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中的叶缺只觉得胸口一股火蔓延看来,行到下、身处越发灼热,满而外泄,欲放却不能放,只觉得难受。
忽然,有花朵绽放开开来,将他舒舒服服地包裹住,却吝啬地只肯包裹一个尖端,叶缺本能地向上挺了挺,那花朵却似含羞草般,瞬间合拢,舒服得让他闷哼出来,只盼望那花朵再绽放开些,再深些。
那花朵却跟他唱反调似的,死也不肯再进一步,只是缓缓慢慢地上下摩擦,有一刹那叶缺以为那花朵就要离去了,拼死向上顶了顶,才险险将一个半个小头留在了花苞里。
璃镜虽然已经温热潮湿,毕竟是第一回,不过入个头已经疼得想掉眼泪,根本不敢再向下坐,人在上边,不好使力,双手颤巍巍支在叶缺的头侧,将自己托住缓缓儿地磨。可惜渴热依然不解,让璃镜以为自己是不是想错了解药。
这边璃镜想退,那边叶缺却大刀直入,花蕊里的吸盘吸得他喉咙一颤,慢慢恢复了神智。
入眼是两团点着粉桃花瓣的雪峰,轻轻起伏,蔓延入了叶缺的眼里,向下是架在他腰侧的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肤凝如脂,叶缺不由自主地就摸了上去。
璃镜的动作停了停,只觉得腿上舒服极了,叶缺却难受了,再抬眼,垂在美人肩侧的秀发便挠在了他的颊边。
美人秀丽精致,如初春时迎春花的嫩苞,身后是无边。
美人的眼,水雾迷蒙,酡颜绯红,嘴微微的开合,呢喃着醉人的芳香,叶缺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人找乐子了。
偏偏这找乐子的人还不肯费力,只没入了小半截指头长,徐徐缓缓急死个人似地研磨。
叶缺哪里受得住这般轻慢,将璃镜翻了个身,压在身下,一挺而入,换来璃镜惨叫一声,这才知道先才那层膜都没破。
这会儿的撕裂才叫痛楚。
叶缺却顾不上这些,层层叠叠阻止着他全根没入的花瓣,彻底激怒了利剑,使出劈山裂海之术,直破云霄,到得深处,花蕊紧紧裹缠,被他一触就嫩嫩地颤颠颠地缩一缩,他若停下,那花蕊就欢喜地裹着他撒欢,这个中滋味,便是享用了各种美人的叶缺也没尝过。
只觉得欲罢不能,飘飘欲仙。
这当口只顾得一逞,将个璃镜颠簸得仿佛风摆嫩柳,那腰肢险些个就断了。胸口那两粒仙桃,爱人眼地晃着,叶缺一口含住一个,吮得一股清甜蜜汁,反复含咬。
“疼。”璃镜小猫似地叫着,那下面的肿胀之疼她反而叫不出,偏这儿牙齿用了一点点力,她就受不住地乱颤,越发让人恨不能揉搓死她。
叶缺被这个“疼”字激得越发用力挞伐,誓要赶尽杀绝,不见那嫩蕊揉得落红一片,怎对得起这千金**。
璃镜不依地踢着腿,口里一直呼着“疼”叶缺被她腻得险些精关失守,一巴掌打在那雪白的丰臀上“不许叫。”
璃镜使力地缩着花道,想将叶缺挤出去,哪知反而暗合了男女之道,吸得叶缺不到一刻钟就丢了。
叶缺彻底醒转后来,只见璃镜侧卧在身侧,就像夜幕里一朵玉雕的白玉兰。一头秀发垂在胸脯上,遮住了爱人的风光,只露出浑圆圆、挺翘翘的两瓣**,并一双可以缠死人的长腿。
**绯红,是先才他动情时击打所留,叶缺又觉得疼痛难舒,覆身上去,从背后驶入,花蕊儿乱颤地排斥着他,费了老大的功夫才没入,扣着昏厥玉人的腰,颠扑起来。
璃镜醒来后,努力适应着在昏暗的光线里打量最后那个反客为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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