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谈风月,只喝酒。干!”秦思雅发现林思敏又要陷入自造的忧伤泥潭,赶紧出言打断。
“来。我们不谈风月,只喝酒!思雅,冷蛇”
“不许在叫我冷蛇!”这一次轮到林雨婕吹胡子瞪眼了。她对林思敏怒目而视,双眼闪动着逼人的冷芒!
“哼哼!你不许我叫!我偏要叫!冷蛇!冷蛇!”林思敏不甘示弱和林雨婕杠上了。
“你!母暴龙!母老虎!”林雨婕不落人后的将林思敏小时候的雅号公之于众。
“你”林思敏几乎要跳脚的拍案而起。林雨婕当然毫不示弱,一双眼睛睁得溜溜圆。
“好了!好了!你们有话不能慢慢说吗?幸亏这个包厢隔音良好。不然你们这么不淑女的大吼大叫,可丢人到家了。思敏,不是我说你。你都是当妈的人了,为什么还这么暴躁呢?都给我坐下了!”秦思雅认真起来的时候还别说,真的有那么一点气魄!
林思敏和林雨婕在秦思雅的逼视之下,再也不说话,不过那双不忿的眼眸飘来荡去。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们身上早已经千疮百孔,支离破碎了。
“你们就不能安分点。总是一副斗鸡眼的样子,小心眼睛真的长鸡眼。看你们以后怎么样见人!”秦思雅看见她们这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才长鸡眼!”这一次林思敏和林雨婕倒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反驳着秦思雅这个不雅的说法。说完之后,她们突然意识到这是背叛阶级立场的行径,又开始怒目而视,寸步不让。
“你们算了!我没眼见!鸡眼爱长不长!”秦思雅对她们对宿敌再也无计可施,只好泄气的听之任之了。
“冷蛇!想请不如偶遇。今天,就是我一雪前耻的时候!”林思敏对小时候的落败如鲠在喉。
“母暴龙!你只管放马过来。以前我能把你打得哭爹喊娘!现在也能!”林雨婕毫无畏惧。
“打就打”林思敏看见林雨婕这样狂妄,顿时怒从心头起,一击旋风侧踢就要杀将过去。
“停!停!”秦思雅看见火星和地球即将发生强烈的碰撞,焦急的大吼一声,同时飞快的出手,准确地捏住了林思敏的裤腿。
林思敏裤腿被秦思雅拿住,气息为之一滞。“思雅,你这一手军体擒拿术见长了嘛!”一双妙目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秦思雅那只犹如青葱般白嫩细腻的素手,愤然的道。
“在跆拳道宗师级人物的面前搬弄一手不入流的功夫,惭愧惭愧!献丑献丑!”秦思雅放开了林思敏的裤腿,调皮的拱了拱手。像古时候的大侠。
“思雅,你不用劝阻了。我和冷蛇一定要分出个高低。这些年来我为了这一天,不知道等待了多久。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了。”林思敏咬牙切齿的样子甚是固执。
“比就比。who怕who?!“林雨婕一脸满不在乎的笑意,逼视之意甚浓。她很自信。对于这个自小就和自己争斗不息的母暴龙,又几斤几两她心儿清得很。她就不怕孙猴子能够翻出如来佛的手心。”既然你们要比,那好!我们选个时间地点,正儿八经的比划一场。我坐裁判,一局定输赢。败者愿赌服输,不得再纠缠。怎么样?“秦思雅知道她们都是心高气傲的女子,知道这一战实属难免,只好找一个折中的办法,把伤害降至最低。免得她们私下里斗得场面失控,头破血流的难以控制。现在把事情提到台面上来,那就好控制多了。”这个办法好。就怕某些人输了之后,仗势欺人。我一小老百姓,可惹不起那些老子手握百万雄兵的千金!“林思敏既不输阵,也不输人。”谁仗势欺人?!一想起有些人富可敌国,随便扔叠钱都可以把人压死。我心怕怕“林雨婕挤眉弄眼,做了个怕的表情。但从她那双扑闪扑闪的眼睛神气得很,哪有一丝寒怕的样子。”那好。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异议。三天之后,我们在朝阳大街宝芝林武馆再摆龙门。现在我们吃饭。一顿好好的国宴,居然你你们两个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搅黄了。“秦思雅用力的拉着林思敏和林雨婕坐下。
林思敏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反正三天时间和快就过去了,一雪前耻也不急于一时。于是她冷冷的瞪了林雨婕一眼之后,坐下仔细的品着茅台。其实,她还是比较喜欢喝红酒,不过刚才林雨婕率先选用了红酒。一向和林雨婕不对付的她也只能别开生面的选择茅台了。出席无数酒会的她对茅台这种高浓度的烈酒也略有涉猎,不至于滴酒不沾。
林雨婕对林思敏挑衅的目光视而不见。反正她这几年也不是吃素的。除了曾经被那个人粘到自己以外,还从来没有败绩。
一想起那个人,林雨婕心里就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滋味,百味杂陈,很难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