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我走了。”木兰说着策马前行。跟上正在前进的大队伍。
“路上小心啊!”三十娘子跟在后面跑着。
“娘!回去吧!”木兰朝母亲挥手。
另一边,花钱正在叮嘱着糊涂。虽然他不放心把木兰交给他照顾,但现在也没办法了,只能接受。
“糊涂!要照顾好小姐呀!不能让她饿着,不能让她冻着,她要是想家你就给她唱家乡的民谣,她要是生气你就当她的沙包,她要是开心你就多赞美她几句!”
“是,老爷!只要我糊涂活着,就一定不让小姐受到一点委曲。”糊涂保证说。
“还有,出了外面就不能叫她小姐,要叫她少爷!别让人识穿她是女的。”花钱说。
“这是一定。”糊涂回答。
“相公,你还在那边干嘛?快来跟木兰告别啊!”三十娘子在那边喊道。
“好!就来!糊涂,我可把木兰交给你了!”花钱说着跑向三十娘子那边。
“请老爷放心!”糊涂对着花钱远去的身影说。
再怎么依依不舍,还是得分别。不一会儿,木兰就骑着马,跟着大军一起离开了渠城。
“娘子,回去吧!”
花钱跟三十娘子一直目送至大军的最后一个人消失。
“好!”看看其他来送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三十娘子才恋恋不舍地回头往回走。
“爹!娘!”
这时,木兰居然策马而回,远远地,花钱夫妻俩就听见她的喊声。
“木兰!”夫妻俩齐齐转身。
“儿啊,怎么又回来了?”花钱惊讶地问。
“爹!娘!我忘了告诉你们,从今天起我就不在家了,你们煮饭的时候可得少下点米,不然吃不完会浪费的。”木兰说。
“好,我们知道了。娘会注意的。”三十娘子回答。虽然木兰策马而回是为了这么一样小事,但是见到女儿必竟挂念着家里,三十娘子还是十分宽慰。
“那我走了。他们还在等我呢。”话音刚落,木兰已走得不见踪影了。
“娘子,走吧!”对着那扬起的尘土,花钱也是十分不舍。
“嗯。”三十娘子嘴上这么说,可是身体却没动。
“爹!娘!”
木兰居然又回来了。
“木兰!”夫妻俩又是十分惊喜。
“儿啊,这次又是什么事?”三十娘子问。
“爹,娘,我是想告诉你们,以前我在的时候,老是把好吃的东西都抢走,现在我走了,好东西就全是木柳的。你们记得告诉他,二姐不会再跟他抢东西了。”木兰说。
“好!我们会跟他说的。”花钱说。对于如此关心弟弟的木兰,花钱也甚感欣慰。
“这下我真走了,不然他们该等急了。”一说完,又是一阵尘土扬起。
“娘子,回家吧!”
眼看那滚滚尘土已经快掩没两人,花钱开口说道。
“哦!”三十娘子也有些不舒服地咳了几声。
“爹!娘!”木兰的声音伴着马蹄又从后方传来。
“木兰?”夫妻俩有些无奈地对视。
“儿啊!又有什么事?”花钱问。
“我就要走了,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我都没机会知道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大家姐妹一场,你们一定要帮我告诉她,不管生男生女,只要是自己亲生的就是最好的!”木兰说。
“行了。我会跟她说的。”三十娘子回答。
“那我走了!”这下马蹄扬起了更大的灰尘,将花钱夫妻俩完全吞没了。
“咳、咳、咳相公,我们还是快走吧!”这回倒是三十娘子先开口。
“快!”花钱急忙回应。看来他也受不了了。
“爹!娘!”木兰的声音又从后方传来。
“木兰”夫妻俩几乎是同时阴着脸叫出这个名字的。
“这回你又有什么事要交待呢?”三十娘子问。
“爹,娘,我是想告诉你们,从今天起我就不在家里睡了,我的房间你们可以随便用,但是,千万不能用来当柴房,也不能当厨房,最好能把它改成库房!”木兰笑眯眯地说。
接下来的故事,我们只能从当时在场的乡亲的叙述中得知。据说那天木兰是被她的父母亲一人一脚给揣上路的。而离别的悲哀也被这一脚揣得无影无踪了。二天就有人看到三十娘子一边唱着小调一边晾衣服;也有人看到花钱开心地四处找人下棋;还看到花木柳自己一个人去看戏剧小北孤寻亲。
对于木兰无故失踪一事,花钱是这样对外宣布的:
“各位乡亲!我儿木兰,从今天起,她回我的老家住去啦。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至于参军的那一位,叫做花木棣!是我老家亲戚的儿子。正是因为木棣来代替我去服兵役,所以我才让木兰回去帮我那位亲戚打理家务。木棣什么时候回来,木兰也就什么时候回来啦!”
就这样,花木兰神不知鬼不觉地踏上了女扮男装代父从军之路。但是,当一名军人这么容易么?起码得先军训一段时间吧。没错,下回就讲到木兰要去训练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