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辰拍拍自己额头,说:“也不清楚凶手知不知道自己身上带有艾滋病病毒,如果知道,甚至借此暴力抗法的话,会很难办啊。”
“没错。”周倩欣面色严肃:“所以,如果确定了凶手,在抓捕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虽然说hiv感染初期可以阻断,但风险还是很大,千万别胡来!”
“放心吧,我们又不是活腻了。”于辰摇摇头,随后看向袁友冲:“对了老袁,你们不是问询过那个齐新立吗?你看他像不像是个瘾君子?”
“不像。”袁友冲说:“他身材标准,面色上看比较健康。而且,他的牙齿虽然比较黄,但那时由于多年抽烟导致的,并不像吸毒者的牙齿那样焦黑,牙床也没见到明显的萎缩。”
“而且,问询的过程其实持续的有点久,他并没有任何毒瘾发作的迹象。还有,他在问询室中捋起了袖子,我没在手臂上见到针孔。”
“再者,他一个月工资才六千,孩子身上就得烧掉三四千了,再扣掉生活日常开支,他哪来的钱吸毒呢?”
“好吧。”于辰点点头:“那是不是能说明,他不是凶手?”
“现在还不好说。”袁友冲思索片刻后,给出判断:“至多证明他并非劫持受害者的人,但谁能保证这桩案子只有一个作案人呢?”
众刑警又讨论了下案情,各自交换意见后,于辰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便让大伙儿根据之前定好的排班,工作的工作,休息的休息。
周倩欣留下帮于辰和袁友冲收拾好会议桌上的快餐盒后,便也回值班室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等齐新立将孩子送到学校后,盯梢的民警本想立即行动,却被监听科的刑警打断。
为了保证此次行动,专案组所有民警基本都佩戴上了耳机,多线联络,就是为了能实时指挥和调度。
监听科的刑警通知他们,就在齐新立的孩子进学校后,他接到了个陌生电话,该号码未经实名,无法查到号主身份。
但根据通话内容,基本可以断定,他便是重点嫌疑人齐晨生。
齐晨生约了他在家中见面。
于辰立刻申请了一张新的强制传唤文书,被传唤人为齐晨生,并让雷怀鲁立马带过去。
二十分钟后,齐新立回到自己住所。又过了十五分钟,一打扮邋遢的男子走进了居民楼,现场盯梢的民警确认,他就是齐晨生。
于辰当机立断,下令行动。
民警当即上门,出示传唤证,要求齐新立和齐晨生二人到支队接受调查。
两人都有点懵,但终究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跑,乖乖的跟着民警回去。
四名民警分别带着他们二人上了警车,剩余人则开始在家中搜查。
九点,嫌疑人被带回支队,于辰与袁友冲立刻投入问询工作。周倩欣则在取得同意的情况下,取了一根带毛囊的头发、一点口腔上皮细胞与一点儿血液回到法医毒理学实验室,开始检验。
与此同时,痕检科的老胡传来消息,齐新立住所未发现任何异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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