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请辞二字心中一跳,怎么行,长老们请辞少爷怎么办?池家的护卫可是有过半听从长老的吩咐的!
展颜淡淡一笑“是我辜负了长老们的期待呢,家里的一切以后还是留给你们三老打理吧!俗话说养育之恩大过天,家中的一切就给你们三老养老吧!”
说完,展颜抱着睿儿笔直的离开了,走向大门。
池家的一切,他都不稀罕,何况,池家的大部分产业早就成为了大长老他们的势力,他们的说话分量怕是比自己的还重呢!
大长老和二长老都有些愕然,他们想不到展颜会把池家的一切交给他们,虽然,他们早就有所打算,但是,那根本就是两回事了!他们两个眼中都闪过一种复杂的光芒,却还是沉下了脸!
同时,二长老对小岚使了一个眼色,小岚立即尾随着展颜离开了。
这边的睿儿算是暂时的成功把展颜拉走了,而天竺那边,御天容却没有那么幸运了,凤桦抱着御天容和南宫烬一起下山,却遇到了一个个障碍。
如果没有南宫烬相护,相信他们都已经被山石压扁了。
南宫烬明显的浮现了沉重“这次的凶险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真是奇怪!”
御天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因为她的腿自半个时辰前就隐隐作痛,眼下是越来越痛了,犹如针刺般无法缓解,可是,面对一波一波的凶险她怎么能够说出口增加凤桦他们的负担!
凤桦低头看到御天容额头冒出的汗水,心中狐疑“夫人,你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累吧!”御天容无力的看着他们,再看看面前的沟壑“我记得来的时候并没有这东西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南宫烬叹口气“天险啊,每次下山都会发生不同的天险,扫祭的人多少都会受伤回去的,不过,多年来都没有发生丧命的,所以大家也没有太多的担忧,只是这次比较奇怪!”
“是么?那么说,那次我掉入蛇窟也是天险咯?”
“一半一半吧!”南宫烬顺口回答之后大为惊喜的看着御天容“你恢复记忆了?”
凤桦闻言也紧张的看着御天容,先前在地下宫夫人就喊了南宫烬的名字,难得是那个时候就恢复了记忆?
御天容看着他们两个的目光淡然一笑“算是吧,一些事情有了记忆。”
“天容!”南宫烬激动的走前来认真的看着御天容,
那目光有点热切,让凤桦有些不爽,抱着御天容打马虎说道“还是先看看怎么越过着足足十米的沟壑吧!”
“嗯,是啊,我看不如砍一棵大树,做桥梁吧!”御天容建议道,十米对于人来说是很宽,可是对于树来说却不算高。
南宫烬压住心中的激动,转身去砍树了,这个办法对他们来实在算是很简单。
片刻之后,南宫烬把一棵削平了的大树横在沟壑上面,看了御天容他们一眼“我先过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情也好接应!”
凤桦点点头,看着南宫烬飞快的走过,安全到达对面之后,也抱着御天容踏上了独木桥,稳稳的在上面飞走,眼看就要到对岸的时候,那沟壑忽然变宽了,南宫烬看着大惊“凤桦,快点!”
凤桦自然也感觉到了震动,正努力保持平衡呢,却眼看着沟壑拉宽,横木本来是绰绰有余的长度变得岌岌可危了
身影随之落下,凤桦看着无底的下面,立时用尽身体的余力把御天容抛向对岸的南宫烬“保夫人——”
南宫烬随手甩出一根树藤,奈何被一股莫名的风力吹偏,与御天容的身体擦肩而过“天容!”
“凤桦——”天容左手迅速的拿出匕首插入岩石之中,右手抛出自己的袖带,向凤桦缠去,及时缠住凤桦的手“凤桦!”
“夫人,别白费力气了!”凤桦有些哀伤的看着她,就凭她,双腿不能动,能够保住她一个他就满足了i是,他却还没有来得及当面对她说一声: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眼下,也不该说了!
“凤桦,睿儿,就交给你了!”天容使劲一甩,居然把凤桦从下面甩到上面,然后她的身体却在反弹力下直线下落了“凤桦,快走!”
凤桦惊惧的看着天容落下去,他刚刚站在岸边却伸手只能握渍气,怎么可以——
“喂——”
南宫烬震惊的看着在此飞落的身影,凤桦居然又跳下去了,他在做什么?这样跳下去也就是寻死而已!
“南宫烬,我虽然不喜欢你,不过,最后也请你帮一个忙,告诉裴若晨,睿儿和画苑都交给他了!”
凤桦头也没回的往下冲,如果他不能救她,还要让她为了救自己而死,那么,还不如自己陪她一起死的好!
眼角的泪水从半空掉落,滴在天容的脸上,被双腿的疼痛折腾得几乎昏迷的天容感受到脸上的沁凉缓缓睁开眼,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在急速朝自己冲下来“凤桦?为什么?”
凤桦下落之中伸手拉住她,继而紧紧的抱住她“夫人,对不起我爱你!”
天容的泪水顿时再也忍不住,如断线的珍珠落下,分不清是双腿疼痛不能忍的因素,还是为凤桦的行为感动的因素,千言万语最终就只是化为两个字:“傻瓜!”
“我是傻s然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喜欢你!无法救你实在是对不起;给不了你幸福,真的很抱歉;让你一次次受苦,真的很对不起!”凤桦沙哑的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哭腔,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喜欢的女人居然一次也没有保护好,还要让她红颜早逝!
如果无情,就别让他有爱;既然让他爱上了她,为何上天又不给机会他们相处下去?
凤桦的心中泛起了浓浓的苦涩,只能紧紧的抱着天容任由身体往下落,耳边的呼呼风声也管不了了,反正,他不能丢下她一个人了!
这一落,两人的脑海都浮现了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看似平凡,此刻回忆起来却是多么奢侈的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