而此时,她面带潮红,说不出的一种风情,一脸的痴呆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女人就是女人,他嗤之以鼻。
那淡淡的一声嗤笑将叶轻离的精神拉回道现实,看到罗仲平眼神的轻蔑,叶轻离横了他一眼,有些人,天生就是死对头吗?她有些怀疑,那位自己所崇拜了好些年的少年将军真的是眼前的这位吗?伸手扶额,佛祖啊,原谅她一时的盲目吧。
垂下眼睑不再去看他的脸,莫逸晨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医好他是她现在要做的,尽管知道莫逸晨已经给他服用了疗伤最好的药,但看他的情形也只是比那位碴都号上那么一点点而已。
郑太医只是粗略的给他料理了一番,根本上的东西还得靠她,穆瑶要处理碴都的伤势,估计一半会也脱不开身,叹了口气,认命的取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医药箱,把脉、施针、用药,一气呵成,手上飞快的动作看的罗仲平、莫逸晨等人眼花缭乱,罗仲平的那一点不屑与嘲讽渐渐的淡化,也不是一无是处,他腹诽着。
“外敷的,内服的。”叶轻离放下手里的两个小瓷瓶,一一的指给一旁的莫逸晨,她的任务完成了,至于服侍人的活,那抱歉了,不是她的活,身边又没有旁人,只好讲给莫逸晨听,管他做什么安排。
理也不再理罗仲平一下,自顾的交代完所有注意的事项,收拾了东西从新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的气并没有消散,她就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里惹到罗仲平,对自己这个算的上救命之恩的恩人的态度如此的令她愤恨,随手丢了那药箱子在一旁,“什么玩意!惹恼了本姑娘,一针扎死你。”嘴里愤愤的吐出一句,重重的靠在床头。
“噗嗤!”一声轻笑在身后响起。
抬头看去,自然是莫逸晨,忙站起身喊了声“侯爷。”声音里带了些委屈。
莫逸晨笑着揽了她坐在床头“生气了?”语气了带着浓浓的抚慰。
“没有。”叶轻离摇了摇头,伸手环住莫逸晨的腰身,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健而有力的心跳,淡淡的道“妾身只是觉得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