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个老人愣了愣“久德的儿子?”
“可不是嘛。”另一个中年人说“看那模样,和小时候差不太多。这孩子可真厉害啊,那么多人,他一个就都给打倒了,可真行!”
“不是说他在大公司上班吗?”另一个低声嘀咕着“看这本事,好像是拳王一样,是不是转行练武去了?”
“练武?”又一个说“没那么简单。那开发商是什么人?可你看警察对宫平的态度。要我说啊,宫平是走了仕途,在外面当了大官吧,要不然警察的头儿怎么对他那么恭敬?”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宫平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各位邻居,大家请放心,有我在,王志学他们就不敢再乱动咱们的房子。各位能不能把这片棚户区的邻居们都集中走来,我想问问大家,大家对这次改造有什么意见,好决定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好、好!”邻居们都点起头来,一位老人说:“就到我家去吧,我家院子大,装得下。那个谁,海涛啊,你就去找人吧,让各家出一个说得算的代表,到我们家,咱们开会研究。”
“好。”朱海涛应了一声,便跑开了,那老人则带着宫平,来到一座大院子里,然后吩咐家里人搬出一堆塑料凳,安排跟进来的众人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各家各户就派了代表来,众人在来时,已经听朱海涛说了事情经过,一个个脸上都显出惊讶的表情,一进院,就打量起宫平来。宫平也不在意,等所有人都到齐后,才站了起来,大声说:“各位邻居,我是宫久德的儿子宫平,这次回来探亲,没想到却碰上了这样的事。这里,有我家的老屋,有我美好的童年回忆,所以我责无旁贷的要保护这里。不过老实说,棚户区的改造也不是件坏事,只不过是因为无良的开发商压价,才让事情变坏。我现在想问问大家,大家都是什么意见,是坚持继续住下去,还是愿意搬家,让棚户区接受改造。”
大家纷乱地议论了一会儿后,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大声说:“我先说说我的意见吧。咱们这一片,都是老房子了,最新的房子也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各种问题不断,比如说这电线、这水管,都老化了。说实在的,咱们这些人都不是有钱人,不然的话,早就到漂亮的小区里买房搬走了,这次改造,其实是个好机会,咱们或者用老房子换新楼,或者按价收钱,自己到别的地方打合适的房子,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想签协议搬迁,然后自己到别处买新房。因为这个开发商是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他盖的楼,我还真不大放心住。”
“我也是这么想的。”立刻又有人附和,紧接着,大家都纷纷表态,表示确实愿意搬家,只不过王志学把价钱压得太低,根本就不公平,所以大家才不愿意搬。
“好,我明白了。”宫平一点头“既然大家都愿意搬走,那么我就朝这个方向努力,让开发商按正常的价格来给咱们的房屋作价,大家没有反对意见吧?”
“没有。”人们立刻接二连三地表起态来,宫平一点头,又大家承诺一定将事情办好后,就离开了大院,朱海涛急忙追了出去:“宫平,这次可真得谢谢你。”
“谢什么。”宫平一笑“别忘了我家的老屋也在这里。”说完,挥手拦下了一辆经过这里的三轮出租车。
“我和你一起过去吧,现在没事了,我也去看看宫叔和大家。”朱海涛说着,跟宫平一起钻进车里,直奔医院而去。
他们走后,邻居们还聚在那院子里不肯散去,纷纷议论着宫平的事,那些看到宫平如何收拾王志学和他手下打手的人,都添油回醋地开始向别人讲起宫平的英勇事迹来,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宫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竟然让警察向他低头,却把王志学一伙人带走了?
这边人们在议论着,那边宫平已经回到了医院,一进病房,正在议论着的人们就都静了下来,宫平的母亲陈燕急忙迎了过来,一把拉住宫平上下打量:“没事吧?”
“怎么,没事了?”宫久德也焦急而紧张地问。
宫平微微一笑:“没事了。”
“难道他们就凭你三言两语,就离开了?”宫久德有些疑惑地问。
“当然不是。”宫平摇了摇头“恶狗不受点教训,就会一直朝着人吠个不停。我教训了他们一下,他们就只好夹着尾巴逃了。”
“什么?”宫久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