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见山一郎检查之时,发现他受内外伤均颇重,虽然过了一天,但是现在仍未见起色。对了,刚才叶嗣说他被七公主带去办事,他伤成这样,还能为七公主办什么事呢?
我花了点能量将他的伤能治愈了大半,然后便让他睡去了。现在天已将至夜半,也不好再叫醒他,有什么事明天再问吧。
我回到我房中,径自回到床上独坐,心里想着的是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最玄之又玄的便是张天师登仙的事。他对我的那个最后的招唤的信息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玄奥无比,但当我想探寻之时,却又再抓不到一丝痕迹。
难道张天师会留有什么经验给我?还有,他留下的那几个字,根本就是我的原话,他留给我有什么用?
想来想去,觉得对我的修行没有什么帮助,于是我不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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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阵喧嚣的锣鼓声从静坐中惊醒过来。
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天已大亮了。
“怎么回事?谁家死了人了,要大清早地敲锣打鼓,成心不让人睡觉?这里可是京城呢。”洪都和明种秋被锣鼓声吵醒,洪都满脸不高地道。
李枫道:“兴许人家成亲呢。”李枫和杨秋凝早起来了,她们正在勤奋地学我以曾教她们的武功呢。而周沉芳也早已起来,坐在旁边看着她们。
我推门而出,道:“好像声音是冲着我们驿馆而来的,沉芳,走,我们出去看看。”(作者:等等,小姐,先洗个脸,刷个牙吧。赵某人:不用你废话,本小姐是仙子,不跟你来这一套。作者:)
来到驿馆的大厅,我们见到果然有一队人马正朝我们这边走来。他们不一会儿来到我们面前。同时也有一顶四人抬的大轿被抬到我们面前。轿内之人好像很重,累得四个轿夫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不会吧,四个人抬一个人也会这样?我和沉芳对望了一眼,均惊疑无比。我却听到洪都和李枫在讨论道:“里面肯定是一头大肥猪。”我本想立即斥责他们不礼貌,但当我看到从轿子里走出一来的人之时,却在心里忍不住夸洪都了,他的见识竟然在这一刻超过了我这个大师伯。
因为来我们驿馆的人,刚好就是天下第一肥婆,吐蕃国师赫连娜!
竟然是我最讨厌见到的人,真是见鬼了,她来这里做什么?我微笑着向四位轿夫道:“喂,你们四个,是不是抬错地方了,像这么一大早的,应该抬到屠宰场才对啊?”
那四人见我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一时间没有想到我话中的意思,只顾点头道:“是,是,是”他们的傻样弄得沉芳她们抱起肚子笑了起来。
赫连娜听到被我讽刺,本来很黑的脸上更加阴沉。我本以为她会发作的,但是她竟然忍住,还能正面对我道:“赵小姐,此次我受贵国国君所托,作冰人而来”
冰人?冰人是什么东西?对了,冰人一定是未来人所说的那种很酷的人吧,呵呵,她这么胖,我再怎么想都不能将她与“酷”字联系起来?
沉芳她像看出我不懂得“冰人”的意思,她凑近我,在我耳边道:“冰人便是俗语所说的媒婆。”
倒~~
冰人就是媒婆
真是的,早点说清楚来不就行了,搞得我还以为她一大早来这里耍“酷”呢。
只听赫连娜板着脸道:“恭喜赵小姐,贺喜赵小姐,皇上对你一见倾心,再见倾情,再又看了小姐昨夜的献艺之后,对小姐更是念念难忘,故而今日一大早便托请我来说媒。小姐跟皇上真是郎才女貌,如若能结合真是人间一大美缘。真是天造地设,匹配无比。皇上愿意与小姐作天上比翼之鸟,地上连理之枝,水中双游之鸳鸯,火里共燃之木柴。”她板着脸,好像在背台词一样,哪里有什么“恭喜”的味道,至于台词用得恰不恰当那于她而言好像根本是另一回事了。
我盯着她道:“国师这是在给谁念祭文呢?难道是令家人?如果是这样,请国师节哀吧。”我一面说,洪都他们几人一面笑。
赫连娜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铁着脸道:“这是皇上要纳你为妃,你听不听算了。反正话我已传到,皇上待今日选定国师后,明日便过来请你入宫,请自重。”说着命人将门外的一大堆东西抬了进来,然后就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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