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望去,只见一青袍白面小生,那小生神情嘻嘻哈哈,走路大摇大摆,让人看了好不是东西;而那小生一侧则是站着一位比他矮上半头,后背负剑黑衣女郎。那女郎一头黑巾折面,瞧不出什么面貌,但是瞧着身姿倩影,也定是生的绝美之人。
“你想做什么?”钱安刚才虽有点小人得志的味道,可是他毕竟不是傻子,二人能在自己身边无声袭来,那修为定是远胜自己,所以问话的语气不免紧张起来。
那青袍小生并未会话,盯着对方,目中异彩涟涟,反而拱手笑道;“我知道,你们是在行侠仗义,除魔卫道,乃是维护人间正义。小兄弟,我只不过带着内人恰巧路经宝地,只是上前一观,瞻仰二位少仙绝代风姿。两位少仙,千万要相信在下,尽管动手,我在这里瞧着便是,绝对不会妄动一步。”
楚剑非早已睁开眼,瞧见来人,听到这人,这般话语,当下急火攻心,又吐出一大口浊血,差点险死过去。
紫色血浆,散着热气,臭不可闻,看来整个身体因毒,已经病入膏肓了。
这对狗男女那相信少年这般鬼话,瞧着二人修为平平,并无出奇之处。觉得刚才因为孤注一掷,这才让旁人所称,自己一方二人并未察觉到。
慎怪自己太过小心,再三思量间,觉得被这对男女撞见自己丑事,刹那间心中顿生杀意。
“在下昆仑八派中昆仑派弟子钱安,这是我师妹周妍,不知二位是从何门,家师又是何人,改日必当登门拜访。”钱安拱手笑道,已生杀心,只不过想让对方失去警觉,当其回话时,在御剑杀之。
“我说我是,昆仑派弟子,你们相信不相信?”那青袍小生却是嘻哈一笑,反问对方。他知道这些昆仑八派琼华、昆仑、悬圃、玉英、阆风、天墉、碧玉、紫翠。虽有盟约,在外统称昆仑,可是毕竟这是南北一方名义上的同门师兄弟,未曾一面,也不是不可。
“你是”钱安一听,立刻呆若木鸡,作响不定,与派中见过的人一一对照,觉并未见过。可是看得对方神情没有丝毫作假,心中显得惊疑,后又化为彷徨,恐惧。
但是听到那小生身后那黑纱蒙面的黑衣女郎“噗嗤”嫣然一笑,这才觉得上当,不由惊怒交加。
“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那青袍小生面显怒色,懊恼的对身后女子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可神情中却无半点恨意,显然并未将其二人放在心上。
被着一训,那女郎这才止住笑意,可是身形颤栗,显然忍的很是辛苦。
“师兄,我看这二人来的如此蹊跷,定是那魔门妖人的同党,无需多话,杀了便是”那叫周妍昆仑派女弟子,知自己二人被其做猴耍了一番。怒的已面呈绛紫,娇喝一声,立刻挥剑迎了上去。
那黑衣女郎见之,倏然收起笑容,直觉其面色一沉,浑身气质生翻天覆地般的变化。这二人觉得那无形中寒意,从头凉到脚趾头,仿佛整个人投入一冰窖之中,让瞧见的人不住的着颤。
又宛如泰山压顶,让人心沉的穿不过起来。这二人此生以来从未感觉死亡离的是如此的近。
楚剑非他也很冷,他冷的只不过身上的煞意而为,而这位看不见容貌的女郎,却是让二人感受到的是那宛如实质杀气。
此刻天地全无,二人心中只有这刚才那嫣然一笑黑色身影,一个简简单单的“杀”字。
二人身形一颤,彻骨寒意直深入骨髓,只行几步,便停下,不敢妄越雷池一步。
可这不动并未代表就可以相安无事,那黑衣女郎,手中仙剑只是随即一挥。
一剑行的极快,连出剑的动作,还未认清,那三尺千寻剑,一阵金铁之声,已经归入鞘中。
这‘杰出’二人,就如同屠夫面前待宰的羔羊般,一剑封喉,死的没有丝毫痛楚,丝毫直觉。
在倒地的刹那,二人目中竟是惊恐,彷徨,痛苦,绝望,无助之色,显然未见得那一剑,也并不知自己为何步入轮回。
“咚咚!”两声闷响,两具尸身已近,萧然落地,绝了生机。
那青袍小生见此,懊恼不已,盯着身边杀气腾腾的女郎,不觉摇头笑骂,道;“他二人毕竟是昆仑派弟子,你这样杀了一了百了,可曾想过昆仑门人得知自家弟子死讯,寻上门来怎么办?”
语气中说不出的颓废,沮丧,好像身边那女郎欠了自己几百两银子似的。
那黑纱蒙面的女郎,对这男子的怒火并未上心,款款一笑;“这有何难?到时候遇到寻仇的,杀了便是。”
人已死,那小生衣袂一挥,只能言罢,盯着身边女郎,苦叹一声;“这二人心术不正,也算死有余辜,我等也算为昆仑八派清理门户,想来也不会招来他们责怪。”
接着盯着女郎,又是一阵摇头苦苦叹息。
她怎么不知,身边爱郎是提因自己树立仇家太多,担心自己的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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