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长期伪装出一副好好先生,善良大度又博学多才等阳光积极的模样,将阴暗龌龊的一面统统藏在心中,那早晚会有压抑不住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便可能是个爆发的表现形式。”
“甚至,他极端好色,挊及票唱、约p的频率极高,乃至偷看别人洗澡、盗窃妇女贴身衣物等行为,也可能是一种本能的、无疑是的宣泄其阴暗、龌龊心理的途径。嗯,我的看法,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而且想要证明也不难,一个人的性格或者说人格特征,实际上是由遗传、教育和生活环境等多因素共同结合作用的、长期形成的结果。”
“因此,只要研究下他的家庭背景,早年经历和早年的性格特征,并与现在进行对比,就能判断袁队你的猜测是否正确了。”
听到这,于辰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拍马屁道:“看看看看,行家说话就是不一样,有理有据的。”
袁友冲忍不住翻个白眼。
而周倩欣则噗嗤一笑,说:“我算什么行家呀,这段分析,要在真正学心理或者搞精神科方面的医生听了,恐怕得笑掉大牙,甚至找出不少漏洞来。”
“反正比我们专业的多了。”于辰耸耸肩。
袁友冲则默默掏出手机,给屯青方面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在排查过程中,稍稍调整下方向,多像些年老的乡民们打听打听邓席林早年的表现。
翌日,早上七点二十。
邓席林的妻子穆念,抱着女儿,从屯青赶到了新安,来到刑侦支队。
在见了邓席林尸体之后,她险些哭昏厥过去。看得出来,她对邓席林的感情还是极深的。
等她情绪稍稍稳定些,于辰和袁友冲同样对她做了个例行询问,但却没能发现新的线索,她对邓席林的了解,甚至还不如邓席钟对他了解广和深,只说他对她们娘俩极好。
从她这,自然也没能问出邓席林有什么仇家,他不但从来不对她说工作上的事儿,生活方面也“报喜不报忧”
她甚至连他经常去**和约泡的事儿都不知道,更别说偷看人洗澡等龌龊事儿了。嗯,她到知道他有“强迫手银”的倾向,但却并不在意,在她看来,男人看点片挊几把根本不算事,只要不嫖不拈花惹草就行。
但问题是,他嫖啊或许在她眼中,邓席林便算是顶好的好男人了。
将她安顿好后,于辰和袁友冲抓紧时间和屯青方面的同事召开了一场视频会议——窦坤已经被控制住,往新安赶来了,预计两个半钟后便会到达支队,届时,他们铁定要第一时间审讯这家伙的。
而会议上,带队的谷研东一开口,就让于辰和袁友冲脸黑了下去。
若此事属实,那么邓席林的人设将彻底坍塌。
“于队、袁队,就在刚刚,有人匿名联系到我们,自称是县一中高三的音乐艺考生。她说,邓席林曾以培训内容向她要挟,要求她陪邓席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