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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尉迟恭钦的殿审还有一个时辰,可这一个时辰,人人皆是如坐针毡。白婉芯实在耐不住性子在小公主宫里头一直干等着,便想着去牢里先审问一番,宫门前白子蹇那句‘你如何得知,那是我从未做过的事’,令她心头挥之不去。
“嫂嫂!你去哪儿啊!皇兄一会儿就从母后那过来了!”
尉迟莹一把拉住了白婉芯,白婉芯单手拍了拍小公主的手臂,示意她放心,随后便转身道,“我去去就来,小公主且在宫里等着,记得莫要告诉王爷。”
眼见着白婉芯眉头紧蹙,一副焦灼的模样,尉迟莹一时间也慌了神,便嘱咐自己宫里的小太监去跟着。白婉芯前脚刚走,尉迟肃便到了,看着尉迟肃这幅火烧眉毛的样子,她也实在不敢说假话。
内宫一南一北,有两座内宫,南边的往常是关押朝廷重臣、皇亲国戚,北边的则是一座天字号死牢,关押则是罪不容恕的重刑犯。而白婉芯,并非是去南边的大牢见哥哥,而是去了北边,见的是那日王府抓住的黑衣人。
暗牢阴暗潮湿,这北牢不比南牢,更是破败。一进门便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腥臭味,白婉芯的手紧紧的捂住了心口,强压着那股向外涌出的一阵恶心往里走。
那黑衣人与白婉芯,在隋阳王府本就有过一面之缘,但毕竟这是大牢,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会来,他恐怕怎么也不曾想到。
“姑娘来这做甚?”显然,对白婉芯,那黑衣人是心存戒备的。
“这位英雄,你可知这是何处?”白婉芯看了他一眼,见他缄口不言,便继续道,“进这座大牢的,从古至今,只有一个人活着出去了。”
显然,这句话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白婉芯继续笑道,“他便是大周朝开国皇帝南祺风的第二任皇后西陵皇后。英雄以为,你与西陵皇后相较,如何?”
听到白婉芯的这句话,那黑衣人一时间似乎也有些泄了气。白婉芯见他如此垂头丧气,便又开始循循善诱道,“你不必气馁,你之所以被陛下关进了这天字号大牢,不过是因为你认了自个儿是巫毒人,因此这通敌叛国罪才会将你牵扯其中。你分明就是受人指使,倘若你说出实情,助陛下破此案,那你便是有功之人,功过相抵,你未必会死。”
看着这黑衣人目光闪烁的样子,白婉芯便继续道,“这位英雄,王府第一眼见你,便知你并非巫毒人,你用的易容之术,恰好我也会。除此之外,你黑衣被赫连将军扯下时,我见到了你的膝盖,上头尽是茧子,可据我所知,巫毒国并不行跪拜礼。”
“我见你也正值壮年,家中必是上有老下有小,易容撒谎并不触犯我大周刑律,但涉足人命关天的大事,诬陷世子通敌卖国,更是举伪证,那可是罪不可赦的。如今陛下亲自审理此案,恐怕对案情也是多有疑虑,若是查出真相,你死不打紧,你会连累你的族人遭灭顶之灾。”
“我见你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罢了,你既不爱听,我不说了,你自个儿思量。”白婉芯对着牢门外的狱卒道,“劳这位狱卒大哥准备个笔墨纸砚。”
虽是诧异,但狱卒仍是应声答应,“是,王妃。”
那黑衣人一脸不解的看着白婉芯,白婉芯笑而不语,许久之后才淡淡一句,“你既是不爱听这种攸关性命的大实话,那我给你讲讲书画风雅之事。”
狱卒已备了笔墨纸砚,白婉芯在牢房内摆开,便铺开纸便作起了画,那黑衣人本是故作不搭理的靠着墙壁闭目养神,却听白婉芯始终一言不发,便频频抬头看,见白婉芯画的认真,那黑衣人一时好奇,便站起身探过头去。
跃然纸上的,是一副男子肖像画,手执折扇,一副风流才子的样貌,白婉芯侧目对着黑衣人笑言,“如何?他也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
那黑衣人一愣神,问道,“王妃明知你再多问几句,或许我便会全盘托出,为何不问了?倒是画上了一副王爷的肖像,人人道王妃聪慧过人,果真猜不透。”
听此一言,白婉芯先是一愣,随后便放下笔,莞尔一笑,“你也说了,我要多问几句,也尚且不知问了你是否愿意答,我何须多问。你若愿意说,我根本无需废那唇舌。”
白婉芯抬手,让狱卒收走了笔墨纸砚,对着黑衣人淡淡一句,“好了,想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你也不愿说,那你就闭紧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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