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在清晨的薄雾中,一辆马车夹在早起的人群中,徐徐地离开了繁华的开封城,悄然地来到了汴河边一个郊区小镇中,一座柳树掩映下的小院。
这一座小院是范小鱼先找到之后,又经过所有人投票同意,才定下来的最满意的住所。
虽说小院已经有点年头了,破旧是破旧了一点,但胜在院子比较大,又是独门独户,自家院中就有一口井。最隔壁的一户邻居也在两百米外,南向两里就是繁忙的汴河,西向一里就是镇里的东市,出入方便又不会被其过度的热闹所扰,确实是个良好的居住所在。
办好一应租借手续后,已经搬到城里的房东自行返还,把蒙着眼的景道山从马车中移出来丢入霉的地窖,一家人便开始了全名总动员清洁工作,热火朝天地收拾了起来。
满屋的灰尘和蜘蛛网是清理的第一步,屋顶的碎瓦破洞必须得修补整齐,家具虽陈旧但也得干干净净才美观,小院里的杂草要除尽,井上的轱辘要修,绳子要换,剩下的两匹骏马和新买的马车也需要一个停放的地方。
在这个时候,范通那经年累月为他人无私奉献的手艺一下子就显示出了优势,没过多久,一座利用杂物间里的废弃家具和木头所修筑的简单马棚已经驻立在院子的一侧。大概收拾好后,范小鱼又指挥着一家人,按照科学的审美观重新调整了一下家具和摆设的布局,更换了窗纱,又在附近找了些野花插在古朴的花瓶中,又移植了几丛低矮的灌木在墙角。几番改变后,屋中那原来陈旧而腐朽的气氛顿时变得清新起来。令人眼前一亮。一下子真正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其实收拾上瘾地范小鱼原本还想买点石灰把斑驳地墙面也粉刷一下,再用桐油唰一遍有些蛀虫的家具,但考虑到马上要住人和家中的经济状况,只得暂且先按耐下那份力求完美的冲动,留待日后再来完善。
新居已成,当然少不了要买些美食来庆祝一番。
薄暮中,随着油灯的亮起和食物香气的飘散,已经许久未主人的小院散出浓浓的生气和活力。尤其是范岱那爽朗地笑声,更是吸引了不少路过的镇名,暗地里猜测着这一家子打从哪里来,若不是紧闭的门口显示主人并不希望今夜有人前去打扰,早有好事热情的邻居想上门拜访了。
住所既已有了着落,接下来的生计问题自然而然地就纳入了紧急的日程问题中。
但在这之前,先还要先解决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地窖里的景道山该怎么办?
其实关于景道山地去留。这几天他们已经不止讨论了一次,可没有一次想出最妥善的办法来。
原本江湖之中由于仇怨杀个人把人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可是偏偏范氏一家都是武林中的异类,怎么也下不了这个手。按照范小鱼地话来说,虽然景道山着实可恶,可他们一家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景道山而一辈子都蒙上杀人的阴影。
但是。杀不能杀,放不能放,总不能一辈子都留着他吧?酒足饭饱的众人再次一如既往地陷入了苦思,窗外有风拂过,吹地桌上的油灯一阵摇曳,仿佛也在跟着想主意。
该怎么办好呢?现在他们已经有了个新家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景道山这个小人影响他们一家的生活,她可不想每天都想喂猪一样地养着那个恶心的伪君子。
范小鱼托着腮凝望着油灯。秀眉蹙的紧紧的。
噗被烧得干干的灯芯顶部突然绽开。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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