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进行对比,推测凶手体重在75到80公斤之间。”
“根据步行中心线、足迹踏痕、嗑痕等行走特征,可判断凶手支撑足为左足,对方很可能是个左撇子。另外,袜底的缝针、针脚、跳线等纹络、经纬不清晰,仅能看出袜底大致轮廓,说明这双袜子磨损相当严重,穿的很旧了。”
“足部的其他特征,我就不一一介绍了,总之,只要锁定嫌疑人,让他把鞋子一脱给我看一眼,我就知道他是不是凶手。”
于辰眉头一皱:“我怎么觉得,凶手是刻意留下这些特征的呢?好好的鞋不穿,非要拖鞋在泥地上走,按正常逻辑说不过去啊。”
“不错,智商有长进,看出问题来了。”袁友冲瞥他一眼,说:“这些回去再讨论吧,编织袋检查过了没有?”
成威说:“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连血指印都没有留下。”
“如果是同一名凶手的话,说明他的抛尸手法在进步。”袁友冲盯着地上的足迹,同时一摆手,说:“小周,做个现场尸检吧。”
“好。”周倩欣当即戴好手套鞋套,走到编织袋边,在地面上铺了一层塑料膜,随后将编织袋内的尸块一一取出摆在塑料膜上。
取出头颅的时候,她忍不住呀了一声,显得很是惊骇,引起了袁友冲和于辰的注意。
他俩将目光从袜印上移开,一块儿走到周倩欣身边,于辰便问道:“怎么嘿哟我去!”
问话的同时,他瞥了一眼脑袋,也被吓了一跳,而袁友冲则紧锁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受害者为女性,她头发被剃光,双眼被剜了,鼻子耳朵也被割去,就连舌头都而且,创口都有明显生活反应,是在活着的时候‘受刑’的。”
“人彘!”袁友冲深吸口气:“凶手把这名受害者做成了人彘,让她在极端痛苦当中,渐渐失血死去!”
于辰眼皮子不断跳动:“这凶手踏马的是个疯子吧?受害者究竟哪儿得罪他了,竟然,竟然”
咬牙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可见他心中有多么惊怒。
周倩欣强行压下心中的负面情绪,仔细昨晚尸表检查,才说:“与班盈盈一样,该死者衣物缺失,四肢皆于生前被剁下,胸腹腔内脏全部缺失,但区别在于,受害者被‘制造’成了严格意义上人彘,也就是人棍。”
“而且,她的腕部、肘部、脚踝部、膝部同样是在生前被剁下的,也就是说,凶手从四肢远端到近端,各分别剁了三刀,手段上要比班盈盈残忍的多,受害者生前遭遇的绝望与痛苦也要更甚。”
“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大概率为仇杀、情杀,单纯谋财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于辰拼命克制住自己因愤怒而颤抖的身子,沉声问道:“能不能确定是否为同一凶手?或者说,是否满足并案调查的条件?”
“难说。”周倩欣摇摇头:“虽然是同一抛尸地点,且作案手法类似,但依旧有一定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