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你心中是特别的,对不对?”陶酣回头走向电梯,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谁。”陶酣冷声回道,头也不回地继续走向电梯。
“你知道我指的是谁。”身后的男子跟了上来,越过陶酣挡在他面前。
陶酣看着他覆盖在电梯控制钮的手,冷冷地抬眼看着对方。
“胥郡,你到底想怎么样?”陶酣面无表情,声调中听不出情绪起伏。
“陶酣,我说过,我只想静静地陪在你身边啊。”胥郡表情痛苦地嘶声说道。
陶酣别过脸,不想听他提及这个话题。
“陶酣,原来你是有心的见你徘徊在众多女伴之间,我知道你从未认真过,即使你与那群女伴调情,都只是做戏,我看见你的眼是冰冷的,你的心不知遗落在何方。你和我一样,你从未对她们付出过感情,与她们交往只为表现你堕落的假象,我以为”胥郡语带痛苦地陈述着,语气渐弱,最后低着头沉默。
“以为什么?”陶酣挑眉问道。“以为我不爱女人?”
“但你也不接受我的感情。”胥郡猛然抬起脸。
“我说过,我不排斥你的感情,但不表示我接受。”陶酣拨开他警在电梯控制钮的手,按了按键进了电梯。
“为什么?”胥郡追向前也踏人电梯,站在陶酣身前逼问着。“为什么那个女子就能获得你的青睐?”胥郡望着陶酣的眼,迫切冀望得到解答。
陶酣冷冷地回望着他,不发一语。
“我一直以为你是无心的,你谁也不爱,只爱自己。但很明显的,我错了。”胥郡苦笑着。“错的离谱!原来,你还有心,只是你的心一直寄托在那女子身上。”他的想法太天真了,原以为只要这样守着陶酣,他就能够满足,陶酣不爱他无妨,只要他爱陶酣就够了,但是今日他发现陶黠心有所属,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哼”陶黠冷哼了声。“你以为你了解我?”陶酣带着讥笑望着他。
“我是不了解你,但那女子呢?她又了解你有多深?让你愿意让她踏人你不曾让人涉足的私人住所?”胥郡情绪有些失控,手抓着陶酣的双肩,眼神哀怨地望着陶酣,这个他心爱的人。
陶酣有许多住所,最常待的就是位于总公司顶楼的住所,陶酣从不曾让人进入这个秘密世界,即使是亲密的女伴们、多年交情的好友,甚至家人。胥郡不解,为何那个名唤宫千秋的女子就能轻易进入他的世界?为何他花了几年的时间与心思希望打入陶酣的内心,陶酣对他仍是诸多保留?
“我没有必要向你交代任何事。”
电梯在三十五楼停住,陶酣并未步出电梯,改按地下室停车场,电梯下至停车场的这短暂时间,陶酣仍是寒着脸不发一语。
“胥郡,”电梯到达停车场,陶酣快步走出电梯外,突然回头对胥郡说道:“我请你在我身边做事是看重你的才华,并不是因为你对我的感情,我再重申一次,我不阻止你将感情放在我身上并不表示我接受它。我不希望见到你如今天这般失控。”
“陶酣”胥郡一想到自己将失去这个同类,又将回到以前那痛苦难耐的孤单生活,俊美的脸庞不禁愁云满布。他不要,他不要啊。
“胥郡,好好想想你对我的这份感情,你会发现这分感情不如你所想象。”陶酣语重心长地说道。他不要再见胥郡继续沉沦下去,也该是他好好面对自己的时候了。
“我对你的感情”胥都自认不是同性恋,只是对陶酣有着深深的迷恋。难道迷恋的人正是个男人,就不被世人所接受?连陶酣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感情?一直以为陶酣无情,若真如此,他只求能在陶酣身边,静静地守候着他。但如今如今他心里有了别人,而且陶酣看那女子时,眼中竟流露着他一直企盼的爱,他还能像以前一样,只求守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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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千秋一票人从餐馆一路杀到东区的pub,她兴高彩烈地与人分享着在美国所见所闻及诸多趣事,也听好友们诉说着电台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
“沈总监怎么不做了?”宫千秋刚进人电台中未见到沈总监时就想问,但中午在办公室中有陶酣及新任总监在场,不好提出。
“被挖角了。”青仔啜了一口techsunrise后道。
“其实啊。”小丽神秘兮兮地趋近宫千秋。“是被逼走的。”小丽低声道。
“被逼走?”这倒引起宫千秋的八卦兴趣。
“你刚回来不知道,新总监刚到时可闹得满城风雨啊。”小丽已有醉意,才刚饮了一杯martini即脸色酡红,一看即知她酒量不佳。也许是酒意让她的言行更为大胆,平时在公司,她对新总监的事可是一个字也不敢提。
“怎么了?”爱听八卦的分子在宫千秋的体内蠢蠢欲动。
“原本啊,胥总监进来时是与沈总监一起管理电台事务的,一个负责创意,一个负责电台事务,各司其职互不羝触。”小丽再啜了一口酒后才继续。“咱们沈总监那八股脑袋你也不是不知道,不知从哪里听来胥总监是靠‘裙带关系’进来,而对胥总监有所芥蒂。”
“裙带关系?胥郡可是男的啊。”宫千秋不解。
小丽看了看四周,更是神秘地拉着宫千秋低下头私语着。
“就是男的才会引入议论啊。他是陶副总裁介绍进来的空降部队。原来大企业里有几个空降部队也是常有的事,但是,这胥郡就不一样,他那美丽绝伦的脸孔真是令男性惊艳、女性嫉妒啊。许多好事者不免怀疑起他的性向来,而沈总监与胥总监接触最为频繁,每回两位总监与陶副自篇会时,听沈总监说胥总监老以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陶副总,原先这样大伙儿也不敢断定胥总监与陶副总的关系,但有回在陶酣办公室外,沈总监正巧碰到胥总监向陶副总示爱,他才恍然大悟是怎么回事。八股的他根本不能接受同性恋,自认不能与这种矣谒分子共事,刚好有敌对电台的人挖角,他就这样跳过去了。”
“啊!真有这么回事”原来真如她猜测,胥郡真是个同性恋,但他的对象真是陶酣?
陶酣他会是个同性恋?宫千秋实在不能置信,尤其陶酣身边不乏女伴,怎么可能
“看,我也不相信这样在女人堆中声名藉借的人会是个同性恋。”小丽示意宫千秋看向左边刚走进pub的人。
爆千秋顺着小丽的眼光看去,是陶酣,他才坐下即有女子上前攀谈。宫千秋见那名女子有些眼熟,是她今日翻阅的八卦杂志中所指出陶酣的女伴之一,好像是才冒出头、前景颇为看好的文明星,叫姚菁。
“你以前在国内时也知道陶酣花名在外,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怎可能是个同性恋呢。”小丽附在宫千秋的耳边说道。
爆千秋直勾勾地盯着姚菁将整个身子贴在陶酣身上,而陶酣似乎乐在其中,宫千秋心里涌现一股说不上来的酸味,有股想将姚菁从陶酣身上游开的冲动。意识到自己这荒谬的思维时,宫千秋用力地甩甩头。她疯了,怎会有此念头,一定是酒喝多了,酒精在脑中作祟。
“我不相信他是个同性恋。”宫千秋喝了drycat后平声道,眼神仍盯着在角落的陶酣及姚菁。
“我也不信。”小丽附和道。“这么个出色的男人是同性恋,岂不太对不起咱们女性同胞了吧。,’
姚菁附在陶酣耳边耳语着,不知说了什么动听的情话,惹得陶酣u撇了撇嘴角,姚菁更为亲呢的贴在陶黜身上,两人脸贴脸,耳鬓厮磨,看来好不亲热。
“看不下去了。”宫千秋拿起酒杯起了身。
“千秋,你去哪儿啊?”小丽拉着她的衣角喊道。
“别理我。”
爆千秋拨开小丽的手,往陶酣的方向前去。
“陶酣,很巧啊,又碰面。”宫千秋手拿着酒杯,也不顾打搅了人家就坐了下来。
“千秋,是你。”被宫千秋打搅,两个人儿突然分开,陶酣抬眼望着宫千秋。
姚菁蹙眉看着这个不识相的人。
“我打搅到你们了啁?”宫千秋闪动着晶亮大眼,无辜地看着他们。
陶酣摇摇头。“佳青呢?他不是跟你一起?”
“哦,他啊,看,他与一群狐群狗党正在那边物色狩猎对象呢,哪有空搭理我们这群男人婆。”
陶酣顺着宫千秋的眼望去,看到电台的几个单身汉坐在一起,正鼓动着施佳青向坐在吧台前的一位中等美女搭讪,楼下大门的接待林艳丽及电台的女同事正冷眼看着这些单身男子的无聊举动。
知道她不是与施佳青单独出来,他的心情轻松了起来,拿起桌上的blackrussian啜了一口。酷爱黑色系的他,连点选饮料也偏爱由咖啡香甜酒与俄罗斯伏特加调合、再加上冰块、呈现清澈近于透明的咖啡黑的黑色俄罗斯。
“有事?”眼神中闪着吸引人的魅惑,以嘴角扬起迷死人的微笑对着宫千秋问道。
爆千秋看得痴了,记得初次见面时就是被那双桃花眼给吸引。
“我嗯你今天不是说有事找我吗?”宫千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及失态,居然就这么在他面前暴露,还被他那双迷人的眼吸引,只会直勾勾地猛盯着他瞧。还好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自己找他所为何事,要不还真糗大了呢。
陶酣了解地笑了笑,附在姚菁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姚菁的大眼瞪了她一眼后,又以娇媚无比的声调对着陶酣柔声说:“你可得说话算话,我等你啊。,’而后悻悻然的踩着不情愿的步伐离去。
“看来,我是打搅了你的好事。”宫千秋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姚菁窈窕修长的身影。看看别人再比较自己,宫千秋感慨同样是女人,为何差那么多?姚菁身高超过一米七,与陶酣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站在一起可是非常匹配,哪像自己勉强声称一六o,站在陶黜身前还得以膜拜的高仰姿态看他,光是气势就折了一半,难怪以前每回与陶黜交锋总是输给他。看看姚菁前凸后翘的迷人身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再看看自己平板的身材,勉强可以上得了台面的也只有自己的清瘦骨架,唉!是不是男人都喜爱这种拥有黄金比例身材的女子?
“研究的如何?”陶酣以促狭的口气问道。
“是不是身材好的女子抱起来较舒服,所以男人才喜欢啊?”宫千秋近似自言自语地问道。她研究了老半天最后得到这个结论,她想一定是这个原因,男人才钟爱这种好身材的女子。
“那可不一定。”陶酣将她从头看到脚,很认真地审视后道。“男人喜欢女人,可不是以抱得舒不舒服来论断。”
“对了,下午找我什么事?”宫千秋并未听进陶酣的回答,自己得到结论后,回头对着陶酣问道。
“什么事?呃下午是看你出现在电台,才想顺便跟你聊聊电台的事。”其实他也忘了当时留她下来所为何事,他只记得他不想留她在电台办公室,与电台同事们太过亲近,尤其是施佳青。当他看到施佳青状似亲昵地附在宫千秋耳边低语,他有股冲动要冲上前去扯开两人,但他仍是隐忍了下来。
“对了,我的录音随身听还在吧?这次你也得一并归还给我。”宫千秋这才又想到伴随她多年的“老朋友”可不能再让他有机会扣留住啊。
“礼拜一还你。”
“说到可得做到哦。”宫千秋提醒他不能再食言。
达到目的后,宫千秋才轻松悠闲地边听着pub里的音乐,边享受着她最爱的drycat。
嗯,她这样算不算坏心了点?故意破坏陶酣的约会,问些不是项重要且随时可以找别的时间问的问题来干扰他,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的动机。
完了,这下子该问的话题也问完了,没话可以与陶酣聊了。宫千秋不自在的换了个坐姿。到底该找什么话题继续跟陶酣聊呢?她若跑回去与电台同事一起,姚菁那八爪鱼一定又会欺了上来,她不想见到陶酣与别的女人太过火热。她懒得再去探究自己为何要阻止陶酣与姚菁在一起,反正是直觉要她这么做,而她一向顺从直觉。她为自己找了个不成理由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今天的反常行为。
陶黜见她与自己在一起似乎不怎么自然,问道:
“你不需要回去陪那一票朋友?”
“不用。”几乎不用想,宫千秋脱口而出。
他不是在下逐客令吧?宫千秋心知自己这么做会破坏他一个美好的夜晚,但也不用如此明白地要她走吧。
“时间不早了,”陶酣看了看表,已接近午夜。“看你精神不怎么好,不如我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好啊。”宫千秋猛点头。“那我先去跟佳青他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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