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名扬不知道是怎么离开公司的,走出门口的时候,他神思还在恍惚着——被解雇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谁会在一家公司做一辈子,但是,他实在被解雇的莫名其妙,让人实在无法接受。
财务部主任怎么和他说来着的?如何赔偿的?反正,没什么实际性子的,最后就是给了少量的钱,让他签字然后滚蛋。
他特意跑去见部门经理了,为着能够在公司更好的混下去,他平时自然也没有少拍部门经理的马屁,应该说,关系也算不错的。
而从部门经理口中,他隐约知道,原来他被解雇,并不是财务上所说的公司效益不好,正常裁员,而是因为他得罪了高层?
他不解雇——不,部门经理说,这是开除。是公司上面直接下的命令,连着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临走的时候,部门经理那个。大胖子,还故意装着挺哥们的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弟啊,这事情不是做大哥的不帮忙,可是这是上头下的命令啊,你回去想想,你最近都得罪谁了?”
他最近得罪谁了?他谁也没有得。罪过啊?王名扬百思不解,如果能够见着公司上层,他拍马奉承都来不及,怎么会得罪人?
他最近有得罪过谁嘛?怎么他。就想不起来?开着车,恍恍惚惚的回到了家,过来给他开门的老娘哭丧着脸,见着他甚是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王名扬一肚子的没好气,闻言自然也不答话,甩了。门直接走了进去,却见着自家老头子正坐在客厅内阴沉着脸抽闷烟。
“老爸,你——怎么在家?”王名扬脑子里轰隆一响,老头子。怎么也在家?难道真应了一句老话,祸不单行?
“名扬啊,你爸爸给解雇了!”徐俊兰带着哭腔的道“。这天杀的,你爸爸在人家公司做了一辈子,如今,人家嫌弃他老了不要他了呜”
“名扬,你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王父抬起头来,看着王名扬问道。
王名扬跌坐在沙发上,总觉得领带卡的难受,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我被解雇了”
“什么?”徐俊兰一瞬间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是一屁股就跌坐在沙发上,顿时就嚎啕大哭起来。
“你号什么丧啊,滚一边去!”王父咆哮道。
徐俊兰什么也不敢说,忙着抹着眼泪,换成无声的抽泣王父和王名扬两人面面相窥,一瞬间都有着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被辞职不算什么大事,而且,王父也一把年纪了,但是,父子两人同一天被辞职,就有些让人接受不了了,这其中不会有着什么猫腻吧?
但是,王父和王名扬并不在一家公司啊,谁也不会把手伸这么长吧?
“我是老了,你呢?”王父问道。
王名扬摇摇头,得罪了上层领导?他到底是得罪了谁了?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会来的这么快?王名扬细细的想了想,又想了想,除了昨天半夜,他曾经打电话敲诈过西门金莲,他绝对没有得罪过别人
难道是她?可是,这怎么可能啊?
西门金莲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钟了,洗漱了换了衣服下楼,看着展白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早安!”展白听到脚步声,抬头笑道。
“小白,我们出去吃早饭吧!”西门金莲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
“算着你要起床了,我刚买了回来,就在厨房,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展白轻笑,起身向着厨房走去。
“嗯,好吧!”西门金莲点点头,有的吃就好,她从来都不是挑嘴的人。
早饭没有吃完,西门金莲就匆匆的向地下室跑去,展白跟在后面笑问道:“你急什么啊?”
“我的赶紧把那个玉箫做出来,然后找个关系送拍卖会拍卖——换成现钱!”西门金莲道,想要收购林氏珠宝公司,可不是靠着坐在家里想想,也不是依靠秦皓或者展白,她自己必须也有钱填进去。
而她自己身边的现钱实在没多少了,最好的法子,自然就是弄出极品翡翠摆件来,送拍卖会拍卖了。
虽然拍卖会的抽成很高,但是,谁让她没有具体的销售市场呢?
展白闻言只是笑笑,也跟着她走进地下室内,两人几乎是足不出户,在地下室内劳累了五天,西门金莲不但完成了两只玉箫的雕刻加工,还雕刻了两朵被她命名为“孽火红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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