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支队的路上,于、袁二人就要不要向许乙铭询问苏泰的事儿,产生了一点点分歧。
袁友冲认为,能否将本案疑点全部解开的关键,恐怕就在他根据印宏武的叙述推测出的苏泰接受或执行的“秘密任务”上了,为了结案,有必要管许乙铭问个明明白白。
而于辰则认为,既然许乙铭等领导连苏泰的真实身份都不透露给他们,还得支队费尽周章才查到,便说明苏泰所做的事儿,保密程度绝对很高,以他们的权限恐怕还无从得知。
作为曾经的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军人,基层尉官,当执行任务过程中,发现有超出自己职权范围的特殊**时,若条件不允许,自然就便宜行事了,但若条件循序,必然会第一时间向上汇报,上级让他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上级不让他处理,他就直接绕过。
如今“被”转业空降到刑侦支队,虽然许多长期培养起来的习惯和思维方式已经悄然改变,但“服从命令”的本能却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袁友冲翻了个白眼,有些窝火:“你丫就是发怂了!劳资被上头从基层一步步提拔上来秘密查案的事儿,还不是被你给想方设法揪穿了?这会儿来和我说尊重保密条款?”
“你当初揪出我身份的时候,咋就不想着上级命令,就不想着保密条款,非要把我扒了个干净?”
“那不一样”于辰回答,但声音怎么听怎么没底气。
那事儿,的确是他自己理亏,这会儿被袁友冲揪出来,自然落入下风。
“哪儿不一样?”袁友冲斜了他一眼,不爽道:“感情你的原则就是需要的时候讲一讲,不需要或者自己抓心挠肝的时候就扔一边”
讲到一半,他似乎觉得说的有点过分了,顿了顿,见于辰也沉默下来,便叹口气,说:“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见于辰仍旧沉默,一向不太会道歉和安慰人的他有些急了,说:“哎呀,我都认错了,你就别不高兴了嘛,回头我请你吃饭”
“emmmm,真生气了?我认错,我再次诚恳认错好了吧?”
“唉,咱俩这样不好哇,队长和支队长闹矛盾,你让下边同事咋想?这会儿案子还没完呢,可不能出乱子”
“嘿哟喂,老于,你不是吧?你咋这么敏感这么小家子气,我”
于辰斜了他一眼,片刻后,忍不住笑出声,说:“没想到你也有知道自己理亏,手忙脚乱的时候,真不容易。”
“啥?”袁友冲瞪眼:“mmp你刚刚是装的?”
“装锤子。”于辰拨下转向灯,随后轻轻转了转方向盘,拐了个弯,随后说:“我只是被你一提醒,突然有了灵感。”
“噢?”
“咱们从头捋一捋思路。你想啊,根据印老班长的叙述,苏老班长他生前应该是在执行某个‘秘密任务’,而且,很可能与苏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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