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问题,让她自愿去医院检查,怕是很难。
慕阳换好衣服出来就直奔目标,那充满活力的样子让人根本看不出她哪里有病。或许真是他们多心了。
新娘子要吃饭,新郎陪着,她们两个母亲还得要出去招呼客人,所以交代了几句之后就把空间留个小两口。
慕阳吃了一碗粥一碗饭大半碟酸甜排骨小半碟的青菜和大半碗的蒸蛋之后才满足的放下碗筷。
终于吃饱了!
看着眼前空空的碗,慕阳微窘,什么时候开始她能吃这么多了?这可是她以前两顿都吃不完的量啊!
楼曦虽然惊讶,但是实际上却是开心的,能吃是福,吃多点营养才跟得上。免得慕阳整天吃那些维生素,虽说那些标榜为天然维生素,但是还是不及从食物中摄取的天然。
待慕阳满意的靠在沙发上摸着自己凸起了的小肚子,楼曦才拿过慕阳刚用过的碗筷给自己添了碗饭,好不嫌弃的就着慕阳吃剩的菜继续吃。
把菜都消灭掉,饭盆里也空空如也。
慕阳暗自想以后她要努力画图了,要不然按照这样的速度吃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吃穷的!
带夫妻俩都吃饱了,才换衣服,慢悠悠的晃去敬酒。
而容嘉和周洲几个伴郎伴娘在外面可是喝了不少了。
沈君墨有些不在状态,戒指丢了,她心神不定的。虽然有交代让工作人员帮找,但是在没找到之前,她总是觉得不安心。
“我们是不是最不负责任的新人?”慕阳遥望着被酒杯围困住的容嘉,心里默默的说声对不起。
楼曦不说话,其实,就算今天容嘉他们几个不是伴郎,也会是众人眼中的焦点,因为他们身后的家世因为他们自己卓越的能力更因为他们至今仍是单身。
所以,围着楼天誉和楼睿的人明显比围着容嘉的人多。
当然,正主来了之后,焦点自然就转移到楼曦和慕阳身上。
一桌桌的敬酒,每次慕阳都只是用唇碰一下酒杯,杯里的酒毫无疑问是落入了楼曦的肚子里。
敬了一圈之后,楼曦和慕阳又陪着几个身份特殊的客人吃饭,等宾客都散去之后,天色早已黑了,慕阳累得站不直了。
现在,就算是她想笑都只能勉强的扯起嘴角,今天,笑得太多,笑到嘴角都抽了。
尽管喝了不少,也累到想倒头就睡,但是,留下来的众人还是三五结伴的来到新房,要闹洞房。
慕阳累得想哭,小腿疼得不想动,但面上还是要幸福优雅的笑。
这就是她那么抗拒办婚礼的原因之一,完全是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折磨自己满足别人的“恶趣味”
幸亏这次大家都喝得高了,没有太折磨楼曦和慕阳,可也热闹了一个多小时才各回各房。但是常见的咬苹果计时热吻这些常见的招数还是玩了一遍。
等慕阳摊在床上的时候,她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什么叫矜持了,现在,她仅存的感觉就是疼和累。
小腿钻心的疼,腰跟断了一般的累!
楼曦只好亲自动手服侍慕阳,打了盆水个她泡脚,用热毛巾给慕阳擦身,然后在慕阳的腰腹上垫上热水袋缓解酸胀感。
一行人往各自的住处走去,但是夜黑风高外加天寒地冻的,难免会有意外发生。
钱靖就再次倒霉,被不明物体绊倒摔了一跤,虽然没摔伤,但是那雪白的西服已经脏得不忍直视,完全失去了王子的风采。
沈君墨强撑着醉意,打着手电筒在举行婚礼的草地上一寸一寸的找。
她已经快要把整块草坪都找遍了,可是就是找不着,难道她真的和这枚戒指无缘?
夜间气温骤降,冷得让人瑟瑟发抖,而且她喝了不少的酒,胃里正翻滚着难受。就在她又冷又反胃想吐想要放弃的时候,在一垛草丛里看到银光一闪而过。
“终于找了!啊哈哈哈哈哈”沈君墨一手拿着戒指一手拿着手电筒原地不停的跳。
这样一跳一颠,她胃里翻滚的难受一口喷出来。
“哇”蹲下就开始狂吐。
一直躲在暗处的身影再也藏不下去了,轻抚着沈君墨的背脊,缓解她的难受。
头疼欲裂,胃里的酸水和酒水混合的液体不断的往口腔涌,甚至还呛到鼻子。这时候沈君墨难受得要死。
“墨墨”可是现在沈君墨什么也听不到,耳朵里嗡嗡的发响。
狂吐了一阵之后,好不容易感觉到好一些,鼻尖全是吐出来酸水的恶心气味,忍不住头转向另外一个方向不断的干呕。
意识模糊之际她也没有松开拿着戒指的手,紧紧的握着。
模糊之中她似乎觉得她靠在一个温暖的窝里,而且她还神奇一般的移动。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
周洲酒量不如索回妍和沈君墨,此时早已睡下了。而索回妍不放心沈君墨,打电话又一直没人接,但是她也醉得走路都走不稳了,所以叫了服务员去帮看看沈君墨。
而服务员才靠近沈君墨住的院子,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黑影快速的靠近,还没等她害怕和尖叫,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
“快把门打开。”
“快点,聋了没听到还是死了?”狂怒冰冷的声音吓得服务员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声音很好听,但是里面藏着冰冷,她还是安分守己为好。
在服务员打开门之后,那个男人疾步往里走。服务员眼色也到位,小跑在前面领路。
把沈君墨放到浴室的浴缸里,男人皱眉看着不省人事的沈君墨,低头看看自己污秽不堪的外套,那股难闻的臭酸味让他想忽视都难。
“给她清洗一下。”男人从浴室出来交代一声之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从进来到离开,服务员都没敢抬头看男人一眼,但是看地上的影子,他一定是很高但是偏瘦的体型,他的脸一定很俊帅,因为他的声音很好听,就是太冷了。
一想到刚才那冷冰冰的话,服务员嫌弃的扯扯嘴角,然后无奈的走向浴室,谁让她只是一个服务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