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不想想,企业怎么可能同意迁移?别说他们前期工作都做完了,各种手续也跑下来了,就是没有,他们也不会同意的,他们当初就是冲着高新区这块地皮来的。”
荆涛“得寸进尺”地说道:“郑书记,这不是我异想天开,南方有个城市,早年间也遇到跟咱们同样的问题,他们闹得比咱们还凶,老百姓不但不同意在他们周边建厂,甚至不相信政府请来了国家级评估单位,他们要求自己选评估单位对污染问题进行评估,您知道吗,他们那儿的老百姓甚至成群结队上街……上街表达诉求了。”
“你是说游……”郑玉德没说出最后一个字(作者也不敢说,说了就河蟹,影响您的阅读体验)。
荆涛点点头。
“最后结果如何?”郑玉德追问道。
“最后结果就是迫于压力,企业同意迁址,现在的企业都很明智,他们也不想和周边村民把关系搞僵,搞僵了以后也得不到安生,村民明着不敢跟你作对,半夜三更拉一车垃圾倒在你门口,所以企业权衡后,最终和当地政府达成互相谅解,政府也表现出高姿态,补偿企业前期投入的所有损失,还免费为企业修了一条高质量的公路。”
“政府承担了前期全部损失?”郑玉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