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到一个洗手间,或者是浴室之类的了。
这里是汪宅,还是曾经汪纯雪所居住过的地方,他以为这里是路公馆吗?有一样豪华又奢侈的卧室套房啊。
“当我什么都没问。”说话间,他已将手中的衣服,随意的仍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谁让你在我房间脱衣服,脱鞋子的?我让你从这里滚出去,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有?”汪纯雪瞪大眸子盯着他的举动,见过不要脸的男人,却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这个男人真的是路敬腾吗?这幅德行若是拍摄下来,发布到网上,明天的新闻世界,肯定又是一番风云啊。
“睡觉当然得脱鞋子,脱衣服了,不如要脱鞋子和衣服,连裤子也得脱,不然会很不舒服的。”
他本来打算就那样准备睡的,可汪纯雪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他又从床上蹭起身来,当作她的面,堂而皇之的把裤子脱下来。
“你做什么?混蛋”汪纯雪猛然转身,怒骂一声。
“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像个大姑娘似的?”他赤着脚,故意走到汪纯雪的跟前显摆。
“你滚开啦”她忍不住用手捂着自己的双眼。
她下意识的在脑海中,幻想路敬腾一丝不挂,站在她跟前的模样。
“我脱完了,要去睡觉了。我都脱成这样了,你不会还让我从窗户滚出去吧?”看着汪纯雪那羞涩的样子,他越发的来劲,想要逗逗玩玩。
这样的时光,别说是现在,就是在以前,他和汪纯雪在一起,也不多见。
她无视他的话,捂着双眼的手,几乎已经僵硬了。
“喂,说实话,你又不是没见过,有必要这样吗?”
“我”她从他的声音中,隐约听出了一种异样之声。她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怀疑的。“正因为见过,所以才讨厌,觉得恶心了。”她硬生生的把手拿开,逼迫自己正视他的身子。
路敬腾双手一摊,性感的肩头一耸,示意他还没有非要让自己脱光,在她面前的那一步。
他居然用她的小羊羔浴巾,包裹着自己的下身。刚好那只白色的小羊羔,正对着他的下怀,小羊羔定格的表情,似乎还用一种色色的目光正视着对面的她。
“谁让你用我的东西的?”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哪里来的时间,从衣柜里,把她的浴巾翻找出来的。
“嗯?”
当汪纯雪伸出手去,准备夺下路敬腾腰间的那条浴巾时,他故意得瑟的向她挑了挑眉头,还把自己的身子,向她的跟前倾去,示意她完全可以把那条浴巾抢过去。他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无耻!混蛋!不要脸!臭男人!”她伸在空中的手,无奈紧紧的握成拳头。极力让心中的怒气收回去。“你想赖在这里,你就赖在这里好了,不过那里不是你睡的地方。”她又指着对面的那张床。
汪纯雪语音一落,几个疾步冲过去,快速的躺在床上。谁知,那个她自以为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毫无羞耻的,同一时间,滚上了她的床上。还跟她抢夺同一张被子。
“松手,下去”汪纯雪紧紧的揪着那床被子,纤细的腿脚,不停的踹着路敬腾的身体。
“啊呀,掉了掉了”路敬腾大声嚷嚷,并将被子拉开一点,故意向她示意,身上包裹着那条小羊羔浴巾,被汪纯雪的脚给踢掉了。
汪纯雪的鞋子被踢坏后,她就一直光着脚丫,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此时听着路敬腾的话,自己那冰凉的脚,似乎也感觉到了,一股暖暖热热的东西。而且还软绵绵的。好像正是它
“混蛋”她暴怒的向他吼道,从床上蹭起身来,抓起自己的枕头,对着路敬腾的身体,就是一阵暴打。
因为那个男人太不诚实,故意在戏弄她。即使他身上包裹着浴巾,可他并没有全部脱光。还把她吓得生怕多看了他一眼似的。
路敬腾跳下床,被汪纯雪围绕在卧室里打,怎么也没有还手。
小花枕头在她与路敬腾的拉扯中,里面的白色羽绒飘了出来。将这房并不大的卧室,顺其自然的布置成了,白雪茫茫的画面。
汪纯雪累得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呼吸,怒瞪于他。
房间里没有空调,没有暖气,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的路敬腾,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似乎已冷得全身都在颤抖。
床!他是没办法在今天晚上霸占了,看她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若敢再上、床一次,呆会儿的下场,肯定比这个还惨不忍睹。
真要对他狠心,她还是做不到的。她走到衣柜前,将衣柜中一床干净的被子拿出来,然后生气的仍给他。
“明明对人家那么好,干嘛不让我睡床上呢?地上那么冷。咦,最毒妇人心啊。”他被动的接住被子,口中难免还会有抱怨的言辞。
要知道,路敬腾曾经可是一个超级具有洁癖的人。不是他的东西,他连碰一下都不会,像什么路边的小吃,他连盯一眼都觉得恶心。但是,在与汪纯雪结婚之后,慢慢的就被那个小女人给改变了。
这一年里,汪纯雪失踪后,他试着去尝试,以前汪纯雪想要他做的事,而他却一直没有能够做到的。
第一次吃街边小吃,他没想到那味道,会比五星级酒店里的燕窝鲍鱼还美味。第一次主动与陌生人说话,甚至帮助对方,对方会那么感恩的多次感激。
再一次与这个小女人相处,独处于一个空间里,真的是太好了。
即使是被她打,被她叫骂,他也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的幸福。
“我睡地上了?”他一边说,一边缓慢的把手中的被子铺在地板上,言辞与举止之中,好像在等待汪纯雪说别睡地上了,还是跟我睡床上吧。“我真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