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扶着吧,游月姑娘不熟悉山中路况,别不小心摔了。”千弦说完两个小丫头便听话的点了点后扶住了游月,游月淡然一笑后随着她们,毕竞她现在说不出话,想表达什么也比较费劲。
只是刚走了一小段后,游月突然感觉脚下一疼,人也朝地上坐了下去,两个小丫头因为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突发状况,一不留神就被游月扯着摔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跟在身后的千弦神色一紧,急忙一个箭步跨上来想扶起游月,可游月轻摇了摇头后侧坐着轻拉起一边的裤角来,当千弦看到她小腿上那两个流着血的小牙印后脸色徒然变得冷竣起来。
他知道这是蛇咬的,可是刚才他也没看到路上有蛇啊,想到这里他急忙捡起掉在一旁的灯笼查找,在看到路旁那条刚死的眼镜蛇后,千弦的脸瞬间就绿了。
这是怎么回事?只有紫乌之毒才会引出眼镜蛇的,可是她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想到这里千弦急忙伸手去帮游月把脉,可是手刚要碰到游月时,游月却捂着胸口痛苦的靠到了他的怀中。
“姑娘,你怎么了?”在千弦还来不及反应时,拓绿和君菜见势急忙坐起身来一左一右的扶起游月,只见她的脸色暗了许多,手紧紧的捂着胸口,豆大的汗珠也一颗接一颗的从额上滑下来,千弦急忙拉过她的一只手来帮她把脉。
“公子,姑娘她怎么了?她看起好像很痛苦呢!”拓绿看游月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焦急的问道。
千弦并不理会,他正一边把脉一边眉头紧锁的在思考什么。
她体内的紫乌之毒居然还未消除,不仅如此,新注入的七彩蛇毒与紫乌之毒依然在游月体内激烈的斗争着,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到底谁的毒性更强一些,如果紫乌之毒压过了七彩蛇毒那她就没救了,因为七彩蛇已死,想要再次收集齐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如果七彩蛇毒战胜了紫乌之毒,那他兴许还有方法救。对于他而言,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这两种结果他都不想要,他希望出现第三种,那就是紫乌之毒和七彩蛇毒能互相抵消,因为那样游月身上的毒便能解掉,而且不会有残留,可是这只是一种期许,因为出现这种可能的机率小之又小。
想到这里,千弦急忙抱起游月朝着四合院奔去,而个小丫头也急忙拾起地上的灯笼跟在后面追去。
“别怕!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千弦把游月抱回了自己房中,安慰道。
游月无力的点了点头,捂着胸口缩成了一团。
“你先睡会儿。”千弦看游月如此痛苦,他的心仿佛也被什么揪住了般,只得拿出一根银针来扎在了游月的睡穴上。游月只是疑惑的看了眼千弦后便缓缓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公子,这位姑娘怎么样了?”在千弦准备用银针给游月引毒时,刚在摆弄银针时两个小丫头才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你们去门外守着,一会儿需要你们时我再叫你们。”千弦没有抬头,而是继续把银针铺开来。
“噢!”两个小丫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游月后才转身出门。
千弦摆好银针后把手伸到了游月的腰上,当他准备帮她解开衣裳时他却犹豫了,可犹豫归犹豫,一想到紫乌之毒可能在他犹豫时压住七彩蛇毒,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异常的快。
“得罪了!”千弦用力的晃了晃有些凌乱的脑袋后,毫不犹豫的就解开了游月的衣衫,他不是趁人之危,而是他必须得这样才能准确的找到游月身上的穴道,然后通过银针渡穴,尽力把两种毒溶在一起。
门外的两个小丫头转来转去的急得不得了,而屋内的千弦也好不到哪里去,每下一根针他都必须得慎之又慎,因为只要他稍微扎偏了,那就会立刻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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